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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现代后向古人直播日常(77)

[高尔夫球真的那么难打?看得我都着急,真想亲自上手试上一试了!]

[并非是难打,而是要保持优雅,且不能让手中的杆子有所损耗,自然是需要技巧的。你们没听见吗,他们手中的杆子就是几十万的价格!而这里一年的会费也就几百万呢。]

[嘿,这个打起来确实不容易。我们这的土地坑坑洼洼,根本就不好上手。方才我想打进兔子洞里,还不如我家小崽子厉害。]

眼见天幕上那么多人都已经亲身上阵尝试了,那些个王侯子弟也是心痒痒。

正好午后时光漫长,闲来无事借此打发时间,他们便呼朋唤友地一起出城,去乡下的庄子玩耍几日。

天幕上,元宁白皙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些细汗,睫毛也在轻轻地颤抖着。

但他面色不变,继续调整姿势和动作,拿着手中的杆子往前一挥,一个利落流畅的弯弓弧度打出来了。

球甚至也被推入洞中!

关飞渡没他这样有耐心,打了几次不入洞后,就懒得再玩这个游戏了。

高尔夫这个社交名片对本就出众的人而言就只是个点缀,当你能力优越时,就算你只是挥挥球杆而不打球,都有不少人会来追捧你,对你趋之若鹜。

不过这不妨碍他捧着脸津津有味地看元宁玩,在他推球入洞时,还鼓起了掌:“哇,宁宁弟弟好厉害。”

元宁害羞地说:“没有啦。“

关飞渡他爸关明笑骂了他一句:“臭小子。”

他老爸在这里杆杆精准入洞都没见他这样欢呼雀跃,加油鼓劲地吹捧。

关飞渡才懒得管他爸呢,平日里有他的下属对他吹嘘拍马屁就够了,不缺他一个。

三人的身影被斜阳勾得毛茸茸的,茵茵绿毯上映着拉长的黑色影子,这一刻着实岁月静好。

关飞渡眼见着他爸的生意伙伴过来,二人似乎打算在打高尔夫时谈生意,他就找到了球童:“麻烦你把我们送去保龄球馆。”

他又跟他爸提了一句,就拉着元宁上高尔夫车去了。

小孩子闲不住,关明心知肚明,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

他顺带拜托球童照看一下两个孩子,并给予对方高额的小费。

就冲这钱,不是,冲两个小孩子乖巧可爱,球童也拍着胸脯表示肯定会照看好孩子。

*

日光照向大盛朝的富人庄子里,不少人听从那些世家子弟,王侯公子的话,赶紧仿制出一批木制的球杆。

小厮们则被差遣出去,满山搜寻平坦的土地,倘若没有现成的兔儿洞就自己现掘一个。

天幕之上,元宁跟着关飞渡已经到了保龄球馆。

比起外面的艳阳高照,这里面明显要阴凉不少。

又因为最近天气还没彻底升温,是以这里头还有暖气傍身,不至于寒冷。

关飞渡跟元宁说:“这个游戏不用我教你怎么玩,你看一遍就会了。而且游戏也不一定非得遵守规则,你自己怎么玩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小孩子纯粹简单的话语里,其实还蕴藏了挺多质朴的道理。

元宁听着也挺赞同的,说:“飞渡哥哥,你真豁达通透。”

保龄球馆里面没见多少人,显得有些冷清了。一行行球道被冷光照得格外明亮,末端则是排列成整齐三角状的十二只球瓶。

关飞渡拿起保龄球,拇指、中指和无名指插入那三个孔中,同时跟元宁说:“你要是这几根手指不能分别插进去,就用挨在一起的能插进去的手指。实在不行你两只手抱着球扔过去都成。”

他站在球道上,将球往前用力挥掷出去,那些整齐的球瓶轰然倒塌,叮叮当当地倒在一堆。

不过仍然有两三只球瓶稳稳地立在两旁,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关飞渡眉毛挑了挑:“成绩不算好,没有全部击中。”

经过他这么一演示,除非是痴傻之人,其他人全都明白了这一游戏的规则。

大盛朝好些人撇着嘴嫌弃:“这有啥好玩儿的。”

但他们仍然口嫌体正直地丢了只身旁的圆木出去,把家里堆起来的柴捆噼里啪啦地撞掉了不少。

得亏家中大人不在,他们还有时间慢悠悠地捡起来再堆好,否则一个两个的都得被打得屁股开花。

其实要将一颗球完完全全地击中所有的球瓶,并非是件简单的事,还是极具挑战性的。

关飞渡一扬下巴,示意元宁尝试一下。

保龄球确实是有些重的,元宁原本还想单只手给它拎起来,却发觉自己的力气不太够,便只好两只手都将这球捧着,往球瓶那一扔。

他自己真的操作之后,才突然发现关飞渡的力气是有多足。

等他把球砸过去时,还尚未碰到瓶身,那球就骨碌碌地停下了滚动,僵持在原地。

元宁都被弄得有点儿怀疑人生了,不过区区两岁,力气的差别就这样大吗?

关飞渡忍俊不禁:“你还小呢,得多练一阵子。”

球童在后面看着才是差点绷不住笑意,丁点大的人对着鼻嘎点大的人煞有其事地说你还小,他得死死掐住大腿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在客人面前笑出声。

大盛朝。

观摩了半天游戏,闲着没事干的人还真的从其中咂摸出了些意趣。

看惯了投壶射覆,早该玩些新鲜玩意儿了。

聪明的人已经想到了再过不久便是上巳节,届时人们一并去郊外游春,结伴到水边沐浴。这洗浴祓禊之后,不就得玩点什么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乐意玩那些曲水流觞,赋诗唱和的老一套,这个保龄球同样也是娱乐活动,对许多人来说,恐怕还是绝佳的余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