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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也想从良(43)

“呵,这盆脏水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泼是吧?看来你们清观宗也并不是真正的道义宗门啊。”危辛冷笑。

云渡叹了口气,道:“幸亏你们三人来得及时。”

三人定定神,等着他的下文。

“锅中还温着鸡蛋羹,再晚一会,就该凉了。”

几人:“......”

危辛见着他们三人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大概是这些时日与云渡接触频繁,他一开口,就知道没憋好屁,所以听到他这屁话,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有一种料事如神的成就感。

“咱们边吃边谈吧。”云渡给几人都盛了鸡蛋羹。

几人坐在桌边,云浸看看自己的小碗,再看看对面危辛的大钵,这么明显的差别对待,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

看着危辛得意的笑容,云浸忍不住问:“师兄,为什么我们的这么少?”

“这是对你们听风就是雨的惩罚。”云渡道。

三人:“......”

“你们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云渡问。

云浸:“没有,但是估计宗主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之前奉命去调查秘境失踪人员的事,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宗主,就来找你了。”

“调查得如何了?”云渡问。

“没什么进展。”

“宗主那边有人汇报结果吗?”

“有,几位长老都派了弟子去一起参与调查,就连那个刚参加完考核的窦放都去了。”

云渡和危辛对视一眼,问道:“他才刚拜师,三师叔就派他去调查此事了?”

“是他求着三师叔去的,说是要亲自找到徐英俊。”

云浸和许舜看向危辛,危辛耸耸肩,敏锐地发现温景澄似乎也在盯着他看。

待他看过去时,对方已经低着头吃东西了。

云渡取出那条危辛交给他的发带:“你们把这个带回去,暗中查一下是谁的物件。”

“这是哪里来的?”云浸疑惑地接过来。

“玄玑宗里找到的。”

云浸一惊:“难道清观宗里有人与玄玑宗勾结?”

许舜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咱们眼前就有一对。”

云浸:“......”

“此事只有你们三人知晓,切勿声张。”云渡交代道。

“我明白。”

“除此之外,没什么要事的话,你们就不用来这里了。这里毕竟是玄玑宗的地界,以免清观宗又拿这由头惩戒你们。”

“师兄,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回去?”

“难得出趟门,我先游玩一阵再说。”

“那你注意安全。”云浸这话是冲着危辛说的。

打又打不死,说又说不赢,危辛已经懒得去反驳了,索性放下碗筷,趴在桌上装死。

云渡把他们送到屋外,看了一眼温景澄,交代道:“温景澄的拜师仪式还没进行,严格来说,他还不是我的徒弟,你暂时就替我带着他吧。你要是觉得他不错,收他做徒弟也行,我看他也不会介意的。”

温景澄面色微红。

“好,我先带着他,不过他始终都是你的弟子,我是不会跟你抢人的。”云浸笑道。

云渡回到屋中,见危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走上前,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良久良久。

危辛还是岿然不动。

“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你有病啊!”危辛拍桌而起,戳着他的脑袋,“你这一天天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你。”

危辛反应了一会,才听明白他说什么,翻了个白眼:“你再说一遍?”

“你的衣服没扣好。”云渡伸手,给他拢了拢衣襟,“外面冷,别着凉了。”

危辛看着他半晌,想起这些天的接触,冷不丁问道:“你不会是断袖吧?”

云渡动作一顿,无辜地抬起眼:“不像吗?”

危辛:“......”

危辛:“............”

危辛:“你还真是断袖啊?!”

“你会歧视我吗?”云渡语气可怜。

“这是歧不歧视的问题吗?!”

“那是什么问题?”

“当然是.......是......”危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

两人干瞪着眼,半晌,他才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你刚才一问,我不就说了吗?”云渡说。

......好像也是。

但危辛着实吃惊不小,之前只当这人是没皮没脸,爱开玩笑......等等,这次不会又是在开玩笑吧?

“你真是断袖?”危辛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又想到书中并未提及此事,越发怀疑真实性。

“对。”

“你怎么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我不会,你教我?”云渡好笑道。

“我更不会了,我又不是断袖。”

“你不是?”

“你什么意思?你看我哪里像断袖了?!”危辛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云渡偏过头,笑了笑。

“你笑什么呢?”危辛推了下他肩膀,“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又在诓我?”

“没。”云渡笑不可抑。

危辛翻了他几个大白眼。

一连好几日都没去见他。

东鹰被派出去查探云浸几人的消息了,回来汇报道:“许舜因为犯了点小错,被罚去苍河了。”

苍河,熟悉的地方。

书中的许舜因为听见清观宗几名弟子在背后嚼云浸的舌根,就把人打伤了,问他原因也不说,就被罚去苍河了。

苍河一带是鬼罗门的地盘,鬼罗一门的是鬼修,魑魅魍魉,险象环生。

而恰好那时危辛与鬼王在一起论道,就拿这个清观宗弟子做赌注,各自戏弄了一番,使得许舜在鬼门关上来回游走,在险境中突破瓶颈,修为提升,并使计让危辛与鬼王反目成仇,斗的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收服了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