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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人们强取豪夺的万人迷(40)

作者: 超高校级的卷王 阅读记录

看见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他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檀香味弄得陈见津鼻尖痒,他抓过那双手,用力一扯,那人用手抵住床板,贝齿咬唇,不想吵醒熟睡的陈见津。

可没撑多久,他实在抵抗不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的诱惑,顺势而为,跌坐在陈见津的怀中。

月光下,他用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陈见津的脸,想饱经风霜的旅人,终于遇见了绿洲,他忍不住亵渎那两瓣湿润的唇。

陈见津在睡梦中隐约感受到了嘴上柔软的触感,伸出绯红的舌尖轻轻舔舐,那人一惊,慌乱之中就要跌落下床。

察觉到猎物想要逃跑,陈见津一把将人拽了回来,搂住腰,拽入了怀中,嘴里嘟囔着:

“招惹了我,就别想跑。”

檀香味在室内弥漫着,而后混入了一阵浓烈的麝香味,睡梦中的陈见津皱眉,隐隐感受到了身下的湿意。

裆间紧绷,他抬手想要缓解难忍的胀痛,却不得要领,热得满身湿漉漉的。

那人轻轻擦拭掉陈见津额间滚落的汗珠,心疼地注视着陷入春潮而翻来覆去的陈见津。

他俯身,亲身担任治疗他的医师。

味道充斥他的嘴,在他的鼻尖萦绕,但他不觉得反感,反而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般,一点点吃掉那拔丝的银线。

但他的医术太烂,牙齿不时的磕碰,引得躺在床上的人不住地轻颤,他不忍看到陈见津难受,于是双眼紧闭。

纵使因治病被那噎得喉间火辣辣的疼痛,生理性反胃,也不肯吐出一点。

但病人肿胀的地方,丝毫没有因为药物灼热的温度而融化。

反是宛若海绵,越沾水就越为发肿膨胀,他只能用深/度替代技巧的匮乏。

陈见津轻哼一声,有些不耐,他的补救宛如隔靴搔痒,没能为对方消一点肿胀。

看着煎熬的陈见津,他深吸一口气,嘴角破皮红肿,地上多了一条工装裤。

闷哼声在寂静的卧室里陡然响起,如蝉翼的睫毛轻颤,躺在床上的睡美人似乎要惊醒。

他立刻被吓得咬住指节,却不得要领,怎样都无法将其没入两团白雪之间。

陈见津被弄的不耐烦,掐着那人的腰用力地将他下按。

被灼烧至火红的剑,终于没入了白雪之中。

剑轻颤,灼热的温度褪去,冰雪融化,变得湿润,化作了静静流淌着的白色小溪。

那人剧烈的喘息,双眼失神。

未防备的片刻之间,陈见津的手向上攀去,像是不经意之间,碰掉了身上人的覆面。

手底下触摸到的是一张有着坑坑洼洼疤痕的脸。

身上的人陡然一惊,匆忙地将陈见津的手轻轻地拿下来。

小心翼翼地将没入身体里的利剑拔出来,而后将地上的覆面捡起来,重新戴到了脸上。

他摸着自己的脸,自卑之感油然而起。

陈见津闭眼轻声开口,却宛若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对方心里自卑的阀门:

“你的脸摸起来不舒服,你不是鹤时序。”

那人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东西破碎的声音,他惨淡地苦笑,穿起地上的衣服。

泪水从他的脸上滑落,坠到陈见津的眼上,他喃喃自语地道歉:

“对不起,我的脸太恶心了,我不该来见你的,都是我的错。”

窗户一闭一合,室内再次回归了安静。

黑暗中,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里是感激与怅然所失的交织:

“药很好用,谢谢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话声音沙哑,像是喉咙受了很重的伤,嗤笑一声:

“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假扮成鹤时序,还玩水煎,他之前爱你,难道你的脸毁了,就不会再爱你吗?”

他不语,抬头回忆起孤儿院的种种,从一开始这段感情就是他日日黏着陈见津强求而来。

他看的太明白,对方对他的是依赖而不是爱。

更何况他为了自己的生存,撒了那样一个弥天大谎。

床上,陈见津湛蓝色的眼睛里陡然睁开,里面浑然没有睡梦中的迷茫,而是一片清明。

他起身走到窗户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

他早就认出了对方不是鹤时序,不过是将计就计,从欺负那人中获得顽劣的愉悦感。

垂眸,嗅着空气里的伪劣檀香味,他总觉得那人非常的熟悉。

婚礼如期举行,陈见津的黑色长发宛若丝绸,用一根金钗挽起,身上是一袭黑色缎面西装,用金丝纹绣出了大片的格桑花,显得矜贵而生人勿近。

鹤时序满眼笑意,牵着陈见津的手缓缓走上红毯,千万人的欢呼声中,焦糖色的眼睛沉默地诉说着爱意。

只要结果对,过程如何都不重要了。

戒指缓缓套进,鹤时序眉目含情,陈见津的眉眼仿佛也如坚冰融化,露出了些许柔情。

司仪起哄地要二人亲嘴,鹤时序眉眼弯弯,轻轻踮脚。

陈见津垂眸静静地看着鹤时序,像是接受了这种被强取豪夺的命运。

在即将吻上的那一刻,一声枪响打断了浪漫甜蜜的婚礼。

燕琛着一袭军绿色的军装,凌厉的眉眼间尽是煞气,上挑的凤眼眼尾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提着枪,明明身后跟了一群士兵,来势汹汹,却无端地让人觉得他像一头走头无路的孤狼。

凤眼的眼尾泛红,他抑制不住喉间的哽咽,举着枪质问着鹤时序: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燕家破产了,我爸上吊,我妈自刎,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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