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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102)

夏黎的掌心火辣辣的,昏昏沉沉陷入睡梦之中时还在想,一定要好好洗手,这手不能要了……

身边暖洋洋的,比火盆子还管用,夏黎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竟然无比踏实,床榻柔软,就好像真皮沙发一样。

真皮沙发?夏黎迷茫,睁开困顿的眼眸,揉了揉眼睛,怎么睡着了?

显然还没有醒过梦来,夏黎抬起头,迷茫的对上了一双满含微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全是餍足,又隐藏着不知餍足的贪婪。

——是梁琛!

夏黎一怔,终于回想起来。梁琛在粥水中下了药,令廖恬足足昏迷一整日,装作与廖恬欢好的模样,如此一来大梁与南楚的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夏黎本想离开,奈何事情竟发展成了“互相帮忙”,梁琛十足粘人,缠着夏黎央求,一点子也不顾及帝王的颜面,夏黎最后累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阿黎醒了?”梁琛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若不是软榻之上,还昏睡着廖恬,这还真是一副小情侣缠绵的美好画面呢。

夏黎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梁琛呵呵一笑,道:“放心,寡人自不是趁人之危的鼠辈。昨日阿黎累得昏睡了过去,如此可怜儿见的,寡人亦不忍心再做些什么。”

夏黎:“……”真是谢谢你。

梁琛挑眉:“时辰不早了,阿黎若是现在不走,一会儿廖恬便要醒过来了。”

夏黎匆忙穿戴,他的衣袍还算整齐,但鬓发磨蹭的散乱,“嘶……”掌心里更是火辣辣的刺痛,竟还有些微微发红。

夏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梁琛,赶紧从后门离开。

大鸿胪昨日担心了一整日,生怕廖恬“玩疯了”会流产,隔三差五便去看一圈。足足一整日,梁琛呆在廖恬的房间中足足一整日未出,里面隐约还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何其污秽!不堪入耳!

这一大清早的,大鸿胪实在忍不下去了,匆匆来到廖恬的屋舍门口,朗声道:“六皇子?六皇子?”

“啊呀!!”屋舍中发出一声惊呼,那是廖恬醒了过来。

廖恬昨日昏睡了过去,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却见到梁琛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登时吓得尖叫出声。

“呵呵……”梁琛装作堪堪醒过来,躺在软榻上,慵懒的支着头:“心肝你可醒了?”

“陛下?!”廖恬不敢置信,在自己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难道发生了什么?

梁琛真真假假的道:“心肝可真是不禁折腾,便这样昏睡了过去,也怪寡人不知体贴,要的你太狠了。”

廖恬还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但面对梁琛温柔款款的说辞,忍不住心神摇荡起来。

“陛下——”廖恬一脸娇羞:“恬儿……恬儿的身子都给了陛下,陛下可不要辜负恬儿啊。”

梁琛一笑:“大鸿胪就在外面,叫他做个见证也好,寡人准备不日便册封,让你入宫。”

梁琛与廖恬在温汤离宫一夜#欢好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各种版本都有,沸沸扬扬,成为了上京最为津津乐道的八卦。

一行人从温汤离宫回到大梁宫,梁琛便在当天召开朝议,讨论册封廖恬,与南楚联姻一事。

羣臣列班站好,梁琛坐在最上首,面带微笑,春风得意的模样。

大冬日里的,他今日竟然穿了一件领口比平日里都要低的衣袍,一块新鲜的红痕若隐若现,一看便知是风流的吻痕。

卿大夫们不必猜测,全部笃定是新夫人廖恬给陛下留下的,还能有什么可能性?

可是他们哪里知晓,那吻痕根本不是廖恬留下的,那一整日廖恬都在昏睡,分明是梁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各种深明大义的说辞,劝说夏黎给他留下来的!

夏黎第一次为人种吻痕,本想掐梁琛两把,有个红印子做做样子便行了,梁琛却说,做戏做全套,南楚狡诈,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功亏一篑?

于是在梁琛的种种劝说之下,梁琛手把手的教导夏黎,让夏黎在他的脖颈上种下了一枚吻痕。

新鲜暧昧的吻痕,何其扎眼,羣臣都看在眼中,夏黎自然也看到了,他垂下头,抿了抿嘴唇,不过是咬了两口,这和掐两把也没什么区别,对,没什么区别……

“寡人打算册封南楚六皇子为妃,不知卿大夫意下如何?”梁琛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吻痕,时不时伸手抚摸自己的颈间。

“陛下!”有臣子站出来:“南楚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突然前来和亲,恐怕心怀叵测,还请陛下三思,不要中了南楚的美人计啊!”

“南楚如今已大不如从前,依臣所见,他们不过是想要攀附拉拢咱们大梁,没什么可惧怕的。”

“还是要小心才是。”

“正是啊,南楚乃虎狼之国,蛮夷之辈,他们不曾受到中土的礼仪教诲,谁知会做出什么癫狂之事呢?”

朝臣中还是反对的多,赞同的少,一时僵持不下。

“陛下——”

一声黏糊糊的长音响起,有人从朝议大殿门口走进来,扭腰送胯,朝议大殿瞬间变成了风月场所,正是廖恬。

廖恬如若无人的走进来,直接登上玉矶,来到梁琛身边,一个扭腰,一屁股坐在梁琛的腿上,勾住梁琛的脖颈,娇嗔道:“陛下——恬儿一心倾慕陛下,哪里有什么诡计?恬儿为了陛下,可以不要名分,只求守在陛下身边,一生一世的伏侍陛下,便足以了。”

梁琛眼神中闪过一瞬的厌恶,但他的表情很快变得宠溺:“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既跟了寡人,寡人身为大梁的一国之君又如何能亏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