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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63)

作者: 野又弥生 阅读记录

飞花沾满树梢,余光打量不尽的花色,臧海清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推了推身旁的荷月:“嗯?到了么?”

荷月睡得昏昏沉沉,摇了摇头,又继续睡去。

孔笙掀开帘子,他睫毛弯弯,眸子细长,嘴巴微微勾起:“有些累了。”

臧海清正有些睡不着,他便弓着身子下了马车:“那我陪你聊聊天。”

孔笙对臧海清说:“来。”

说完他就攥紧了臧海清的手,跑的飞快,颇有洒脱恣意。

臧海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去哪?孔老板。”

孔笙指着远处:“你看。”

一丛又一丛的蔷薇在远处恣意盛开着,臧海清看的入迷:“蔷薇?”

孔笙走过去拨了拨几株长的娇艳的蔷薇:“人行在野外,实在是饥饿难忍,是可以吃这些。”

又朝低处指着,臧海清垂下眸子就看着,眼前是涓涓溪流,朝他跟前而过。

“溪流?”

孔笙又朝臧海清伸出手:“来。”

“敢登高吗?”

臧海清摇摇头:“不敢的。”

“我来扶着你。”

孔笙挑眉:“试试?”

臧海清还是瑟缩着立在一旁。

孔笙朝上爬了一步,他说:“高处有神仙。”

又说:“望远可忘忧。”

臧海清看着远山青黛,也有些心动:“好吧。”

孔笙朝着臧海清伸出手:“来。”

臧海清还没站稳就差点滑下去:“唔。”

孔笙抱紧了臧海清的腰,才将臧海清抱了上来,臧海清吓得惊魂未定:“吓死我了呢。”

孔笙说:“那我松开了。”

“嗯。”

孔笙指着坡下的景:“好看吗?”

蔷薇攀爬,溪流水绿,棚屋也一户挨着一户,整洁极了,臧海清发自肺腑的说:“孔老板,这里真好看。”

“要是斐儿长大了,我要想到他来这里看看这番好风景。”

孔笙侧身看着臧海清:“风景难得,光景亦难得。”

臧海清有些想念斐儿了:“似乎斐儿哭…了…”

臧海清刚准备转身,就又差点摔下去,孔笙揽着他:“小心。”

“唔。”

臧海清吓得攥紧了孔笙的衣角:“孔老板。”

孔笙笑了笑:“坐这吹吹风也好。”

“来。”

臧海清歪着脑袋问:“孔老板可有婚娶?”

“无。”

“家世不高,身份低微,无人心怡于我。”

臧海清有些惊讶:“怎么会呢?”

“孔老板样样出众,怎么会有人不心怡于你。”

孔笙好整以暇的看着臧海清:“哦?”

“怎么才叫心怡呢?”

臧海清静了静便说:“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这才叫心怡。”

孔笙抿唇:“原来这才叫心怡。”

“多谢指教。”

臧海清攥紧小拳头,摆摆手:“这算什么指教呢?”

“还是多谢你,孔老板。”

“救了荷月。”

孔笙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应该的。”

他指着天上月,看着眼前人:“月亮好看吗?”

臧海清说:“好看。”

“那小公子可否赏脸陪我多看看。”

臧海清用力的点头:“嗯好啊。”

两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臧海清在马车上坐的很是不舒服,他站在外面伸着懒腰。

一下马车就被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带到了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府邸之中,并不见了孔笙的身影。

荷月四处张望:“这是哪里?”

臧海清问其中一个官兵:“到了京城了。”

“那我可以回府邸了吗?”

那人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孔大人说了不能放你们出去。”

荷月蹙眉问:“凭什么?”

那人冷笑一声:“凭整个京城都马上要换了天了。”

臧海清脑子笨笨的,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官兵将臧海清和荷月推进了屋子,就立即关了门。

荷月大喊:“开门!”

斐儿也吓的哭,臧海清轻轻哄着:“斐儿乖,不哭不哭。”

荷月是个小姑娘,吓得眼泪一直掉:“公子,这个孔老板也不是好人。”

“把咱们哄在这里软禁起来了。”

“刚才还说什么换了天。什么意思呀?奴婢读书少,听都听不懂。”

臧海清摇摇脑袋:“我脑子也笨笨的,不懂呢。”

半晌,门才被人推开,孔笙一袭紫色官袍,他朝着臧海清走来。

臧海清看见他之后立刻从床榻上坐起:“孔老板?”

“你为什么骗我?”

孔笙笑了笑:“我怎么哄你了?”

“没带你回京吗?”

臧海清撅嘴:“可你也没有将我送回宰相府啊?”

孔笙抿唇:“宰相府都没有了,怎么送啊小公子。”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了?”

“是什么意思?”

孔笙给臧海清添茶:“外面局势复杂,太子陡然薨逝,几位殿下之间又迟迟未定太子。”

臧海清歪着脑袋:“嗯?”

孔笙缓缓说着:“所以谁能承大统呢?”

“目前来看,应该是把持京城的四殿下了吧。”

“你父亲臧刻斌是二殿下那一派系,现在皇上身子支撑不住,也护不住你的父亲,他现在在大理寺的狱里挣扎。”

臧海清愣了:“什么?”

孔笙按着臧海清的肩膀:“我的意思是…”

“整个京城里我这里是安全的。”

孔笙眼睛里都是细碎的星子:“我会好好护着你和斐儿,你的父亲我也会保着他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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