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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养错疯批恶鬼的下惨(138)

作者: 图门赐 阅读记录

一旁的满白愤愤然,对着拉着苍年裤脚不放的三幸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刚刚奇奇怪怪的抱着苍年,认错人了。现在还跟着我们。”

童怀眼神在三幸和苍年间来回流转,怪不得那男声听着熟悉,还真是他手下的人,但苍年是不是尽阴仙这件事还有待商榷,道:“三幸,你刚刚认错的人就是苍年”

满白对着童怀惊讶道:“你们认识”

三幸抱紧苍年小腿,道:“认错了就认错了,认错就不能跟着了吗?谁规定的,我喜欢他不行?”

苍年苦笑道:“这位小友,跟可以,但你别拽我裤子,裤子要掉了。”

三幸立马松开手,羞然道:“抱歉抱歉。”

童怀不愿在和他们浪费时间扯皮,对着战渺问道:“你们之前去哪里去了?怎么就突然成柳生了”

战渺道:“我们当时和你们走散后就遇到一群男鬼敲着花鼓要去交崖泽,我们跟着他们去到之后没想到他们还拿人名换生,只是我们没能没救下来那些人。就被一路追赶到了这里,被逼着要成完亲才能走。”

满白嘟囔着说:“看来灵调处门前的桃花可以挖走了,我们几人才执行个任务,全招上阴桃花了。”

童怀道:“我和房冥也和你们差不多,就是身份不太一样,你们应该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成了柳生,我们成了荷生。所以现在你们要作为郎君那方娶我们这边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然后带着几人往后退了几步,远离几位喜娘和司娘,才继续道:“房冥和我一样也是荷生,但到现在还没把盖头掀了来找我,那他肯定不在这里。但是我还要找两个人,他们之前一直跟着我们,等一下有人抢到花灯后场面会很混乱,你们趁机回到庙里帮我找他们。”

齐雨脸上全是怒气,问:“老大,你们找到乌庸了吗?”

童怀摇摇头。

齐雨脸上怒气更甚:“他到底怎么回事?身体不好还到处乱跑,不留在家里养老跑深山老林里。看我找到他不好好骂他一顿。”

童怀深思熟虑片刻后,道:“乌庸来这里一定是有意图的,之前他因为用了齐雨本体镜就极速衰老,才来的交崖泽。而我是收到灵阁任务来的,说是阴阳章会出现在这里。”

“阴阳章,阴面减寿,阳面延寿。被阳面赋予了生命的人会不老不死,即使被榨成碎肉他也能自愈成一个人,就和我差不多。而被阴面收了性命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快速衰老死去,基本上在三天之内那人就会丧失生命,乌庸的状况很符合这点,但他却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过了三天还没有死去,这又说不通。”苍年款款道。

三幸抓着苍年衣服,顺着他身体爬上他肩膀:“怎么和买灵神情况这么像可是他也没见过阴阳章呀!”

苍年疑惑:“买灵神”

童怀道:“我要你们帮我找到那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买灵神,他和你一样不老不死,即使被伤害了也会自愈。可是……你受伤了不会疼,他会疼。”

三幸道:“买灵神被困在这里天天被割肉剜心,在这里等了上万年。还是童怀来了才把他们带出来的。”

苍年皱着眉,浑身抖了一下,道:“好疼。承受着这样的痛那不是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

说着眼里流下一滴泪,滴落到地上。

战渺讶异道:“你光是想想就疼哭了?”

苍年摇头,然后想了想又点头:“没,就是有点感同身受的感觉,听了有点难受。”

齐雨捶着眼睑,问:“想活的人活不了,想死的死不掉。苍年,如果找到阴阳章,乌庸还有救吗?”

苍年点点头,道:“应该可以,我之前也一直在找阴阳章,想拿来试试我这不死体质和阴阳章碰撞到一起到底谁胜谁败。倒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阴阳章我听说过。”坐在苍年肩头的三幸斩钉截铁道。

童怀蓦地抬起头:“你知道”

三幸道:“我说过我是尽阴仙的人,当然知道。不仅我知道,交崖泽所有人都知道阴阳章就在玄龟岭。还有不少妖鬼为了长生去闯玄龟岭,可是几万年了,还没有一个人去了还能回来。”

童怀道:“那里要是真那么容易进出,妖鬼们也不用费劲和人换生了。”

三幸坐在苍年肩头,熟稔的把人肩膀当坐椅子,坐就算了还晃荡着双腿:“听说那里就是一个恶鬼熔炉,在那里拼命厮杀,争夺天材地宝。又听说那里全是白鬼鸬鹚,不死不休的一直追着你不妨,直到取了你性命才罢休。传言太多,也不知道到底有些什么。”

满白道:“我们此行目的就是奔着阴阳章来的,既然知道东西在哪里,就不可能返回。”

谈话间,婚楼下传来一阵又一阵呐喊声打断他的话。

童怀急忙望去,原来是有人断层第一,那身影在众多妖鬼中格外突出,他已然拿到了那花灯,高高举在手中,脸上满是得意。

童怀低声道:“你们去找塔卿和姒仙。三幸,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你带着他们去找。行动。”

四人悄无声息的下了婚楼,往尽阴仙庙去。

司娘看见有人拔得头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得合不拢嘴:“拿到花灯者,有权把人娶走。”

紧接着她指着童怀,朗声道:“喜娘,把人送上红棺,进行成亲礼!”喜娘得令,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朝着童怀快步走去。

童怀被带到到红棺前,喜娘满脸笑意,真真是有喜事一样,那笑容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这位荷生,恭喜你找到属于你的郎君,快些入棺准备准备成亲吧!”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个被戳破的漏气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