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63)
如果选择以后要跟这个温柔男二过日子,那么确实有必要跟男一划清界限:“嗯,好,我……尽量。”
刘伯深轻拥他入怀,檀香浓了些,有些怪怪的气味,好像萧权川的龙涎香近闻会更好闻。
刘伯深低头嗅着他发香:“南南,今日你去伺候他时,有没有发现他耳目不太对劲?”
姜妄南思忖片刻,不确定地道:“针灸算吗?”
“针灸?”
“是的,缓解疲劳吧。”
刘伯深颌首道:“有可能,你还记得那些银针的大体位置吗?”
姜妄南努力回想,摸索着记忆点了头顶、还有额角:“好像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然后又随意指了几个地方:“不对,是这里,不对不对,嘶,哪里来着?”
“……”
按照刘伯深对他的了解,仅仅几个穴位而已,不可能记不住:“你慢慢想,不急。”
须臾,姜妄南放弃挣扎,晃了晃略有水声的脑袋:“我记不得了。”
“好吧,”刘伯深并没有责怪他,眸子一闪,“不过,我近来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测验萧权川的耳目是否正常。”
“什么办法?”不知为何,姜妄南并没有他那样神情激动。
“我最近在医书上看到一个药方,叫做十三火,若是给耳目有疾的人服下了,便会有所反应,否则,就是没有。”
“会怎么个反应?”姜妄南竟然隐隐有些担心,怕那药方对萧权川有害。
他的心怎么老是飘到男一那里啊!烦死了呜呜呜。
一定是这具高度契合的身体在作祟!
一定是!
烛火在刘伯川眼底下蔓延出一排火光,势不可挡:“具体是什么反应,医书上并未明说,但据我看来,或许是头晕恶心呕吐发热之类的症状。”
姜妄南嗓子涩涩的:“那万一有别的反应呢?会不会死啊?”
刘伯深抿了抿唇:“说不准,关于十三火的记载并不多,但是,他若是死了,不就更好吗?我们求之不得。”
姜妄南感觉他好像没有书中所说的那么温柔,因为一说到萧权川,他就好似变了个人,眼神狠辣起来。
姜妄南喝了一口水,略微心不在焉:“哦,这样。”
彼时,他察觉身上有个炽热的眼神在粘着他,又连着喝了两口水。
刘伯深突然握住他的手,紧紧地盯着他:“南南,你是愿意的吧?”
“……兄长,我好像有些困了。”
“萧权川所喝的一般是明目护肝、补气盈血之药,都会经过严格筛检,倘若我把药偷偷换成十三火,定会被识破。”
姜妄南杏目微睁,心不安地跳起来:“所以,你想让我亲自去端给他喝?”
“可以这么理解。”
“萧权川精明谨慎,谁都不信,他会信我?我只是个小小贵人。”姜妄南自我怀疑道。
“不,南南,他对你……可能不太一样。”
刘伯深神情隐忍疼痛,目光复杂地落在角落那箱荔枝上:“试想一下,宫里一共就三箱荔枝。”
“任相分了半箱,你就和太后一样,各占了一箱。六宫佳丽三千,只配共享半箱,据说高贵妃那边,也只得到二十个而已。”
有风来,烛火摇曳。
姜妄南征然,眼睛又圆又大,似是风吹进去了,稍稍酸涩。
“不可能吧,不可能啊,他……他喜欢烈的,我又不是……怎么会……怎么会呢?”似在回答又似在喃喃自语。
心很慌,很乱,可又不知在慌什么,乱什么。
刘伯深捧起他的脸,念经般道:“南南,不管如何,你都不可以喜欢上他,知道吗?你是兄长的,兄长才是你的未婚夫,兄长才是以后与你一起生活的人。”
姜妄南低声道:“可是,你好像又把我推给他,上次是,这次……也是。”
“不,不,南南,你想错了,兄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越国,为了我们的将来。”
他继续道:“你要清楚,萧权川一日不死,我们就无法安然度日,你也不想逃出宫后,一直过着战战兢兢、东躲西藏的日子吧?”
姜妄南心口微动。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
原主受走复国兴邦的主线,最终寻求的,亦然是内心之安定。
他没有那个强大的本事做领头羊,是否可以退而求其次,过好自己的日子?
他缓缓嘘出一口浊气:“兄长,那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刘伯深笑得比哭还难看,堪堪张嘴,忽而殿外有巡兵的脚步纷至沓来,似乎在高高低低地呼喊着什么。
此时,门外有人急促敲门。
姜妄南手心冒汗,和刘伯深面面相觑:“谁……谁啊?”
“娘娘,不好了!巡兵进宫里搜查!”是秋若的声音。
姜妄南忙去开门:“你先进来,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元嫔和一个侍卫私奔,在神武门被人发现,如今他们四处逃遁,好像……好像躲进了我们这边!”
卧槽……还真私奔了。
够勇的。
比起惊讶,他更多的是佩服。
秋若着急道:“刘太医赶紧从后门离开吧,若被人发现宫中深夜有外男,我们娘娘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可不是吗?刘伯深打着送药的旗号过来,却迟迟不见得回去,怎能不引人发疑?
这会儿,罗景跑进来,气喘吁吁:“娘娘,不好了,巡兵把整个熹盈宫都包围起来了!”
“哈?”速度太快,姜妄南压根来不及反应过来。
刘伯深道:“现在后门是走不了的了,为今之计,只能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