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抛弃疯批帝王后(70)

作者: 未蓝澜 阅读记录

晏乐萦很快软下细腰,萌发的情意间,她迫切寻找一个撐起她的支點。刚要抬手揽住季砚的脖子,倏尔被他抬起后腰,整个翻转了身。

这是与她头一回来含凉殿那夜一样的姿势。

晏乐萦并不喜欢,她会因此看不见季砚的脸,分辨不出他下一刻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她有些慌了,对方却已贴住她的脊背,他身上新换的寝衣还带着潮熱,拂过她的手臂,滑落她的手腕,直至两人坦誠以对。

季砚炙热的吻落在她后颈,她如云的鬓发被他顺手撩开,一连串带着厮磨啃咬的吻顺势而下。

“不、不行——”

后背的蝴蝶骨感受到一阵细密刺痛,并着酥。麻,是季砚在那处惩罚般轻咬了一口,自她身后传来的男声已然喑哑至极,反问她,“不行?”

他曾说过,她没有资格再说不了。

此刻的反问透着浓郁情。欲,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警告。

晏乐萦彻底被他压在身下,她嘤咛一声,在她身上游移的手令她无法反抗,却还是在某一瞬蓦然寻到了那丝不对劲,“你…是不是怕我瞧见你的伤疤?”

身后的人猛地一僵,他的手掐在她的腰窝上,不自觉收紧。

有些痛,但尚能忍受,晏乐萦咬着唇,身軀在颤栗,可话却兀然说得很稳。

“阿砚哥哥……我不会介意的。”她缓下声,音色变软,“让我看看好么?”

她不想置身仓皇被动中,能感受到身上不容忽视的熱物,却感受不了他的情绪。常言道,眉目藏情,若只能这样被他肆意压在身下,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揪不住任何一分转机……

季砚倏然扯了扯唇角,晏乐萦却瞧不见,只听见他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妄想反抗么?”

“哗啦”一声,布料的撕扯声突兀响起,晏乐萦惊愕,余光瞥过是一截帷幔被他扯下,她微张着唇,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陷入黑暗。

他用那截布料覆上她那双潸然泪下的眸,又用掌心抵住她的唇,令她彻底无法动弹,才轻轻巧巧地将她重新翻了个面。

“唔……”

为何是这样?为何要这样?晏乐萦仰面对着他,可仍旧沉溺在黑暗中,看不透对方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这样的迷蒙黑暗,在此刻冷不丁叫她又想起了那个离开京城的雾夜。

彼时她抛弃了季砚,可她也无路可走,搀扶着母亲随着仆从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却怎么也看不清前路,哪里是北,哪里是南,一切变得极为迷茫,叫人心中悲凄。

极真实的悲意涌上心口,当真激出了真心实意的泪水,水液将覆眼的布濡湿,季砚便一点点拭过她的眼眶,直到她的泪彻底浸湿了帷布。

“究竟是什么让你有了错觉,觉得朕会在意?”他问道,“在意你,在意这些丑陋伤疤,还在意那八年的可笑情分?”

他不在意了,季砚又一遍对自己心道。

想要的唾手可得,曾经那般痴望将她捧在手心上的悸動,就变得可笑至极。

如今做的是从前想一想便觉得亵。渎了自己的小姑娘的事,他本该珍视她,敬爱她,永远将她好好呵护着。

可不知为何,如此做了,更不可忽视的是胸膛里燃着极烈的火,成了另一种摧枯拉朽之势的悸動,撕扯着他,想让他拖着她一同沉沦,溺于情潮深渊。

就这样好了,他心想。

“燕燕……”他垂头,察觉覆在她眼上的布料在颤动,她仍在哭,可他不打算为她取下,只问她道,“真的没有和季淮勾结过么?”

最可笑的是,季砚瞧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想抑制、想推翻方才心中的慌乱,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还是在意的。

晏乐萦是个极其爱

美之人,她自恃美貌,也在意身边的人是否合眼。

狰狞的伤疤起初显露给她,可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当真可笑至极地怕她因此害怕、忌惮,或者说厌恶他。

连带此刻也是,他抚摸着她眼睫上的帷布,因为心知她明晃晃的泪依旧会刺痛他的心……

可为何他还要那样在意呢?

温热的水液自晏乐萦脸颊滑落,季砚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她得以大口呼吸,娇媚的美人颤栗慌张,却也孤注一掷。

“……没有。”她娇泣道。

短暂的寂静中,季砚神色渐渐变回冷然。

就这样好了,他心下复述,感受到晏乐萦不自觉耸起月要,他反而后撤了手,另一只手拂过她残存泪液的娇容。

就这样,如她曾言,旧事已然逝去,他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阿砚哥哥。

那又何必在意。

“好…好。”他紧抿着唇,忽然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低叹一声,沉下身用力搂紧了她,“燕燕,你自找的。”

晏乐萦倏然绷緊了腰肢,无力攀在他肩头的手狠抓着,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丝毫脱不开他的桎梏。

第36章 生死缠绵朕会杀了那人,还会杀了你。……

细细密密的闷痛荡开,晏乐萦感觉自己又落入了水中,她浑身震颤,意图抓住浮木支撑上岸。

可她越是这样想,身前的男人钳着她腰肢的手便越发用力,仿佛想将她彻底溺在水中,任凭水浪一次次拍打迭涌。

晏乐萦又想哭吟起来,可有一瞬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急得她额间起了细汗,汗与泪在身上交织着,直到季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似安抚般的举动,他湿热的吻也由此落在她额间。

清淡傲人的梅香仿佛在他身上扎了根,那香气自他乌发、唇齿,与紧紧与她相依的身躯间渡来,奇异地安抚了晏乐萦的躁动。

上一篇: 含芷念 下一篇: 太子每天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