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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183)

作者: 袖里春 阅读记录

往常不过一两次便鸣旗熄鼓的事情,如今却要折腾小半日。

最激烈的一次,她背对着坐于他腿上,手上拽着的用于借力的绶带险些被她扯断。

结束之后,她浑身酸软,一日没下床。

这种事做多了,难免精神不济,皇帝便叫御医熬了汤药来给她喝,说是补身子。

一碗碗汤药灌下去,叫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泛着春|光,肌肤白里透红,越发娇俏可人起来。

她一只手挂在他脖颈里,冲他埋怨,臂川儿止不住往下褪,落到臂弯,像是白玉上盘了一条金色的小龙。

“不吃药了吧,我已大好了,再吃下去,整个人都要成药罐子了。”

在他身边久了,也不知是被他惯得还是怎么着,她变得越来越娇气。

从前从不觉得吃药有什么,端着碗一股脑当水喝下去就是,可如今便是远远闻见药味儿,都觉得自己是在受刑,唉声叹气地喊苦。

她这样柔弱无骨地搂着皇帝撒娇,若在寻常,他自是受不住,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可这回皇帝却只是垂下眼,不为所动,端过盛药的玉碗用汤匙轻轻搅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叫荷回想起有一回两人衣裳没褪,腰间环佩撞击在一起的场景,不觉面红耳赤。

皇帝:“不成。”

荷回泄了气,他在让自己吃药的问题上,从来不肯让步。

“可我就是觉得苦。”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皇帝于是饮了一口药,低头渡到她口中,轻咬她的舌尖,最后一本正经起身问,“还苦?”

荷回被他这一番操作弄得浑身酸软,再提不起脾气,看药还剩一大半,深怕再这样下去,会像上次那般喂药喂到榻上去。

因此连忙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可那药也不知是不是补得太过了,半夜发作起来,像是在她身体里种了一把火,烧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皇帝被她的动静弄醒,将她揽到怀中,“怎么了?”

他那日忙到很晚才睡,彼时不过才歇息不到两个时辰,荷回怕扰他好眠,摇了摇头,只说没什么,硬生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这才勉强睡下。

一连几日,药不间断地吃着,那股火便烧得更旺,叫荷回只能不停找水喝,尚膳监白日里送来的新鲜樱桃、柑橘,更是一个不落进了她的肚子。

晚间皇帝回来,瞧见桌上空空如也的果盘,微垂了眼。

荷回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岔开话题,“皇爷,您今日别看奏章

到那么晚了吧,仔细伤眼睛。”

皇帝抬眼看她,眸色漆黑如墨,淡淡嗯了一声,就是不说话,只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随意落在她腰上,像往常般拇指轻轻在上头摩挲滑动。

只这一个极其家常的动作就叫荷回浑身下意识一激灵,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

皇帝见她这么大反应,抬了眼,半晌,又将目光落到自己的双膝上。

只见她放才坐着的地方,印有淡淡一团水渍,有些不起眼,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荷回捂着脸就往里走。

如今天气虽已经开始转暖,但为怕她着凉,暖阁里炭火不曾断过,因此很是暖和。

加上她最近有些燥热,底下便只穿着一条轻薄的纱裤,从前在他面前这般,并不曾有什么,只是她未料到,那些汤药的威力这般巨大,叫她只是被他轻轻一模,便起了反应。

皇帝进暖阁里来,拉住她。

荷回躲不掉,只能哀求,“您别瞧我,我并非有意如此。”

“那些药当真别喝了吧,别不是又像从前一样补过头了。”

她见缝插针地求着皇帝让她停药。

皇帝没吭声,只是将她抱进净室。

坐在浴桶里,荷回青丝缠绕在皇帝臂膀上,水汽氤氲,险些瞧不见彼此的面庞。

上回留在身上的痕迹还未曾全然消失,如今又被新的覆盖。

皇帝将她扶着坐正,手落在她腰肢上,低声引领着她。

听见他的话,荷回脸颊不由发烫,可如今需要解渴,却也顾不得矜持。

水面不住起伏,很快,海浪一般汹涌澎湃。

侯在外间的宫人听到里头哗啦啦的动静,纷纷低着脑袋面红耳赤。

他们伺候皇帝也有不少时日,却从未见过眼前这般场景。

他们的天子,怕不是要把自己化在这位皇贵妃的身上。

待到皇帝抱着荷回从净室里出来,已经不知过去多久,宫人们进净室收拾时,发现地上都是水,已经险些蔓延到暖室的门槛儿。

到了天亮时分,荷回睁开眼,皇帝却还没睡,不知在那里看了她多久,见她悠悠转醒,不免抬手去捋她汗湿的发丝。

“可好些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荷回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脸埋进绣枕里,嘟囔道:“好了。”

皇帝的手探下去,再拿出来时,食指和中指在月光下挂了一根摇摇晃晃的银丝。

荷回呜咽一声,背过身去。

皇帝掀开被褥,清浅的吻落到她雪白的脊背上,再次同她融为一体。

“小骗子。”

又一番忙活下来,荷回已经筋疲力尽,连皇帝是何时离去的都不知道。

重新到净室内沐浴,坐在浴桶里,由着姚朱和宫女给自己擦洗身体,困意袭来之际,忽然想到之前那些反对自己的官员,随口问了一句。

宫女:“听人说,他们早回家去了,日日在外头那么跪着,谁受得了,如今这些大人们有要紧事做,才不会来寻娘娘的麻烦。”

本来么,皇爷要封什么人为妃,是皇爷自己的事,哪里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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