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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娶了男妻(66)

作者: 豆面儿 阅读记录

宁沉喝下一口药,面不改色道:“有什么不对,你别咒我。”

宝才连忙摇头:“没有,公子,我自然是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说完宁沉刚好喝完药,刚要接过碗,宁沉又突然收回手。

他走到茶桌前,倒了一碗茶水将碗洗干净才将碗拿给宝才,偏开头轻咳道:“好了,拿走吧。”

宝才一头雾水地接过碗,一整个下午都在想这事情,临用晚膳前,他突然凑到宁沉身前,“公子,你不会又要背着侯爷喝补药吧?这可不能喝,若是侯爷发现了,必定要找你的不是。”

宁沉奇怪地瞧他一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想什么呢,这药是寻常的补药,侯爷是知道的。”

宝才“哦”一声,看着宁沉心不在焉地动筷子,忍不住问:“公子,这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让膳房再做些。”

宁沉问:“侯爷怎么还没回来?”

原以为晚膳前怎么也能回来,可他等得心焦,眼看着天都黑了,他更是成了个望夫石。

他和谢攸如今是见一天少一天,和何遥约定了七日,进一趟宫就少了一日,若是后几日还要进宫,他该如何同谢攸说。

饭也吃不下了,宁沉将碗一推,“我等侯爷回来一起吃吧,吃不下。”

回府时已经是亥时,谢攸进府就听了下人来报,说宁沉今晚没吃饭。

叫膳房去把备好的菜送进屋,谢攸大步走回屋。

一推门就看见宁沉蜷缩着身体窝成一团躺在榻上,听见有声响,宁沉连忙回过头。

看见是谢攸,他拖长了声音抱怨:“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谢攸披风都未脱就走过去,刚想伸手去抱宁沉,顾忌着自己刚回来带了一身寒气,手还未伸出去就收回。

谁想到宁沉却不在乎,只穿了里衣就往他怀里扑。

他身上热乎乎的,抱着谢攸打了个哆嗦,谢攸失笑,“怕冷还抱我,松手。”

宁沉语气含糊,“不松。”

谢攸开口吓唬他,“抱了明日发热可别怪我,再过几日是除夕,难不成你想在榻上病着过?”

这样说了宁沉也不松手,他慢吞吞地从衾被里将热乎的汤婆子拿出来,放在自己肚子处,让谢攸抱着。

这样谢攸一手拿着汤婆子,另一手还抱着他,既不至于冻着也可以继续抱了。

谢攸愣愣地看着他做这些,手里是暖乎乎的汤婆子,怀里是热乎的宁沉,他心里熨帖,手抚着宁沉的被,压低了声音问:“晚上是不是没用膳,我一不在府里你就不听话了,连饭都不肯吃了。”

宁沉抬头,似乎是想为自己辩解,开口却是:“你不陪我吃。”

“我在宫里,怎么陪你吃?”谢攸笑着拍拍宁沉的背,“好了,不闹,起来吃些再睡。”

怕宁沉吃多了睡不着,厨房做的宵夜都是些清淡的菜色,鱼片粥,鸽子汤,乳饼……

宁沉埋头喝汤,胃里跟着暖洋洋的,心情也好了些。

他端着碗,举起勺子喂谢攸两口,谢攸低头喝了,喝完催促他:“你吃,晚上什么都不吃,也不怕饿出病来。”

宁沉小声反驳:“吃了的,只是吃得不多。”

然后脸颊被谢攸掐了掐,谢攸咬牙,“还顶嘴?你今日吃了多少,我能不知道?”

他这样子实在凶,宁沉没胆子再说了,被谢攸盯着,只能埋头吃了好多。

等他吃完了,谢攸才起身去偏房沐浴。

宁沉点头,巴巴地跟着他去了偏房,路上似乎是好奇地问谢攸:“你今日进宫做什么?”

闻言,谢攸随意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北疆那儿最近有些动荡。”

偏房浴桶已经备好,正冒着热气,谢攸回头,忍不住笑了:“跟着我作甚?”

宁沉没有要回去的动作,只是又跟着他走,站在浴桶边说:“我伺候你沐浴。”

谢攸惊奇地瞧他一眼,笑了,他朝宁沉伸手,宁沉凑过去。

下一刻,脸颊被谢攸揪了,谢攸笑着说:“宁小沉,你心虚不虚,你伺候我?我不伺候你就算好了。”

宁沉脸颊鼓起一团,被谢攸揪着就往后退,他瞧着谢攸实在过分,忍不住道:“你小看我。”

人怎么也赶不走,索性偏房不冷,谢攸也没硬要赶他走。

他当着宁沉的面脱衣裳,宁沉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竟看得谢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他脱得只剩下里衣,余光看见宁沉还盯着他瞧,气笑了,他问:“好看么?”

宁沉连连点头。

谢攸伸手掐住他的脸:“转过身去。”

宁沉就说:“不转。”

只听“刺啦”一声,谢攸将什么东西撕了,宁沉还未看清,眼前突然被一片黑覆盖,谢攸将他眼睛蒙了,还打了个死结。

等他挣扎着将布条拿走,谢攸已经躺进了浴桶中。

宁沉哪里这么吃瘪过,怨念地趴在浴桶边上,低头往里瞧。

看不大清楚,但能大致看到个轮廓,宁沉伸手将雾气打散,正要再看,下巴突然被一只手拧开了。

谢攸咬牙:“你知不知道自己像个流氓?”

他下巴被谢攸湿了的手掐着,水滴顺着颈流入衣襟内,起初是热的,时间久了就变凉了。

衣裳贴着不舒服,又是凉的,宁沉难受地躲了一下。

谢攸收手,往后靠了些,拿他无奈一样:“回去。”

然后那脑袋又凑过来了,盯着桶看了一会儿,又盯着谢攸看了一会儿。

饶是谢攸也被他盯得没脾气了,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地任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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