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我当定了(快穿)(118)
说起来,叶榕在这个世界中身高至少八尺三,两人此番纠缠到一起,她身高竟然比尉迟景时高出一寸。
叶榕微微垂眸和不省人事只剩本能冲动的男人对视:“我建议你自力更生。”
叶榕眯眼,甩了两下,没将人甩开。环顾四周,将目光落到了床帷幕上。看了眼碍事的男人,勉为其难将手插在了他腿窝之下,单手托臀部,让他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抱着人走到了床榻边。
有句俗话叫做打蛇随棍上,尉迟景时就是那条不识好歹的蛇。他手臂抱在叶榕脖颈上,死死不肯放手,叶榕差点要被捂死在胸肌里。
叶榕两手松开,他仍旧挂在她身上。
因为重力的原因,叶榕被迫弯下腰,她冷声道:“松手。”
尉迟景时眼中只剩下张合说话的薄唇,想也没想便咬了上去。
嘴唇上的刺痛惹得叶榕发笑,推开缠着自己太子,三下五除二扯下帷幔,轻轻松松将人折叠捆/绑起来。
她居高临下扫视着尉迟景时,他身上的衣服在挂在自己身上时就散了半数,泛着暧昧红色的肌肤格外晃人眼,发出诱人的邀请。
叶榕如同老僧入定,不为所动,薄唇再次重申了先前提出的解决办法。
见他实在没了意识,抄起水壶里的冷水,捏下巴想要灌进他嘴里时,那人倏地侧头,双眼一错不错盯着她,张唇含住了叶榕手指,舌尖□□夹杂着咬噬……
第66章 破罐子破摔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容一觉得他前三十五年的人生都没有今夜漫长,让人心焦气躁。
他倒是不担心主子强上了容十,主子没有那个武力值。主要是最近容十思想越来越叛逆,自己完全看不懂容十在想什么,他很担心容十一个激动,为了脱离暗卫营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
隐隐暧昧、令人面红耳赤,心跳不止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容一头脑发蒙。容十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从暗卫营进入主子后院吗?
容一有点后悔来之前跟她说那些什么禁/脔的话题了,怕容十是脑子不清楚,一时糊涂走错路了。
容六在一旁听得脸颊发烫,气息不稳,惹来容一视线。他疑惑:“你平日里出去做任务也是这般?”
容六捂着心脏摇头。那能一样吗?一个是任务里不相干的敌人,一个是被他看作妹妹的亲人和主子……
“你先离开吧。”容一蹙眉,“这件事情不许外传。”
“是。”
容六正准备轻功离去,空中传来一声主子清楚无比的闷哼,他一个脚底打滑从树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容一:……容六该加练了。
月光透过枝丫打在容一身上,他抓着树杈的手隐约在发抖,面不改色竖起耳朵,企图在喑哑的靡靡之音中捕捉到容十的声音。
可直到天光大亮,他都只听到了主子一人唱的独角戏。
容一一度怀疑房间内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直到容十踩着日光出来,他翻身下树,提着容十的领子将人提回了暗卫房。
容三容四正在休息,被容一一脚踹出门外。
“你和主子……?”若不是照顾容十是个女子,他现在就要扒开容十衣襟查看了。
叶榕被迫熬了一夜欣赏美人,当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生理盐水洇湿眼尾:“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容一视线落在她结痂的唇上:“你确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叶榕点了点头。早知道这么累,还不如真枪实弹地上。
见容十困得和他说话都没有力气,整个人摇摇晃晃昏昏欲睡,容一认定昨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容一隐晦地扫视了一圈容十,开门对着一头雾水的容三容四说:“去烧点热水来。”
容三容四不懂但执行命令,立刻原地消失。
“洗个热水澡再睡吧。”容一也没问主子有没有鞭打容十,只是沉默着从自己常备的药箱里面掏出来许多药瓶。随即看着容十想了一下,又出门了。
叶榕困到模糊,靠着墙就睡着了,就连梦中都是尉迟景时饮泣吞声,咬着她手指求她慢点的场景。
等容一回来,便看见了她诡异的表情,脊背无端发凉。看着容三容四烧好的热水,他倒入冷水将水温调至差不多后,直接提着叶榕放到了浴桶里。
观她睁眼,将一瓶精致青翠玉瓶放至她眼前:“自己擦一下伤口。”
叶榕尚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从浴桶中出来换上新的暗卫服饰,将匕首刀剑一一佩戴好,活力满满出了门才发现自己身处暗卫房正对面的小院。
容三容四正幽怨无比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容三将手里的抹布重重摔下:“首领让我们好好收拾下房间,说是我们脚太臭会熏到他。”
容四摸摸捡起抹布,双手同时开擦:“你的脚确实有点臭。”
“……容四,你站谁呢?”覆面之下,容三咬牙切齿,“别忘了今天可是我们三个月才有一次的休憩日。”
容四回头,三白眼看着格外凶狠,他盯着叶榕道:“补偿。”
叶榕深知容四脾性,干脆利落将自己装着月银的袋子扔到他怀里。
容四掂了掂重量,心满意足收了起来,遂专心致志打扫房间。
瞬间失去盟友的容三无语,他转头问容十:“你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