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在上(3)+番外
孟繁泽:???
她动作简单粗暴,直接将药片塞进他嘴里,又拿水灌他,逼他吞下。
“咳咳咳......”药片卡在喉咙,他快要窒息,又被水狠狠呛到。
她的目的达成了。
“我说了让你乖一点,这是你自找的!”情绪烦躁下,她口不择言。
她皮肤白皙,急躁起来脸颊总会泛红,眼尾也是,像被人惹恼欺负了要哭,那样子很漂亮。
然而下一秒,她俯身吻上了他。
唇瓣紧密相贴,她的呼吸带上了几分急促,又亲又舔又咬,像只在发起攻击的小兽,吻得毫无章法,任何技巧全都忘记,只知道急躁地索取。
孟繁泽皱着眉,被动地承受,情急之下,他想要偏过头躲闪,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牵动头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舌尖相碰,她哼着声音躲闪,但很快调整好,继续与他唇齿交缠。他熟悉她所有的反应,看出了她在紧张,正因为紧张,她才会这么沉不住气。
一来二去,她把自己吻得双颊泛红,情难自抑。身下人倒是沉着镇定,从头到尾,没有配合,没有回应。
就在她放松警惕时,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突然在唇间弥漫。
“嘶......”她红着眼睛,被迫中止。
她疼得浑身一颤,羞恼地瞪向他,“啪”的一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舌头被他咬得生疼,密密麻麻的刺痛根本无法忽视,她气不过,又给了他一巴掌。
孟繁泽白皙的俊脸瞬间泛上了红。
在很早之前,在他还没有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在他和她还是那样的关系时,他总会乖乖听话。
是不是她太过纵容,才让眼前人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狗。
“白似锦,你到底要干嘛?”他阴沉着脸,眼底早已有了怒意。
她笑了,笑得又冷又瘆,“你看你现在都这样了,难道不知道我要干嘛?”
两人剑拔弩张,对话格外费劲。
“你这样的人,干嘛要去结婚,祸害人家?”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谁,就妄加判断。
“那我去祸害你?”他轻蔑地嘲讽。
“嗯。”她认真地点头。“反正你早就害我不浅了。”
孟繁泽冷冷地看着她,眼底俱是寒气。果然,疯子的行为和逻辑,永远无法揣度。
“所以现在,轮到我来祸害你了。”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他开始挣扎,手腕被磨出了红痕。
白似锦像只雪白的猫咪,一跃而上,利落地跨坐在了他身上。
“没用的,你省点力气。”
“白似锦,我们为什么会分手,你不会忘了吧?”
刚说完,他就自嘲地笑了。
分手?
在一起互相喜欢过的人阴差阳错地分开才叫分手。
而他和她,或许根本不能算是在一起过。从头到尾,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白似锦神色一滞,心虚地低下了头。
孟繁泽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血脉疯狂跳动,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
!
“白似锦,你骗我,你刚刚给我吃的,不是止疼药!”
他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看向她,咬牙切齿。然而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一切为时已晚。
她将腰上的活结解开,浴袍随之滑落,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她涨红着脸,颤抖着手将他的扣子一粒粒解开。
当冰凉的手落在他皮带上时,他呼吸一滞,血气上涌,全都集中在了某处。
“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红着脸打了个颤,浑圆的浑圆挺翘的挺翘,玲珑有致,实在诱人。
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上的镇定自若。
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紧实的腹肌,不断下移。
他不可抑制地发出一阵叹息,牙齿咬上了薄唇,快要咬出血。
“我没有骗你。”她低沉着声音,装模作样地委屈了起来。“明明就是止疼药啊......”
只一瞬,她眼底的委屈就被狡黠取代。
“只不过药引子是我。”
-
屋门紧闭,窗帘也拉得严实,人为地构建了一个全封闭的空间。
房间内,灯光大亮。
“孟繁泽,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微微抬头,与他四目相接。
此刻,他的眼神并不清白,恨不得将她吞掉。
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脸颊烧得更加厉害,心中却隐隐生出得意。
她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下巴,挑衅:“你装什么装?”
他喑哑着声音,“白似锦,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的。”
被点破后她有点慌乱,不自觉地抓上他的肩膀,纤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不是,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
“我自己?我自己怎么?”他怒极反笑,“是我自己吞的药?”
“是你自己有反应的!”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强词夺理。
“你明明就是我的!要是当初没有我,你也不想想,你怎么会有今天!”
她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浓烈得要溢出,像是猫咪护食,也像极了小朋友在拼命争抢自己心爱的玩具,嚣张跋扈。
“你的?那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朋友?前情儿?还是炮.友?”孟繁泽挣扎矛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嘲。
白似锦微微怔愣。
“或者在你眼里,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所以......”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她。
“所以你一走就是五年,这五年里,一点音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