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138)
还真是难为他了,这些时日与这张恶心的脸朝夕相对,还能忍着恶心对她含情脉脉,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没想到他还真不嫌弃。
她正暗自神伤,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随碎裂巨响,简瑶吓得转身,竟看见玻璃镜撕裂一地。
“瑶儿,不必在乎这些,你可以一辈子不照镜子,无论你是何容貌,你是爷此生唯一的女人,这是爷对你的承诺。”
简瑶愕然不知所措,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应该不是她认为的意思,毕竟他的爱和欲能轻松分离,他与别的女人欢好生子,并不意味着他爱她们,这就是他关于爱的诡辩。
她转过身不去看他,才不会再上当受骗。
“王爷别再说这些不着边际之言,您心中有奴才,但并不妨碍您夜夜当新郎,奴才都知道。”
“如今奴才已然痊愈,王爷可离开……”
“苏培盛!立即派人去南疆寻情蛊来!”胤禛被她讥讽的话气的咬牙切齿。
“什么情蛊?”简瑶懵然看向暴怒的男人。
“哎呦,侧福晋求您快息怒吧,这情蛊是苗女为控制情郎一辈子只为一人守身如玉,刻意豢养的蛊虫,情郎若敢与别的女子欢好,蛊虫则会立即咬断心脉,让情郎暴毙而亡。”
“一对儿蛊虫同生共死,若其中一只蛊虫宿体死亡,另外一个宿体也会一起死去。”
苏培盛吓得说话都在发抖,王爷千金贵体,岂能服用此等要命的毒物。
简瑶也被苏培盛的话吓得满眼惊恐看向那人。
“苏培盛,快去!哼!”胤禛板着脸背过身,不看心爱的女人,她竟对他全无半点信任。
“哎哎哎,我信,我信了,那虫子忒吓人,倘若我红颜薄命,你是不是也要被迫为我殉情了?”
“呵呵,爷不需要蛊虫胁迫。”
简瑶愣怔片刻,含泪走向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有没有蛊虫,她若离世,他也会为她殉情。
“好了,我信你就是……”
“不够!你还在拒人于千里之外,还在口口声声王爷奴才,从前你真心爱慕爷之时,从不会如此恶语相向。”
“咿……”简瑶咬唇:“唤王爷怎么就是恶语相向了?”
“你自己猜,哼!”胤禛取来药膏,转身牵着她的手来到床榻上,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擦拭药膏。
她早就习惯在他面前裸裎相见,可男人的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之时,她仍是忍不住颤栗。
渐渐的,她羞涩的察觉出他的掌心愈发滚烫。
“瑶儿,转过来。”
他的声音染着压抑低沉的欲,简瑶轻轻嗯一声,缓缓转过身,平躺在他面前。
她红着脸睁眼开偷看他,却发现他也在目光灼灼盯着她瞧。
此刻男人眼尾都洇着压抑不住的欲红,喉结极速滚动,愈发乱却心神。
“我自己来就好……”简瑶看他那样,知道他快情难自控了,赶忙夺过他手里的药膏。
“爷来。”话说出口,胤禛羞耻于满是欲。念的急促呼吸和低哑失控的沙哑声音。
他攥紧药盒,焦急背过身强压下疯。狂叫嚣的欲念。
心爱之人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若不动欲念,还算什么男人。
只是……方才只是见到她曼妙的后背,就已然情难自控,此时她转过身来,更是旖旎风光。
他屏气凝神许久,才勉强恢复心神,可转身看到她身子那一瞬,所有的自持力和理智一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她只要躺在那,即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必做,他就能轻易失控,为她意乱情迷,为她沉沦情爱,还甘之如饴。
他其实始终在大张旗鼓无所不用其极,强压下他早已不知不觉萌生出非她不可的妄念。
这些时日,他做的所有虚张声势的挣扎,都是在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彻底拜倒在女子裙下,这种陌生的失控感情,让他愈发彷徨和不安。
他发现面对简氏,他从未赢过一回,甚至还败的欢喜之极。
不知何时,她早已成为他此生唯一执念所在。
可他是男子,更是皇子,这般荒唐炙烈的狂悖之情,他羞于对她宣之于口。
简瑶趁着胤禛坐在床边出神,穿好宽袍,从床榻起身,坐在他身侧。
可她才坐稳,却倏然如坐针毡,按照规矩,只有至亲女眷或者妻子才能亲昵的坐在男子床边。
她是妾,不能与他同坐,不能与他共膳,她只能站着伺候他用膳,更没有资格坐在他床边。
见他蹙眉不语,简瑶心下骇然,低头嗫喏辩驳:“这是奴才的院子,奴才的床榻,不是王爷的床榻,所以奴才不能坐吗?”
闻言,胤禛回过神,温声哄她:“又说什么胡话?谁让你自称奴才?谁让你称呼王爷?世间也只有你敢骑在爷头上作威作福,哼!”
“咿!我哪有骑在你头上……啊,你快些放开我,快放我下来!王爷……啊……胤禛你别闹了。”
简瑶欲哭无泪,她竟被他托腰腾空而起,坐在他的肩上。
她吓得抱紧他的脖子。
“今后只给你骑,此生爷只为你折腰。”
“哼……才不稀罕,又是诓我的……”简瑶眸中含泪,抱紧他的脖子。
“啊……你慢些,我信我信,我信了,我真信了……”
“快放我下来,我有要事与爷商量。”
“不放,就这般说。”
“爷,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曾经遇到一位江湖老神医,偶然得知一个防治天花的妙方,就是用牛痘接种预防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