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后掰弯了黑莲花陛下(166)
“你是说他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入了玉人京的梦?”
“玉人京连续数天昏迷,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是我想多了。”
刘湘玉并不肯定,她习惯性的将事往坏处想,以做出最好的应对政策。
“或许你是对的。”赵无名沉默片刻,忽然赞同道。
刘安珩这人,心机深沉,绝不是等闲之辈,或许将他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说不准。
“恶念起,便要赎罪,我连累了牡丹娘子,理应弥补。”巫岷没有听明白玉人京话里的信息。
他解释道:“这木偶需要人的鲜血滋养,所以我没有为了旁人伤害你的意思。”
角落里是堆了十几只的鸟尸,它们死状各异,皆瞪大了眼睛躺在那,她头皮发麻地看向一旁的玉人京,只觉得这般冷血的样子叫人头皮发麻。
“你之前说这孩子不单纯,我如今信了,玉人京心思太重,偏偏是个闷葫芦。”
赵无名指着后院成堆的鸟,说:“我倒是好奇她怎么捉来的这么多鸟。”
饭桌上几人沉默不语,玉人京坐的笔直,脸色比方才看上去还要红润,反观巫岷,倒是有些虚弱无力之感。
牡丹受不了饭桌见安静的氛围,思绪不免飘荡,她看看巫岷,又瞧瞧玉人京,最后将眼神放在与自己一样的木偶身上。
她抽了抽嘴角,想到,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她们三个,定会认为是一个娘亲肚子里出来的孪生姊妹。
以前没发现,玉人京姑娘跟自己之间竟有这么像吗,从前只是四分,如今便是八分像。
还未找到什么话题,便听到玉人京冷不丁地说道:“牡丹
姐姐孩子的父亲是谁?”
牡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肚子,暗戳戳瞪了眼巫岷,指责他多嘴。
巫岷也有些尴尬,他轻轻拽了拽玉人京的袖子,小声道:“别问了。”
“他也来了吗?”
剑拔弩张间,巫岷也有些发懵,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过这些。
牡丹顿住,眸光微闪,与其对视,又听见她说:“牡丹姐姐的丈夫是皇帝吗,昨夜入梦,神仙说姐姐有做皇后的命格。”
“小玉姑娘,以后就不要叫我牡丹娘子了,这名字给小人偶了。”牡丹默认。
气氛瞬间变得平和起来,两人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全程只有巫岷蒙在鼓里。
玉人京笑道:“那叫姐姐什么?”
“阿满。”
阿满,满娘……
玉人京的笑僵在脸上,在心里询问:“她也是神女吗?”
“将死之人罢了。”
“是刘安珩的声音。”心中的猜想终于成了真,刘湘玉看着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终于明白了刘安珩真正的计划。
他在利用巫岷,意在将所有人都牵扯进来,这是一场早就布好了的局。
若是巫岷听话,他便能带回满娘;若他心生反抗,便是如今的局面。
“他实在太聪明了,我甚至会觉得这次的失败也是他故意安排的,或者在他的计划中。”
赵无名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真的可以赢吗,还是跟他们一样,自己的人生被后世轮回的自己观看,而后再失败。
亦或者刘安珩得偿所愿,大祈将不复存在。
“人都是有弱点的,玉娘,相信我们,不会输的。”
“否则我们就不会进入这里。”
其中代价太大,赵无名是有血有肉的人,他无法不做斗争。
第91章 南疆神域(二十二)我的妻子会记得我……
风声不太平,壬寅曲西洲。
棺材里是穿着嫁衣的唐舞娘,她安静地躺在里面,面色红润的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茶茶趴在棺材上,对白术严的行为嗤之以鼻。
茶茶的身形看上去又小了几分,稚嫩的脸上全然是浓浓的讽刺不解,她踢了踢地上不省人事的赵淇风,有些无聊地看着旁边吹箫的白术严。
终是忍不住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爱这女子,现在倒是装深情了。”
白术严也不生气,他抱起唐舞娘,细心地为她描眉画唇,动作轻柔地就像对待一个易碎品。
茶茶看的满眼恶寒,只觉白术严愈发变态。
“当初有机会救她你不救,现在人死了你倒是弄来几个傀儡自欺欺人。”
“不过都是我们完成任务的工具罢了,重要的是从这里出去,那海桑在上面吗?”白术严顿了顿,不在乎道。
茶茶欲言又止,最终哦了一声,接着说:“按计划,刘大人应该快出来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不会太糟糕的。”白术严收了玉箫,笑道:“这首曲西洲还是舞娘教给我的,海日塔娜,你还记得其他的任务者吗?”
“别叫我那个名字,”茶茶讽刺一声:“恐怕连任务者自己都混淆了,死的死疯的疯,若不是那海桑,我也不会想起来。”
“那你怎么肯定自己的记忆就是真的呢?”白术严突然道:“近日多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苗疆少女,奇怪的是我总觉得梦里的苗疆离我很是遥远陌生,可那应该是我的家乡才对。”
白术严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似是不解,他又看向棺材里的木偶人,抚摸着她僵硬的脸,叹息一声:“舞娘,还没带你去过我的家乡呢。”
“疯疯癫癫的。”
茶茶听不懂他的胡话,便道:“我可跟你不一样,我的族人,都是我真心对待的。”
“白术严,我活不久了,但你一定要帮刘湘玉,那海桑大人说了,最后一次重启,一切都会回归本位,我的族人也会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