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109)+番外
玩得投入,黄飞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句,“手感如何?”
黄飞慌张手一松,银剑摔到地上,差一点刺穿他的脚背。
幸好他几步向后退,躲开了,转身循声看去,张泽衡已经坐在沙发上,群姐跟随其后,把炖盅放下,就默默出书房。
黄飞见张泽衡拿出一根烟含在唇间,赶忙捡起剑返回原位,识趣地上前点烟。
张泽衡往椅背一靠,看着黄飞心虚地踉跄坐下,下巴扬了扬,“四肢无力,给你补身。”
黄飞掀开陶瓷盖,不晓得几片猪润飘在黄汤淡水中能补什么,不过想到张泽衡给的东西,必定是好的,便笑着道谢,一股脑全喝了。
黄飞嘴里嚼着干柴的猪润,问:“衡少,这次的事你准备放过荣少吗?”
他用的是“放过”,不是“原谅”。
张泽衡没说话,握起银剑挥舞把玩,突然一转手腕,直逼黄飞。
动作之快,黄飞躲闪不及,被刺中太阳穴,虽然感觉不痛,却不敢动弹。
“这是剑击的花剑,伤不了你。”张泽衡说,“但我最憎别人擅自碰我东西,记住了。”
黄飞连忙点头,“记住,我一定记住。”
张泽衡把花剑随便往沙发一扔,坐下弹了弹烟灰。
黄飞揉了揉太阳穴,摸到一个小印子,想到下次印子上放的可能是其他东西,体会到张泽衡的阴晴不定,额头不由得沁出一层薄汗,“那衡少想要点教训荣少?”
黄飞是个粗人,但并不傻。张泽衡对一把他完全不爱惜的花剑都带有强烈的占有欲,那别说是女人了。
张泽衡眯着眼睛酝酿了一会,在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后,他说:“黑道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清楚,边度犯错,就斩边度。”
他把滤嘴在烟灰缸里重重折断,眉毛不经意向上勾挑,微笑着问黄飞:“那你认为,他错在什么地方?”
第59章 除害
“衡少,你不要冲动。斩了他春袋等于要了他命,况且这一刀下去,即使他命大,陈家也绝后了。”黄飞劝道,“两位小姐一条头发都没掉,我找几个面生的马仔打他一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么样。”陈家断不断后其实跟黄飞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张泽衡尽管风头无限,终究是背靠陈广生的这座大山,才有今日的成就。黄飞跟陈广生十几年,早真切感受过多少次冚家铲,无一不是应用到那些企图推翻陈爷的人身上。这块姜在不老的时候已经辣得飙泪呛得咳肺,如今张泽衡想砍陈广生命根,黄飞私心认为,他还太嫩。“不知道还以为你也姓陈,这么关心下一代,不去做接生婆来混社团,真是可惜。”张泽衡又点了一根烟,说,“季婷不是怀着一个吗?我也不算赶尽杀绝。”黄飞迟疑了几秒,说出心中顾虑:“陈公一旦查出,衡少,你一家不保。”“同陈晋荣一齐的那条废材,Kelvin,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茂利阿爸想买春药,被个印度神棍骗,劣质冰渣倒入胶囊丸,中了毒瘾还到处替人宣传,没想到儿子偏偏对那药过敏,现在满大街骂陈家爷孙,要一命抵一命。”张泽衡看着黄飞,笑说:“我想,儿子死了,他精神崩溃,不想活了很正常,那在死之前,找人解决了陈晋荣,也合乎常理。”“无勇无谋,肥过藏獒。”张泽衡走过愣怔的黄飞身边,以逗弄宠物的方式,随意揉了揉他的头,就走开了。黄飞转头看张泽衡的背影,听他边走边打趣:“以为契爷对我有多好,把你给我,原来是想省你那份养老金,可惜我这里是间小庙,供不起闲饭,飞哥,好走不送。”张泽衡的意思很明确,两条路,黄飞要不按照他说的办,要不就调转枪头,回到陈广生身边。然而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适用于男女,同样适用于社团中黄飞这等人,能力不足,知道的又多,最后死路一条。黄飞别无选择,站起身要叫住张泽衡,怎知张泽衡先开口,“三日后,我要在全港头版头条,见到陈晋荣重伤入院的消息。”“三日......”黄飞想问张泽衡多要几天,陈晋荣身…
“衡少,你不要冲动。斩了他春袋等于要了他命,况且这一刀下去,即使他命大,陈家也绝后了。”黄飞劝道,“两位小姐一条头发都没掉,我找几个面生的马仔打他一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么样。”
陈家断不断后其实跟黄飞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张泽衡尽管风头无限,终究是背靠陈广生的这座大山,才有今日的成就。
黄飞跟陈广生十几年,早真切感受过多少次冚家铲,无一不是应用到那些企图推翻陈爷的人身上。
这块姜在不老的时候已经辣得飙泪呛得咳肺,如今张泽衡想砍陈广生命根,黄飞私心认为,他还太嫩。
“不知道还以为你也姓陈,这么关心下一代,不去做接生婆来混社团,真是可惜。”张泽衡又点了一根烟,说,“季婷不是怀着一个吗?我也不算赶尽杀绝。”
黄飞迟疑了几秒,说出心中顾虑:“陈公一旦查出,衡少,你一家不保。”
“同陈晋荣一齐的那条废材,Kelvin,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茂利阿爸想买春药,被个印度神棍骗,劣质冰渣倒入胶囊丸,中了毒瘾还到处替人宣传,没想到儿子偏偏对那药过敏,现在满大街骂陈家爷孙,要一命抵一命。”
张泽衡看着黄飞,笑说:“我想,儿子死了,他精神崩溃,不想活了很正常,那在死之前,找人解决了陈晋荣,也合乎常理。”
“无勇无谋,肥过藏獒。”张泽衡走过愣怔的黄飞身边,以逗弄宠物的方式,随意揉了揉他的头,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