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20)
白离佛皱起眉:“你过来干什么,我叫的是樾君。”
童亦松了一口气,离开的时候拍拍谭樾肩膀:“樾君,祝你好运。”
谭樾失笑,但面对白离佛他也不敢太放肆,收住笑慢慢走了过去。
白离佛见谭樾板着脸过来,忍不住心想:“他怎么愿意对那小子笑,给我就一张冷脸。”
谭樾终于看清白离佛的面孔,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的确很俊朗,眉眼间带着英气,足以让鹤洲的女子朝思暮想。
白离佛见他盯着自己,原想开口说话,但注意到他眼下的一片淡青。
白离佛下意识凑近:“昨夜没睡好?”
谭樾往后躲了躲,轻嗯了一声。
白离佛还想说什么,谭樾抢先开口:“将军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去书房了。”
白离佛见谭樾衣领有些乱,给他理了理后,才嗯了一声让谭樾离开了。
童亦把活干了大半,见谭樾进来,忙凑过去瞧他脸色。
“看起来将军没训你。”
谭樾扯了扯嘴角,问:“我还能干点什么?”
童亦指了指书案:“先磨墨吧。”
第11章 将功赎过
白离佛打发童亦去晒书,让谭樾伴在书案边。
谭樾静坐的无聊,偷偷瞄一眼,见白离佛读的大多是兵法类的书。
谭樾偷偷撇了撇嘴,把目光移到书案的挂梁上,看到一个小巧的铃铛。
莫名的感觉熟悉,见白离佛正读的入迷,谭樾悄悄凑近,仔细瞧着铃铛。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盖住了铃铛,谭樾原坐好,心里道:“好小气的将军……”
还没想完,那大手又伸过来,掌中躺着铃铛,谭樾小心的拿起,忙改口:“白将军就是大方。”
拿在指尖玩弄,谭樾突然看到内里有两个字。
“芷卿。”谭樾喃出声。
白离佛听到,拿回锁铃,一边系一边说:“磨墨。”
谭樾噢了一声,拿起墨块慢慢研着。
谭樾看着越来越多的墨水,但颜色好像还有点淡,心里奇怪的紧,但心里又安慰:“说不准这就是鹤洲墨的特点。”
谭樾手一晃,一些墨水漾了出去,紧张了起来,抬手摸摸鼻头,抬眼悄悄观察白离佛。
白离佛正看着一兵法细想,但感觉有人偷瞄他,也移了移目光,见他这书侍像做错事一样,心虚的紧。
白离佛不动声色,继续假装看书,实则心里早已没有兵法,只想着这家伙干了什么事,可人就在他面前,他能干出个什么来。
正想着,手下放下书,一只微凉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白离佛奇怪,疑惑的盯着他。
谭樾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案上,把头扭了过去。
白离佛侧了侧身子,目光顺着谭樾的指尖看过去,心跳感觉漏了半拍。
现在的墨水已从砚池周围积了不少,顺着纸漫了过来。
再抬眼看他这书侍,白净的脸上几道墨印。
白离佛气的感觉好笑,正巧童亦进来,挥手让他过来:“收拾好这里。”
童亦见案上成了这般,也觉得好笑,可将军这会的面色差的紧,他要现在笑了,以后就再笑不出来了。
童亦手脚麻利的把书和纸先收起来,转头见谭樾站着,也不敢让谭樾去把自己洗干净,只闷头干自己的活。
谭樾现在站在着,简直欲哭无泪,幸好羌塘这时候进来:“将军,该去军营了。”
白离佛点头出去,谭樾才走过来:“我来吧。”
童亦让开位子,终于笑了:“樾君啊樾君,真有你的。”
谭樾快郁闷死了,嘟囔着:“鹤洲的墨块怎么那么难磨。”
童亦接过水盆,给他教,一并给他说了白离佛读书的习惯。
谭樾一点点记下来,童亦一拍脑袋,奔了出去:“我还晒书呢!可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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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佛见羌塘欲言又止,开口:“有什么事?”
羌塘牵过马绳,说:“我见樾君做书侍,有些不便。”
白离佛低头整理衣袖,见指骨还有墨迹,勾了勾唇:“无妨,学会就好。”
羌塘无法,只能点点头。
白离佛走进训练场,见齐姜站那,走过去拍拍他肩:“好久不见了。”
齐姜亲热的搂搂白离佛:“白汀,你这府上生活不错啊,看你这滋润的。”
白离佛擂了他一拳:“走了,哪日来府上喝酒。”
谭樾支着脑袋,问童亦:“将军不在,我们除了晒书还能干什么?”
童亦努力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具体还得看将军吩咐。”
谭樾站起身:“那你晒书,我遛遛去。”
谭樾漫步着,在一处角亭看见奕盘,忍不住转了方向,盯着奕盘看了半天。
捏起一子,轻落在一处,谭樾思索,再落。
待一盘结束,谭樾揉揉眼睛,一回神,日头已经偏西。
谭樾原路返回,正碰见童亦费力的往书库搬书,走过去搭了把手。
所有事情结束,童亦搭住谭樾的肩膀,道:“走,该用晚膳了。”
谭樾想了想,低声问:“童亦,为什么将军府没有女侍?”
童亦也压低声音:“我给你说个最容易明白的,公主心悦将军。”
谭樾瞬间恍然大悟,又与童亦聊其他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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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都,五皇子府。
泗艽听外面滚滚雷声,转头对甫祁叹气:“不知道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甫祁忙着把几盆殿下尽心养的花往里抱,一听,也惆怅:“现在既然和平了,殿下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