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穿成权臣早死妻,我靠读心杀疯了(43)
他用爪慢条斯理的扣住了怀中人的肩膀,像是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口中发出缓慢低沉的小调。
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她还是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这个大火炉。
火烧的越发旺盛。
几乎是蓄势待发了。
陈廷第一次用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手,果然同想象中一样柔软。
他耐住性子,新奇的揉弄了好几下,越发觉得像是棉团,甚至想要让人塞进嘴里尝一尝。
一定也是软绵绵的,可能带了些药物的微苦。
她掌心出了汗,温度相比起自己还是低一些。
男人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低沉的喘息声在黑暗的屋中响起。
陈廷从前并不喜欢自给自足,因为无论是玄铁手甲还是自己动手都很不方便,兴致上来时,便去院中打一套拳,或是多看一会儿枯燥无味的兵书,或是冲凉。
将过于旺盛的精力发泄出去便好。
可今夜这些曾经有效的措施全都变得无效了。
他看了许久的书,冲了好几盆凉水,最终都不如亲爱的小夫人轻轻抚摸一下,能够缓解他的镇痛。
原来还可以有这样奇异酥麻的感受。
陈廷越发爱怜的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顺带舔去了那上面的细汗。
夫人连汗都带着一种清淡的药香,让人闻了只觉得安心舒缓。
陈廷带着她,让自己更加好受些。
事实上情况跟他预估中不太一样,第一次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漫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快——只一盏茶的功夫,便狼狈投降。
但小夫人的反应却跟想象中差不多,刚一结束便不乐意的想要逃跑。
陈廷已经脱掉自己碍事的里衣,顺手拿它当抹布使了。
夜这么长,哪能这么快结束。
不知道乐此不疲的多少次,那细嫩柔荑果然变得通红,像是快要滴血。
待怀里人终于哭起来的时候,陈廷才稍微有了些心软,像是被唤醒了良心一般。
他吻干净夫人眼角的泪,低声哄道:“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怀中人甚至被他扰醒了,睁着一双困得惺忪朦胧的泪眼可怜巴巴而迷惑的看着他。
她软软的,不舒服不高兴了也不会打他或是骂他,只嘴里一个劲的说不要。
不要不要,他宣布讨厌这两个字一晚上。
夫君的爱,不允许不要。
第41章 我给夫人描眉
沈望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手疼的差点以为有人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打了她一顿。
热了她一晚上的大火炉终于显出身形——果然是身前这个抱着自己紧紧不放的男人!
她的手还在陈廷怀里按着,沈望舒抽出来一看,掌心不知道经受了什么,红艳艳的像是快要滴血,好在没破皮,让她松了口气。
昨天夜里睡意朦胧间,沈望舒记得自己迷迷糊糊醒了一次,她睡得不是很好,主要是手累,好像一直在被使用。
她好像还听见陈廷在自己耳边黏黏糊糊地叫着什么,一会是阿念,一会是夫人,一会是心肝宝贝,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现在想起来还怪让人不好意思。
不对,她要追究的是自己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掌心虽然涂了一层莹润的东西,但还是有轻微的不适感,胳膊更是酸软的抬不起来。
“陈廷。”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咬出来的。
都这个时间了,平时他早该起床去当值了,今日却还呼呼睡着……所以他昨夜到底玩了多久啊!
沈望舒想冲着这张脸抽一巴掌,但是有贼心没贼胆,作罢了。
她气呼呼躺了一会儿,又被男人拦腰抱回怀里,像是抱着什么心爱的大型玩偶,嘴里还在低声哄:“乖,不走。”
可恶,这三个字她昨晚好像也听过不少次。
沈望舒记得自己夜里睡眠向来不是很安稳,昨夜真是离奇,那样都没醒,以至于早上醒来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她出了些汗,早晨虽然凉快,但是被这么一个浑身冒热气的人抱着也舒服不到哪去。
外面天色已经有些亮了,她想起床叫水,那人不许。
沈望舒忍无可忍,转过身一脚抵在男人肚子上,把自己蹬到了墙角。
这下终于凉快一些,陈廷的肚子不是软绵绵的,放松时候肌肉线条也很明显,踩上去还有点硌脚。
这一蹬终于把陈廷叫醒了。
他睁开眼,一低头就看到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小脚,莹润如玉的脚趾看起来小巧可爱。
大清早平白无故被踹醒,男人一点也不生气,下意识伸手握住她的脚踝,音色微哑:“怎的了?”
沈望舒把手怼到他脸上:“怎的了怎的了,我还要问你怎的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手这么疼?”
根本使不上劲,酸软无力的像是手筋被挑断了一样。
沈望舒盯着他,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陈廷在她的注视下耳根慢慢有些红了,昨夜仗着天黑肆意妄为,今日天光大亮,他的一切心思都无所遁形,便格外羞赧。
他没说怎么了,只心疼的捏着她手腕揉揉,小心翼翼的问:“还很难受吗?”
沈望舒瞪了他一眼,轻哼:“今日一整日都不能用手了,你得负责。”
陈廷没说什么有婢女的话,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是我不对,我今日一整日都亲自伺候你。”
沈望舒本来是随便说说,没成想他真答应下来,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算了,我乱说的,你每日还有正经事忙,别因为我耽搁了。”
“陪夫人的事怎能叫耽搁,我愿意被你差遣。”陈廷一本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