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我当定了(快穿)(122)
突然的声响惊得叶榕清醒过来,她睁开眼,尉迟景时盯着一头鸡窝,眼下挂着大大的青黑,浑身怨气地盯着她。
“呃……”
叶榕无端有些心虚,但她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尉迟景时的事情,于是问道:“主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然为什么这个时间节点出现在这里。
尉迟景时狠狠阖眼,他问叶榕:“你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叶榕略作思考:“睡得很香。”
尉迟景时:“……”
尉迟景时摸着额头上的新碰出的红肿,面无表情起身。
毁灭吧。
叶榕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不正常的肿胀,看着像是被人掰脱臼后自己简单复位。
听尉迟景时话里的意思,总不是昨夜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吧?
这个念头刚起,叶榕就摇头抛却了。
若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叶榕挡住尉迟景时离开的步伐,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快速捏住那两根手指进行了一个二次调整。
嘎噔一声。
彻底复位。
叶榕暗自点头,不愧是她,一下子就将关心主子的人设立稳了。
尉迟景时猝不及防,疼得一口咬破了舌尖。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容十,你……”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你!”尉迟景时几乎要气晕过去。
“我?”
叶榕蹙着眉,不理解尉迟景时为什么动怒。
尉迟景时指着叶榕,又指了指自己额头,然后扬了扬肿胀的手指关节:“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将声音压到了最低,生怕被其他暗卫听见。
不待叶榕回答,尉迟景时又将人拽进了后殿。天要亮了,他怕奴才们看到自己和叶榕这副样子出现在廊下,到时候就算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尉迟景时踢了踢床边的脚踏:“以后你就睡到这里。”
“还有,去问问白黎平日里他是怎么伺候孤的,若是再让孤饿着肚子或者渴了没水喝,孤就……”尉迟景时卡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惩治叶榕。
暗卫营的惩罚太过残酷,因为他这点小事儿就打得半死不活未免太过分了一点。
“先前你任务失败孤还没有罚你,你自己掂量一下,若是再犯错孤就杀了你。”
叶榕哦了一声,她就说自己昨天总觉得忘记了些什么,原来是白黎。昨夜风似乎有点大,她在背风处睡觉都有点冷,希望这一夜能把他脑子里的水吹干一点,给脑子腾腾位置。
尉迟景时绷着脸,她又在发呆。
一时没忍住,抬脚踹向叶榕。
叶榕躲完才发现尉迟景时的动作,她以为是催促她去问白黎该怎么照顾他,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尉迟景时:……
他念了一晚上的早膳……
容一到底是怎么培养容十的,原先就觉得她呆呆傻傻的,现在接触之后,他敢肯定地说一句:那年大雪定是把容十的脑子冻傻了!
尉迟景时照镜,青紫红肿的脸颊阻止了他出去寻人的举动。
他思考了一下,目光落到那夜叶榕留下来的覆面,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将旁人贴身的物件儿戴在自己的脸上。
无奈,尉迟景时脱鞋上床,阖眼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房顶之上。
白黎看到叶榕出现的那刻,如获救星:“你怎么才来?”
“。”这人还是没有脑子。
将人带了下去,白黎看了眼时间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问叶榕:“殿下用过早膳了吗?延禧宫该送药过来了,若是还没用膳,等会儿怕是喝不下药。”
“嗯?”叶榕疑惑。
“昨夜殿下喝药了吗?”
“……”
白黎震惊:“你该不会连一口茶水都没给殿下喝吧?”
叶榕试图解释:“我是个暗卫。”
白黎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着急忙慌地去宫中各处指挥安排。
膳房的奴才从昨天晚上开始没得到太子殿下传膳的要求,一夜惶惶不安未敢休息,眼下看到白黎来了才找到主心骨。
好一阵儿忙活后,在偏殿备好了一切,白黎回头看向优哉游哉啃起太子殿下菜肴边角料的女暗卫。
“你该去请殿下出来了。”
叶榕点点头:“你们先出去。”
白黎挥退旁的奴才,再次看向暗卫。
“你也。”
“可是……”
“再叨叨就回房顶上。”
白黎被迫离去。
尉迟景时睡得昏昏沉沉,忽然感觉脖颈一紧,呼吸不过来。睁眼一看,是他的那位好暗卫正揪着他衣领,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同他说话。
尉迟景时恍惚了一会儿才听清对方口中嘀咕着‘还真有人能把自己饿晕啊。’
“容十!”一声暴喝,叶榕松开了爪子,下意识站好,然后歪头看他。
怎么了?
尉迟景时从她眼中读出了这三个字。
他能怎么?他只能坚强笑着起身去用膳。
“扶孤起来……”
尉迟景时话还没说完,就从对面人眼里再次读出了鄙夷二字,一如那晚。
额上青筋四起,尉迟景时正要收回自己的手时,叶榕却出乎意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肌肤相贴,一股电流从她手心传出,迅速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