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48)
白离佛笑着:“早。”
谭樾呆滞的点头,转头看到白离佛的模样,说:“大早上别笑的这么魅,看到的人会遭不住的。”
白离佛不以为然:“可能看到的人也只有你了,樾君。”
谭樾活动着脖颈,蹙眉:“你昨日的宫宴喝了多少,醉成那样。”
白离佛也坐了起来,想了想说:“倒没喝多少,不过那个酒的劲比较大,人只是晕乎乎的。”
谭樾揉着眼睛:“什么时候去祭拜?”
稻粽日的第二日便是要进行祭拜,不能再随意串门拜访了。
白离佛下榻:“用过早膳后去,尽量早点。”
两人简单吃过,白离佛让羌塘去牵马,自己拉着谭樾往外走。
谭樾问:“白离佛,我们要去祭拜谁?”
谭樾猜应该是白离佛的父母,因为来这么久,从没见他提过。
白离佛淡淡道:“我的父亲,和我的师父。”
谭樾抬眼看了眼白离佛,还没来得及开口,听白离佛说:“我的母亲是我很小的时候,在一场瘟疫中离开了。”
谭樾喉咙干涩,半天才挤出一个嗯字,出府见羌塘牵着两匹马,交给了白离佛。
谭樾跨上其中一匹,问:“羌大人,不去吗?”
白离佛拉上缰绳,回答:“不去。驾!”
谭樾夹了夹马腹,跟在白离佛后面往城郊走。
白离佛一路沉默,谭樾感觉不太对劲,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也是安静了一路。
谭樾就这样跟在白离佛身后,祭拜完了白离佛的父亲与师父。
谭樾心里难受的紧,开口:“白离佛。”
白离佛望他:“嗯?”
谭樾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抱紧白离佛,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白离佛笑了笑,说:“我没事。”
晚上,谭樾从酒窖随便拿出几壶酒,去找白离佛。
童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拦住谭樾:“樾君!”
谭樾被吓一跳,差点失手打掉酒,看见是童亦,说:“你吓死我了。”
童亦只顾说自己的:“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将军?”
谭樾睁着眼睛胡说:“是将军让我拿酒去的。”
童亦眼泪汪汪的:“樾君,你也得抽出时间陪陪我们嘛。”
谭樾不好意思,忙说:“哪有不陪你,这不,看你忙嘛。”
童亦笑着看他:“那你送完酒,到我房里来。”
谭樾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白离佛见谭樾放了酒就要走,把他拉住:“还要干什么去?”
谭樾垂着头说:“童亦说我没有好好和他们玩过,这会叫我过去。”
白离佛摸了摸谭樾的脑袋,问:“那你想去吗?”
谭樾有点犹豫,一时没有回答白离佛。
白离佛明白谭樾的意思:“那你去,我等你。”
谭樾有些意外,抬头看着白离佛。
白离佛坐回原位,给自己斟酒:“也是应该和他们多多交流。”
谭樾又有点过意不去,明明晚上和白离佛说好了的。
谭樾走过去,扶住白离佛的脑后,在他的侧颈落下一吻。
白离佛身体颤了一下,开口:“樾君。”
谭樾说:“我过一会就来。”
童亦他们早早等着谭樾了,见他终于来了,都高兴道:“可算来了。”
谭樾见羌塘也在,悄悄戳了童亦一胳膊肘:“也请了羌大人?”
童亦仰头灌了一口酒,点头:“是啊,羌大人也就是平时凶了一点,玩闹起来不会扫人兴致的。”
谭樾接过别人递给他的酒壶,他平时很少沾酒,慢慢的也对这玩意没有兴趣了,今晚说是要和白离佛喝酒,还是看在他心情有些低落的份上,才提出来的。
童亦擂了谭樾一拳:“喝啊。”
谭樾原要说他就不喝了,结果看童亦的眼神里说:“你要不喝,那就是逊。”周围那些人除了羌塘,也都在看热闹。
谭樾眯了眯眼,仰头把整壶喝了下去,最后一滴入了喉,谭樾把酒壶放在案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环视了一眼周围。
童亦呆了,不可置信:“樾君,你,你。”
别人呆滞一刻,夸着:“樾君看不出来啊,好酒量。”
“厉害,厉害。”
谭樾心里想:“不沾酒可不代表酒量不好,小样儿。”
羌塘走了过来,说:“这酒后劲足,你还是吃口菜吧。”
谭樾不愿意,干脆道:“不用,我还没那么差劲。”
羌塘一副了然的模样,转身和童亦碰了一下。
谭樾又拿起一壶,坐到一处,听着他们聊天,慢慢就着喝。
一个,两个人醉倒,口中含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童亦斜靠着椅子,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对羌塘道:“来,羌大人。”
羌塘面色发白,一只手支着脑袋,眼皮微微下垂,另一只手提着酒壶,晃来晃去。
谭樾倒没醉,只是晕的厉害,放下空着的酒壶,脚步有些不稳的往白离佛卧房走。
谭樾抬头望天,看月亮孤独的挂在那里,勾唇:“你,你也是一个人。”
谭樾没叩门,直接进来,叫着:“白离佛,等着急了没有。”
白离佛闻到酒味,扶住谭樾:“你喝了多少?”
谭樾扒开白离佛的手,正色道:“不多,你放心,我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白离佛有些担心:“我去吩咐膳房熬碗醒酒汤吧。”
谭樾拉着白离佛,挑眉:“你这是看不起谁呢,你看我像是醉了吗?”
白离佛还要说话,谭樾伸出食指压在他的唇上,说:“别废话了,要不我可就强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