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159)
改日?沈听肆如今这般忙碌,改日也不知排到哪日了。
小侯君不想白来一趟,摇着扇子直接问:“沈家主既然今日忙,那明日可有空闲?本侯有正事要与你协商。”
沈听肆稍顿,道:“可。”
“行,沈家主且去忙罢,本侯不便打扰了。”小侯君笑说。
沈听肆对他颔首,旋身阔步离去。
小侯君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袭灰白长袍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方才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沈听肆脸上的红痕一定乃女人所为,之前撞见他在金银店中买霪器,后来又见他不晓男女之情,还当自己猜错了,现在想来许是真的。
不知是何人能让沈听肆落凡。
小侯君摇着扇子,转身离去。
而另外一侧。
四周被死死封上的昏暗房间中,纱窗与床幔长垂,将内屋封闭得严丝合缝,只有灯台上几盏黯淡的烛光在摇曳。
而方才在外无暇会客的青年,伏在女人的身上,握着她的脚踝,目光带着幽暗的光一寸寸掠过,低语问:“怜娘为何总是不乖,今日又想要去何处?”
刚逃出去不久的谢观怜,此刻后背紧贴地坐在在榻角,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心中一万句后悔都说不够。
早知道他如此变态的疯子,当时她就不应该主动招惹他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悟因…阿肆。”谢观怜悔红脸后,黛眉下垂出楚楚可怜之姿,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腻人的话从嘴里如数家珍般倒出。
“阿肆,你将情蛊解开好不好,让我出去透透气,一天,就一天。”
虽然他没有限制她的出行,但她却离不得他太远,一旦走远了,不正常的思念便如潮般蜂拥而至。
有时她都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想他,还是因为情蛊作祟。
所以她真的快要被虚假的感情折磨疯了,每日除了吃喝,无时无刻都疯狂想要逃离他窒息的爱。
刚才不过是趁他睡着,想试试能不能走远点,可她连院子都没有跑出去,又因过于思念他,而主动回来。
只要她能出去一次,定不会再回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露出的怜人之态,心中清明地知晓,她又开始用怀柔哄骗他。
只要情蛊没了,她只会逃得远远的。
他听着女人柔软的腔调,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抬起,在她的娇呼下打开膝盖。
指尖揭过滴落的透明黏丝,他抬起手,在她的目光下舔了下指尖,清冷地看着她,“怜娘,你这样,我能解开情蛊吗?”
谢观怜看着他指尖的痕迹,耳畔蓦然发烫,头又开始发昏了。
自从她被他下蛊后,这身子好似变得不是自己的,每日都会克制不住动情,有时候即便他不主动,她闻见他身上的气息,也会下意识缠上去。
再这样下去,她是真的很害怕。
“悟因。”她扬起脸颊,乌黑的眸子似浸在水里般浮着一层水光,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我错了,当时不应该骗你。”
“不应该骗我?”他垂睫呢喃,用膝盖顶过去。
“嗯……”谢观怜蹙眉,桃花面滚泪,闷哼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就那一下,几乎要令她享受得失神,可快。感快如潮水,散去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她想要他,那种渴望如同猫挠墙,浑身难耐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怜娘以后真的不会再骗我吗?”他低声问她,单屈抵着的膝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用冰凉的软绸磨着不禁碰的软隙。
“不会……”她忍不住扭动地蹭他的膝盖,蹭得灰白的绸裤湿出深痕仍旧不得其意,反而越动越难受。
相比之下,他屈膝覆在她的身上,像一尊神像,眼中冷冷的没有表情,望着她随着动作而敞出对直的玉锁骨。
她泪眼婆娑地咬着下唇,始终还差一点的折磨,让她近乎暴戾的涣散。
没几下,谢观怜便面庞通红,香汗淋漓地启唇喘着,眼神幽怨地嗔他,似在埋怨他的无动于衷,又似在埋怨他让她变成了这样。
看出她眼底情慾之下的后悔,他侧开腿,放开她要下去。
“沈听肆,别走……”谢观怜眼眶的泪瞬间泌出,想要挽留他,可却只捞到他的衣袂。
他头也没回地翻身下榻。
谢观怜望着他
的背影,忍不住瑟缩的将自己蜷缩在一团,想抵御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慾。
可终究是难敌。
待到沈听肆抱着精致的木匣进来时,耳边先是女人抽泣的呻。吟声。
他上前撩开床幔,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泛着薄粉的身躯,一副被情慾折磨得近乎失控。
看见他,她的眼都亮了。
他眼睫颤了颤,并未急着上前,而是坐在她的身边打开木匣,取出里面从未用过的金色环链,俯身抬起女人消瘦的玉踝扣上去。
莲纹环链上的铃铛清泠泠地响着,足尖抬起,蹬在他的怀中,身下的褥子已经湿得不成样。
他抬头看着男水淋漓的软隙滴着清液,宛如邀请般嗡合着泛着晶莹的粉。
而它的主人头靠在软枕上,颊边坠着晶莹的泪珠,茫然盯着他,动情后的脸庞娇艳妩媚。
像极了水中的海妖趴在礁石上,引诱着赶海的凡人。
而他甘愿当被引诱的凡人,被她扒皮拆骨地吃下去。
“怜娘。”他在她的目光,露出早就被禁锢的恶首。
与他那张清雅绝伦的面庞不同,长时间的充血显得格外的丑陋,看不见往日的半分漂亮的粉白色,而是被束缚出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