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位面男主的白月光(44)
荣华长公主温婉道:“是母后的眼光好,儿臣才能嫁给如此贴心的驸马。”
听知艳羡的看向母女二人,她的母亲也来了,但是在下首的主位坐着。
太后娘娘都发话了,自然是由最尊贵的一国之母来插簪。
“朝宁这满眼艳羡的,可是也有心上人了?如今你已经及笄,倒是可以开始相看,本宫觉得三皇子谢荣便不错,外祖家都是干实事的忠臣。”
荣华长公主自然知道小辈们的感情动向,此刻不由得打趣道。
“长姐说笑了,朝宁的婚事自是由长辈做主。”程朝月一袭明黄色的皇后服制,高高的发髻上带着的是翱翔九天的凤。
“如此,你倒是有更好的安排?”荣华长公主仿佛看透了程朝月,不屑的轻嗤一声。
“阿宁婚事自是有父母做主,本宫怎好僭越。”程朝月面色淡淡。
“你最好是。”荣华长公主不再搭理她,与太后和听知换了话题,聊的开心。
听知四处巡视,并未发现谢荣的身影。
想来是有要务在身,听知轻声叹气。
“宁姐姐,生辰快乐。”少年郎清润的声音响起,带了些许笑意。
谢凌墨发用银冠与白玉簪挽起,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听知回神,望向来人。
昔日在荷花池旁,无助的少年郎早已长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是听知最喜爱的少年郎般模样。
“阿凌,你来了。”听知起身,笑着望向来人。
“姐姐可是在找三哥?”谢凌环视一圈,垂眸道。
听知的身段在贵女中已算高挑,但在谢凌面前,还是只到他的胸膛。
“对,只是今日怕是见不到阿荣了。”听知有些遗憾道。
谢荣风光霁月,最是清正,是在她心中最合适的未来夫婿。
“三哥被父皇派出去赈灾了,怕是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届时我亲自押着三哥来为姐姐赔礼道歉。”谢凌打趣道。
“你啊,也就你敢开你三哥的玩笑了。”听知温婉笑道。
“今日是姐姐生辰,你开心就好。”谢凌低声道。
“阿凌也要及冠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姐姐好提前为你准备?”听知抬眸笑道。
大景男子十九及冠,还有一年,就是谢凌的及冠礼,到时候少年郎也算是真正的长大了。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谢凌诱惑道。
听知怪异的与他对视,打包票道:“那是自然,整个皇城还没有你宁姐姐寻不到的礼,只说你想要什么便是。”
“哪有姐姐这么会躲懒的,竟是半分心思都不愿意动在我身上。”谢凌长而卷翘的睫毛低低垂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这家伙,好好好,姐姐不问便是,我啊,定会好生为你准备一个满意的生辰礼。”听知踮起脚尖,拍了拍谢凌的头,安慰道。
谢凌乖顺的垂头,任由听知揉捏。
满朝世家贵女,都在羡慕听知有身为帝后的姐姐和姐夫,还有与众位皇子关系甚好的人缘。
陛下已经三十多岁,后妃也不少,但是活下来的皇子却只有三皇子谢荣、五皇子谢清、七皇子谢行,公主更是没有。
不仅如此,便是荣华长公主,成婚七八载,也是未有子嗣。
听知今日极为开心,趁着及笄,便小酌了几杯果酒。
“青衣?”听知迷迷糊糊的抬头,望向扶着自己的人。
“姑娘,您喝醉了,奴婢服侍您去休息。”青衣温柔道,扶着听知走向一座宫殿之中。
“好。”听知放心的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服侍着自己熟悉,沐浴,更衣,上榻。
青衣派人端来羹汤,柔声哄道:“二小姐,喝完醒酒汤再睡吧,不然明要头疼了。”
听知懒得说话,微微睁开眼饮下醒酒汤,漱口后又躺回榻上。
“朝宁?”
晚宴上醉酒的谢清掀帘,见到面色潮红的听知惊讶。
听知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谢清的脸,惊慌不已。
“陛下……”听知挣扎着,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难耐的扯着衣领。
“未曾想,竟是提前走到了这一步。”
谢清俯下身,触摸听知的脸庞,解开她的衣带,接下来又解开了自己的。
昏昏沉沉的二人,谁都没有发现殿门被悄悄推开了一个门缝。
下一刻,谢清后颈一痛,倒在一旁昏迷过去,而一旁的听知,也早已不省人事。
俊美的白衣男子如鬼魅般出现,抱起听知走向殿外,路过谢清时还踹了他一脚。
第二日。
听知憔悴的睁开眼,见躺在陛下的旁边,后者衣衫不整,听知回过神狼狈的爬起来。
昨日半夜听知就有些清醒了,却拼尽全力都睁不开眼睛,只能忍着眼泪承受着来势汹汹的一切。
后来没经得住折腾,就又昏了过去。
现下没人,听知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听知内心悲凉。
程朝月当真配不上自己如此真心以待,尽管她已知晓自己和谢荣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
陛下何时看上了自己?
是因为自己与陛下在凤仪宫外说了几句话,还是御花园中的几次偶遇?
她已经在尽力躲着他走。
听知不止一次在太后娘娘,陛下和姐姐面明示对谢荣的心思。
若不是阿荣被陛下早一月派出宫,听知昨日就会请陛下赐婚,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谁也不会想到,尊敬的皇后娘娘,竟然会将自己的亲妹妹送上龙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