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当满级大佬穿成小可怜儿(145)+番外

作者: 爱吃草莓的小橙子 阅读记录

高考之后,孙晓顺利被京大录取,也帮她们县一中实现了“成群结队进京大清大”的小目标。

他们学校几乎每年都有一个进京大或清大的,最多两个。学校不信邪,就不能再多一个吗?所以就有了上述小目标。

啥叫成群结队呢?三五成群。只要有三个,就算目标达成了。这一届加上孙晓,刚好三个。

因为学校实现了突破,这一年考进京大清大的学生,都收到了不少奖励。

有学校给的,有教委给的,不光是一中和县教委,就连九中和镇教委都给了奖励,还有县里的知名企业,百货公司什么的,也都凑热闹给了奖励。

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一万块,大学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

考试完之后,她就回到镇上帮忙。

徐奶奶问她:“娇娇,那接下来你们要去京城了吗?”

“不是我们,是咱们。您也去。没有您跟着,我们爷俩都不靠谱儿。”孙晓说道。

“对对,娇娇说的对。您也去。”孙敬亭赶紧附和。

“等拿到录取通知书,咱们就出发。提前到京城把房子什么的都找好,等到我开学,咱们就都安顿好了。”

徐奶奶想了想,便同意了。

她留在老家,也是个孤寡老太太,两个女儿嫁到远,一年也就过年的时候来一趟,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那咱们还回来吗?”徐奶奶问。

“京城离咱这儿又不远。坐火车也就不到十个小时。很方便的。您什么时候想回来咱们都可以回来。”

三人商量好,一起回了趟村子。

孙敬亭是要去得瑟的,他女儿考上大学了。

街坊邻居都麻木了。机械式表示祝贺,机械式来吃酒,机械式给升学红包。每家都给了100块。

徐奶奶跟孙敬亭商量了一下,把她的宅基地卖掉了。

“我平时也不住,以后回来,我就和娇娇在一屋挤一挤。这宅基地要是留着,以后等我死了,也就是免费送人了,还不如现在卖了。”

孙敬亭没想到老婶这么想得开,而且,这么信任他们爷俩,自己的宅子直接就要卖了。

“婶子,您放心,以后我给您养老。这房子,您再想想。”

“想啥呀,我都想好了。就卖了,以后我就跟着娇娇了。”

孙晓把小胸脯拍的啪啪响,豪爽道:“我肯定带着您过好日子!”

转过身去,迅速变脸。一不小心拍到了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疼得龇牙咧嘴。

徐奶奶的宅基地卖了5000块钱。这时候村里申请宅基地已经很难了,临街的宅基地更是一个也没有。徐奶奶这个地段,很有吸引力,方便临街做生意。

卖房的消息放出去后,好几个本家来询价。最后卖给了文利大哥。他家俩儿子,以后怎么着也得盖房娶媳妇。本来能卖到6000,但是徐奶奶主动给了优惠,以后还要靠他帮忙照看房子呢。

文利大哥后来开起了辛庄第一家超市,经营的有声有色。

到大队办完手续,徐奶奶就把她的东西搬到了孙晓的屋子。在外人看来,这老中青三代,正式成了一家人。

第106章 被超生的二女儿(16)

就在孙晓拿到录取通知书,准备迁户口、办身份证,然后走人的时候。她血缘上的亲祖父,去世了。享年60岁。

尽管已经过继出去了,但是作为本家,她们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必然得参加完葬礼再走。

辛庄的宗族观念非常重。她们孙家作为一个大家族,又分了好几支。在举办葬礼这件事上,大家是有明确分工的。这一支负责葬礼期间的茶水,那一支负责所有的桌椅板凳,还有的负责迎客,有的专门负责陪哭……

这个分工是抓阄决定的。每隔几年就要重新抓一次,不然的话负责陪哭的那一支就该闹了。

他们这儿也不兴烧完就下葬,要在家里停几天。这几天,院子里要搭灵棚,放哀乐,每天早晚都要烧纸,纸钱一燃,哭声顿时响起。本家小辈按照时辰披麻戴孝跪地痛哭。

自己哭完了去休息。然后每来一个亲戚朋友吊唁的时候,都要再出来陪着一起哭。而亲朋们来的时间是很分散的。

关键还不能光哭,还得边哭边念叨。什么“我苦命的***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呢”之类的。

直到有人“看不下去了”,“担心哭灵的人哀伤过度”,过来劝人节哀,才能起来,要是没人劝,就得一直哭。

孙晓就听见她的便宜大侄子孙振兵,不到11岁的小男孩,也得学着那些大嫂们一起嚎丧,就挺无语。

伤心可能是真的,眼泪可能也是诚挚的,但是这边哭边说唱到底是为什么呢?

幸好孙敬亭这一支人丁不旺,没有什么正经差事,就是哪儿需要的时候,过去搭把手。

她爹去帮忙烧水泡茶了,大热天,这可不是个好活。孙晓的任务就是充当劝说的人。看着大家哭了一会了,就过去劝人节哀顺变,把人拉起来。

她总是劝的很及时,收获了大嫂们满眼的感谢。

徐奶奶辈分大,不用做什么,就是亲朋多了,本家坐不下了,有的人可能会去她那儿休息一会,她帮着招待一下。

等到下葬当天,更是热闹隆重。还请了鼓乐队来表演。唢呐一响,全村都听见了。

不但本家辈分比他低的人都要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送葬,一边走一边哭,而且要哭出声来,哭声越大越好。

全村闲着没事的人都来围观,判断这家人是不是知礼懂礼,有没有哪儿做的不合规矩的,评论一下谁是真心哭的,谁是虚情假意的,谁哭的认真投入,谁在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