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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旧时雨(135)

作者: 屿岚烟 阅读记录

“李璟湛要是知道了,郁文柏是不是得大张旗鼓来查,否则民心又如何安定?”

“还轮得着我慢悠悠坐马车过来暗地探查?”

“一路走过来,你瞧泉定府的人可有半分不安?可有听百姓们讨论过失踪一案?”

岑听南听愣了,拧着眉头好一阵思索:“你是说……”

“这十一名女子的家人俱未报官。”顾砚时慢声道,“至少她们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岑听南怔愣半晌,叹气:“若是冲着你我来的,倒也罢了,就怕到头来真只是端王好色做出来的恶。”

顾砚时很轻地挑了下眉:“娇娇儿说得在理,那位徐素姑娘模样倒也周正。像是端王喜欢的小家碧玉。”

岑听南顿时不说话了。

顾砚时轻笑了声,温热的鼻息拂着她的耳廓,惹得岑听南颤了颤。

岑听南不耐地挥开他。

“可惜了,方才应当多瞧几眼。要么等她净完身,再叫上来看看伤口?”

“顾砚时!”岑听南回头,恶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顾砚时闷声笑起来,沉沉地散在房间里:“逗你的。”

“除了你……”

他话未说完,岑听南却脸色一红。

不知是因为熏香,还是因为吃了羊肉,她的身子渐渐暖起来,被他这样抱着又

实在是热,扭了几下。

“满嘴胡言乱语,才不是君子所为,你快放开我!”

顾砚时狎玩地拍拍她的脸:“今夜不当君子,只做风流事。”

他又叫和顺送上来一大桶热水。

桶是全新的,也不知和顺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大到可以容纳两人一同坐下。

岑听南脸从脚趾红到头,试图转移话题:“和顺这么厉害,只做个影卫真是屈才了。”

窗棱开着吹了足足半个时辰,血腥味儿已经散了。满室只余霜雪的冷冽与熏香的清幽,好闻许多。

顾砚时踱到窗外,纤长的手指将窗“哒”一声关上。

回首睨着岑听南,好整以暇道:“脱了。”

岑听南:“……”

“明日不是还有正事么,你今日这样会不会太荒唐了些?”

顾砚时欺近她,俯下身,咬着耳朵不疾不徐同她道:“你猜这姑娘为什么要深夜出现在驿站里?”

“一会儿记得叫快乐些大声些,让这姑娘听着。知晓了没?”顾砚时含着笑,温温和和地开口。

清正端方得像月下白梅。

要不是他的眼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寸,不加掩饰地剥着她,她就又药被这君子玉相给骗了!

岑听南从没试过清醒时,二人一起净身。

从前最多就是她被剥光了,顾砚时衣冠齐整地替她洗。

此刻顾砚时虽穿着中衣,却露着结实有力的大腿,坐在木桶内,将不着寸缕的她抱在怀里。

岑听南羞耻得快要疯了。

她整个人不断变烫、变红,难耐地扭。

“顾砚时,你别挨着我啊。”她几乎要哭出来,顾砚时好烫,他的腿贴着她的,烫得她只想逃。

“这是什么啊?”岑听南羞愤欲死。

顾砚时轻描淡写地:“你不知道?前几日不是才吃过?”

“我不知道!!你别碰我!”

顾砚时锢着她的腰往下沉,硬挺的枝节抵着她的腿,浴桶里的水包着她,泡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

他埋在她颈侧,喉间溢出个笑:“还不够,声音再大些。徐素姑娘可听不见你闹。”

岑听南被他逼得哭出来:“凭什么呀,怎么只有我一人没有衣物,你还遮着?”

顾砚时从背后抱着她,一寸寸清洗,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

谁让掌握主动权的人是他呢?

小姑娘真是还没弄清形势。

他神色平静地将手指弄进深处,嗓音低沉地问:“知道为什么了吗?”

岑听南像个娇气的小动物,哼着哭着,半边身子都扶上了浴桶。

他弄得她双腿都在颤,仰起头,失神地哭。好几回过后,直到浴桶里的水蒸得她快要发昏时,顾砚时才尽兴地撤走。

“哗啦啦”一片水声。

岑听南扶着木桶,昏昏沉沉睁开眼,迷蒙中见到顾砚时迈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出了浴。

方才磨着她的事物尺寸骇人,在她面前不知羞地晃了几晃。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拧开头,半哼着骂:“无耻。”

“无耻地还在后头。”顾砚时将她从水里捞起,全身擦干后径直扔到了榻上。

岑听南蹙起眉挣扎:“我要穿衣物,这外头的床榻都不知道睡过多少人了!”

顾砚时跟着上床,靠坐在一头,将岑听南摆弄成面对自己的跪姿。

“就你娇。放心,你吃饭那会儿玉蝶都上来换过了。全是新的,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闻闻?是不是全新的江南丝?”

岑听南果然嗅了嗅。

她闻到了新丝绸特有的味道,柔软,叫人放松,还沾着她最喜欢的熏香味。

她松懈下来,安静地伏在他胸前:“你叫人从府中带的?”

顾砚时被她这动静逗得唇略弯了一瞬,拍着她的头道:“免得有小狗儿认床。”

烛火轻轻跳了下,岑听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下。

大自己十岁的老男人……果然很周到。

外头雪下得更大了,苍茫茫地覆着,雪花穿过萧瑟的枝丫,挤进这温和的室内,转瞬就融了。

岑听南觉得自己也像雪花似的,融在他沉沉的目光里头。

“跪着。”顾砚时将她的头往下按,“吃进去。”

第69章 寒梅最堪恨

岑听南吃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