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182)
“那怎么成?”荷回将账本又翻了一页,摇头,“您把这些事交给我是信任我,我总不能叫皇爷您失望。”
她本就年轻,又乍然身居高位,底下人难免有不服的,对于这些,她不能视若无睹,叫人家暗地里说皇帝昏庸,把后宫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棒槌,除了年轻有几分姿色外,毫无可取之处。
她也想向皇帝证明,她并不是只能躲在他羽翼下的金丝雀。
她能做许多事,不会给他丢脸。
皇帝明白她的心,她想做什么,他从不横加干涉,只在她不明白时加以引导。
因为两个人都忙着,同房的次数竟比往常关系没被人知道时要少上许多,可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却都觉得,自己与彼此变得更加亲密了。
这日,荷回正在窗下询问嬷嬷宫中清明过节的事宜,太后宫中的秋彤却过来,送了一大堆东西。
荷回满脸疑惑,不明白太后对她的态度怎么忽然间变了,要知道这些日子,她从来未曾理会过自己,她宫里的人见了自己,也都是绕道走。
等到皇帝回来,她才知晓缘由。
原来是太后今日旧事重提,今日叫了皇帝过去,又想处置荷回,皇帝对她说了一句话,她这才转怒为喜。
“皇爷说了什么?”荷回有些好奇。
“没什么。”皇帝拉着她的手,叫她躺在自己腿上。
“不过是说你有孕罢了。”
皇帝话音刚落,荷回已经懵了,随即飞快起身,道:“您怎么这样说,明知道我没有。”
她的月信两日前刚走。
皇帝将她整个人捞起来,两个人往榻上去,一边走一边褪她的衣裳,最后将她放到榻上。
“现下没有,咱们多亲近几次,很快就有了。”
话音未落,皇帝便已经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话也忒流氓,荷回从嗓子里嘤咛一声,却没有躲开他,反而伸出臂膀,搂抱住身上的男人。
两人已经两三日未曾有过,如今被他一顿揉搓,她整个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荷回下意识捂住嘴,不叫那些隐秘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皇帝却拉开她的手,低声哄道:“好孩子,喊出来。”
荷回这才意识到如今自己已经是他的皇贵妃,而不是没有名分,见不得光的情妇,因此虽有些羞耻,但还是缓缓张开了唇,不再压抑自己。
真是要命。
皇帝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声响,眼眸一暗,落在她臀上的手猛地用力,皮肉陷了进去。
“自己抱着腿。”
荷回闻言,脸颊立即烫得要命,一开始有些不肯,但在皇帝接二连三的攻势下,渐渐败下阵来,眼角飞红,沁出泪来。
委屈道:“......您怎么这样?磨豆腐吗?”
皇帝闻言动作一顿,低头瞧两人身下,不免笑了。
可不就是磨豆腐?难为她倒想出这么个新鲜的名词来。
见他笑,她不乐意,哭哭啼啼道:“您多大人了,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我要去告您。”
皇帝听得新鲜,问:“去谁那告朕,嗯?”
荷回咬了唇,被他那声‘嗯’给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他总有那么多手段,她敌不过他。
她终于认输,“我不告了,除了您,谁能为我做主呢,皇爷......”
她向他伸出手,“您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皇帝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好不可怜,心口愈加发烫起来,俯下身去,道:“好孩子,照朕方才说的做。”
荷回点头,将两只手分别落到自己膝头。
皇帝在她耳边低声叹息:“......小荷花。”
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合他心意。
他抱着她,揽起她的腰肢,荷回仰头,两只手险些脱力。
等云消雨歇,已经是月上中天,荷回已然累得昏睡过去,皇帝坐在床头,低头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脸,伸手替她盖好被褥。
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许久,像是看不够似的。
“主子。”王植在窗外低声唤他。
皇帝披上衣裳,起身缓缓走了出去。
他坐在外头罗汉榻上,抬眼望向进来的王
植。
王植将怀中奏章
交给他,低声道:“主子,六百里加急。”
皇帝将奏章
打开,瞧见里头的消息,不多时,‘啪’的一下将奏章
重新阖上,并无意外之色。
“知道了,照朕说的去办就成。”
说完,便起身重新打起帘子打算进暖阁,帘子刚被抬起,他却又站住,沉声道:“送热水来,娘娘要沐浴。”
仿佛那些军国大事,此刻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洗澡来得要紧。
王植闻言愣了一下,留在原地,暗自啧啧称奇,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应了声是。
他转头去瞧奏章
,只见那奏章
上,并无长篇大论,只有醒目的四个大字——
安王已反。
第82章
“这里,说不准当真已有……
安王造反了。
这件事叫荷回有些始料未及。
当她从宫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刚经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情事,正坐在浴桶中昏昏欲睡。
为了尽快叫她真的有孕,从进了二月,皇帝但凡逮着时间,就要将她拉进屋子里厮混,以至于她几乎每隔半日就要沐浴一次,胸|前腿间,没一处好地方,全是指痕和牙印。
夜里也就罢了,青天白日里,他照样将她往榻上拐,将她揉搓得不像样,寝殿里发出的声响,常常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在身份被人知晓,当上皇贵妃之前,荷回总以为皇帝在那事上已经已经足够恣肆,但当她搬进乾清宫才知,以往他对她,还是克制了许多,压根没用多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