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97)
裴妍撇嘴:“先前几次你不也派曳干过几次事,我以为这次你又唤了曳。”
钧链又喝尽一杯茶,问:“她怎么了,还轮的到你担心她?”
裴妍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是我在想曳怎么变得这么差劲了,噢对了,四皇叔来了。”
钧链耳畔又想起南景的话,顿时紧张,结巴:“他……何事来不……是何时来的?”
裴妍看了他一眼,说:“晌午吧,现在在和父皇母后一同用膳。”
璟川王,曾经与恵王关系颇好,性情温和,有胆识,只不过倒是太有些优柔寡断。
钧链越想越怕,太巧了,怎么会如此巧,父皇看了信一定会严惩自己,说不准会被逐出鹤洲,他也太鲁莽了,轻易就上了那一众老狐狸的套。
“钧链,钧链?”
裴妍见钧链突然呆住,额角还不住的流冷汗。
疑惑:“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变成了这样?”
钧链回过神,强装正常,说:“可能不小心吹了风,皇姐我有些乏了。”
裴妍点头,起身:“时候也的确不早了。”
从东宫出来,裴妍没有直接去公主府,转了方向向药膳御秘道下的药阁走去。
“怎么样了?”
宫女起身,回答:“回禀公主,因为药不足,只有药引。”
裴妍扬手给了那宫女一巴掌,质问:“先前的呢?”
宫女跪地求情:“请公主饶命,奴婢不知。”
裴妍冷笑,寒意闪烁在双眸中,唇角勾起的笑在火光的照映中隐隐约约。
“不知?”
宫女眼泪止不住的顺着面颊流下,声音颤着:“奴婢求公主,饶了奴婢吧。”
裴妍厌恶的踹开宫女拉扯她裙角的手,环视着药阁木柜上的木匣。
“本公主问你,怎么少了一个木匣?嗯?”
宫女哆嗦着不回答,裴妍走近她,抬起她垂着的头。
面无表情道:“别哭了,对眼睛不好。”
宫女以为公主放过了自己,忙胡乱的擦着眼泪,不忘叩谢:“多谢公主。”
“呵——”
裴妍坐下,唇角勾起,笑。
“本公主问你,你那病重的老母,可好了?”
宫女的动作顿住,惊恐的抬眼,跪爬过来,解释:“公主,您听我……”
裴妍抬手用拇指轻摁住她的唇,蹙眉:“安静,本公主不想听了,既然老母身体已经大好,你便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吧?”
宫女眼睛死死盯着裴妍从柜子上拿过来的刀,想挣扎,可又进来两个侍卫,抓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冥,过来。”
公主身后的侍女走近,听公主吩咐:“药可会熬和炼?”
“会。”
裴妍满意:“好,那以后都交于你了,既然正好缺药,本公主看这个尚不错。”
裴妍抬手,还没刺入,那宫女倒先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给本公主堵住她的嘴。”
裴妍刀刃向下,对宫女道:“你既然拿了,不该偿还吗?”
结束,裴妍嫌弃的丢下刀,看着手上的血,眼神示意。
那两名侍卫会意,拖着昏死过去的宫女,身影隐匿在了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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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姜站在牢门前,问:“还不肯说吗?”
曳喉咙中发出低笑:“休想。”
“你!”
候在一旁的人见状要挥鞭子,齐姜制止:“算了,动武问不出什么的。”
他上前一步,低声道:“我知道你是公主身边的人,你这样不就是为了保全公主吗?”
曳依旧垂着头,一副虚弱的模样,声音沙哑:“随你……怎么说。”
齐姜转身要离开,又说:“那些平白枉死的人又怎能安息。”
齐姜身边的人问:“将军,接下来要入宫吗?”
齐姜点头,白离佛还在牢中,他也是真没想到,陈承有这般能耐,不过钧链的马脚太多,倒是这个女侍……
陈承不安的房子里走来走去,这几日太子也没有给他消息,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结束了?
不行,白离佛不死,他儿子九泉下是安息不了的。
他一瘸一拐的要出门,准备求见太子身边的大人,凑巧在酒铺门口遇见,忙拦住讨好道:“大人真是好品味。”
那人冷淡的支吾了一声,准备翻身上马离开。
陈承一瘸一拐的走近:“欸大人大人,草民有一事想问问。”
“说。”
“不知太子殿下现在……”
“殿下身体抱恙。”
陈承还想问,那人不耐烦,夹了夹马腹离去。
他立在街边,想着:抱恙……那在等等吧,总是不会出岔子的。
等再回到房子,看到匠人站着,心喜:“李匠,快进来喝口水歇歇。”
那人摆手,说:“不了,你儿的坟都给你加固妥了,下雨什么倒不用再怕。”
陈承往里面走,偷偷擦了一下眼角,说:“欸好,我给你取银子去。”
李匠接过银子,看了眼陈承的腿:“好不容易手头宽裕了点,你的腿不找个郎中好好瞧瞧吗?咱们鹤洲的邓先生医的好。”
陈承落寞的看了眼自己的腿,强笑:“害呀,都这么些年了,治不治的,都这样了。”
李匠只能点头收了银子转身走了,陈承心里念:“儿啊,爹也就能为你干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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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樾无聊的坐在奕盘前,指尖捻着一子,看了许久,猛地丢下,起身站在窗边盯着池看。
他的心太乱,不知道白离佛是否安好,不知邬国怎么样,自己又能否顺利离开鹤洲。
已经六日了,宫里关于白离佛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的,可靖帝也并没有什么动作,可偏这件事其余人都只能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