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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被听心声,满门炮灰摆烂吃瓜/吃瓜泄露心声,侯门主母千年填坑(231)+番外

作者: 一键难求 阅读记录

系统把自已搞吐了,好在没有实物。

【天地榻是啥?】苏浅浅好奇地问。

【幕天席地,整间暗室上面有带天井的楼阁,服侍的下人和他的妻妾通房就在二层和三层看着,一层进房就是整张床榻,躺个几十人不在话下。】

【要说玩得花样多,首屈一指文化哥,有学问就是不一样,约……】

苏浅浅也忍不住要干呕,这样的大型娱乐场面,好像国外一部古代的电影中出现过,那可是皇宫啊!

【这是他们贺氏教育子弟的一种方式,对所有的孩子极为严苛,只有出众优秀的会得到奖励,无非是钱财和女人。

他的家主父亲鼓励他们用特别的放纵刺激奋斗欲望,贺连笙是其中佼佼者,在他身上自律和放纵都是极端,那些女子里还有他的妹妹和姑母……】

系统嫌恶地不愿多说了。

苏浅浅再看贺连笙,只觉得颠覆了对古代文官的认知,她狭隘了。

时辰到了,三位大人到大堂上落座,两位师爷两位录事坐在下首小案后,这次没有隔屏为苏浅浅遮挡了。

举告人梁荀和韶华夫人被带上大堂,虽然在牢中兄妹俩都有些憔悴,但是眼中却燃着火焰一般热切。

梁荀一字不错背了一遍他的诉状,状告前珲安同知张魁年,珲安富商付志兴,前珲安府捕头张勇,私售剧毒,诬陷上官,谋害人命。

告前巡察使米梓雍纵容内眷收受贿赂,不经查实草率定案,以冤魂铺其仕途。

很快米梓雍、张魁年和张勇父子、付志兴都被带上大堂。

张魁年看着儿子披枷带锁消瘦憔悴,又是心疼又是怨恨,只恨他做事不够谨慎,还是留下后患。

多年前旧案往往难以理出头绪,不过尹尚书和庄寺卿这些日子商讨出了切入点,一步一步推演,倒是胸有成竹。

“梁荀,你说在知府后院查出的证据皆是栽赃陷害,可有证据?”

尹尚书开口问道。

“有!当年将物证放入先父书房的下人,已经被我找到,他就是先父身边服侍笔墨的书童静石。”

梁荀的表情阴郁冷酷。

静石被带上堂,看见梁荀明显瑟缩了一下,一只手悄悄护住另一只伤痕累累残疾的手掌。

【这静石原名郑狗儿,当年是顾知府听说他家兄弟众多,可怜他身子骨弱,便放在身边做了书童,不用出力月例还多。

没想到他渐渐认为是自已能干,开始背后抱怨顾知府给的月例少,此事却被张魁年发现,施以小恩小惠便收买了。

是他告诉张魁年,顾知府不受他们的收买,想将珲安砒霜产量和记录彻查,并且上报给巡察使,张魁年这才定下计策,许以重利命郑狗儿偷偷藏证据诬陷顾云清。】

这时郑狗儿跪在地上磕头,一五一十招供,他是如何举报顾知府,又是如何偷藏证据的。

【顾荀知道是他之后,找到他将他那只手用钢钎一截一截穿透,还告诉他的兄弟们,若是将来郑狗儿在大堂上不说实话,他们家所有人都会被钢钎穿身而死,他就算回去他的兄弟们也不会放过他。】

【以暴制暴,现实把善良扭曲成了魔鬼。】苏浅浅叹息。

“郑狗儿,你好大胆子,可知道诬陷高官致死的家奴是何下场?”

贺中丞忽然喝道。

第203章 推翻

郑狗儿吓得慌乱地磕头:“大老爷,小的不敢胡言,都是张知府……哦不,张魁年和张勇威胁小的做的呀,若是不答应就把小的从前做的事都告诉顾大人!”

张魁年在顾云清获罪后,升职做了珲安知府,三年前因病乞骸骨,没有回故乡,留在珲安做田舍郎。

“张魁年,郑狗儿所说可是属实?”

尹大人转头询问站在堂下的张魁年。

“大人,老朽同罪臣顾云清同僚多年,他为人机敏多思,怎会遭人陷害?

郑狗儿从前曾是顾云清家奴,后来顾云清获罪,老朽升任知府时,可怜这些家奴便继续用着了,没想到如今反来帮旧主诬陷主人!”

张魁年这么多年的官岂是白做的,面不改色地矢口否认。

“大人,小的能做老爷书童,也是因为小的有一样本事,那便是记性极好,当年张魁年让小的将银票藏在书房时,小的记住了银票票号。”

郑狗儿舔舔唇看一眼梁荀,咬牙说道。

张魁年目露震惊看向郑狗儿,心里在懊悔不该留下这背主的东西。

郑狗儿果然背下那银票票号,师爷找出当年记录证物的卷宗,核对无误。

“而且顾大人……惧内,他的身上平日里只有二两银子,是夫人让他带着充场面的,并不许花掉,若是有万两银子,亦不会放在书房,只是小的无法藏在夫人房里,只能如此行事。”

郑狗儿又接着解释。

韶华夫人和梁荀想起他们爹娘的恩爱,双眼忍不住泛红,看向张魁年的目光有如利刃。

“信口雌黄!这贱奴定是当时朝夕侍奉顾云清,知晓顾云清收到的赃银票号,如今却拿出来诬赖老朽!”

张魁年抵死不认。

“大人,请传张府从前管家张安作证,张安与郑狗儿在那时曾多次见面,银票与账本亦是张安命账房做好,亲手拿给郑狗儿。”

梁荀丝毫不惊慌,这十年间他与韶华夫人,已经把一张网编得密不透风,只要收口便无人能逃。

张安因为几年前摔断了腿,早已经回乡养老,张魁年没想到他竟然会出来作证。

“大老爷,小的张安,当年在张府做管家时,确是多次见过郑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