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委身了敌国将军(104)
少女噙着泪光的含情美目朝他望来,“嗯,求陆郎温柔待芙蕊。”
殷乐漪说罢,更是主动的仰起脸在陆乩野唇畔吻了一下,讨好的意味明显,“求你了陆郎……”
从前她受不住他时,也惯会哭着讨饶扮乖。但殷乐漪不知她每每露出那般撒娇逢迎、楚楚可怜的神态时,只会更助长陆乩野心中掠夺她的欲|望。
她今日失踪,陆乩野为寻她攒了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重新寻回她的那一刻陆乩野便想将她紧锁在怀中压在身下,抽干她的力气磋磨她,让她体会到陆乩野今日是如何的因她失态。
但她此刻正乖顺的伏在陆乩野身下,求他温柔待她,让陆乩野生平第一次品尝了一回失而复得的滋味,他脑海中那些想要加注在她身上的阴暗念头竟也因此诡异的收敛了几分。
陆乩野抬起殷乐漪的腰肢往上一掂,他顺势躺倒在枕上,两人身形颠倒交换时一下子入的极深,殷乐漪被刺激的霎时泪花四溢,紧绷着身子倒进陆乩野胸膛。
陆乩野听着怀中少女难耐的啜泣,抬手把玩她鬓边落下的青丝,“你自己来,想如何温柔便如何温柔。”
他看似把主动权交到了殷乐漪手中,可这样的姿势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都不可能温柔得了。
殷乐漪只得又攀着他脖子,讨好的又吻一吻他,“今日是芙蕊生辰,陆郎就不能再对芙蕊温柔小意一些吗?”
她的姿态几乎低进尘埃里,望能换陆乩野几分怜惜。
可偏偏她遇上的是个凉薄恶劣之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细腻的腰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划过时留下的粗粝感令她无法忽视。
“殷姮。若你不动一动,今夜我们便这样安寝。”陆乩野沙哑声调拖得缓慢,透着说不出的慵懒,“这滋味尚可。”
殷乐漪因他这句话羞耻的肩头发颤,他那物什有多折腾人殷乐漪一清二楚,若就这样放任不管过一夜,殷乐漪都不敢想自己明日能够下得了床榻。
陆乩野不就是想磋磨她,要她对他予取予求,那她便顺应了他的心意。
把玩着的青丝从陆乩野指间溜走,他掀起眼帘,见少女柔荑撑着他肩膀坐起上身,云鬓散了一半,如瀑青丝垂落在她身后。
帐中帷幔薄如蝉翼,澄明烛火印入床帐之中,照得少女浑身上下仿佛被镀了一层淡淡的柔色金光,让陆乩野将她的身子窥得清清楚楚。
她娇弱无力,只能借着陆乩野的肩膀缓慢的起落,她鬓边那朵并蒂芙蕖花跟着她轻轻地颤,身上衣不遮体的石榴裙艳如火,雪肤红裙,花枝乱颤 ,美若摄人心魄的仙娥。
陆乩野无声地注视着她这番风情,眸色黑沉如化不开的浓墨。
心底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在疯长叫嚣,她这幅模样只能让他瞧见,若她胆敢在除他以外之人面前露出这样的风情,他一定会挖了那人的眼珠,让那人生不如死。
殷乐漪满面红潮,香汗淋漓,水眸恍惚的见陆乩野修长的指,勾住她摇摇欲坠的齐胸束带。
他不紧不慢地扯下这条束带,沉哑的嗓音里挟着笑,“并蒂芙蕖出水清,红裙艳杀石榴花……”
束带被少年吟着应景的诗文,轻佻的拉下。
殷乐漪无力地跌入陆乩野胸膛,后知后觉的回味过来他这两句诗是在说她今日的红妆。
诗确是好诗,但用在此情此景,更像是陆乩野来揶揄她的淫诗艳词。
她阖着眼帘,咽下屈辱,乏力的靠在陆乩野胸口柔声:“……陆郎,今夜就到此可好?”
陆乩野坐起上身,将她整具身子揽入怀中,“殷姮,你累了我可还没尽兴。”
画舫外忽然响起烟火之声,陆乩野掀开帐子,抱着她走下床榻,吹灭烛火。
厢房内陷入昏暗,窗外的烟火忽明忽灭的照进屋中。
殷乐漪却根本分不出丝毫力气去欣赏,她缩在陆乩野胸口被他面对面抱着在厢房内缓步行走。
他每走一步,殷乐漪的身子便控制不住地颤一分,她被磋磨的哭声连连,连乖顺都装不下去,“陆欺,你要将我折腾死吗?”
紧闭的窗户被陆乩野打开,夜风钻进来,殷乐漪吓得往他怀里躲,“……你疯了!”
陆乩野把她放在地上,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身子一转,正对窗外。
少年高大的身形从后方压下来,温热的吐息拂过殷乐漪的耳畔,“殷姮,睁开眼睛。”
殷乐漪睫羽轻颤的睁开双眸,窗外正对湖面,绚烂明艳的烟火升入天边争相绽放,夜空与湖面两相辉映,花树银花将这夜色与湖水映照的亮如白昼,如梦似幻。
殷乐漪凝视着这场烟火,动了动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陆乩野找到她后便马不停蹄地将她带上画舫,送她一模一样的并蒂芙蕖簪,再让她观这场盛大的烟火。
陆乩野做的这一切,即便只字未言,殷乐漪也约莫能猜到他意欲何为。
“殷姮。”陆乩野掌着少女的后腰,笑声问她:“你可欢喜?”
殷乐漪腰肢发软,双腕撑在窗沿上,“……自然是欢喜的。”
陆乩野握住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垂首含着她的唇瓣吮吻。这姿势极别扭,殷乐漪身子不由自主的想往前躲,被陆乩野察觉,箍着她腰肢的有力手臂变得更紧。
“殷姮,不准躲。”
陆乩野把她唇上的口脂吃干抹净,残余的一点嫣红色花出她的唇外,让她看上去好似一朵被摧折的芙蕖,楚楚可怜。
陆乩野直勾勾的盯着殷乐漪,视线中噙着令殷乐漪心尖发颤的笑意,他不容置喙道:“你要乖顺些,我才会待你温柔,让你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