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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66)

但很显然,总军区老首长的第四子,年轻英武的贺副团长是不介意时长的。

“你说你咬我哪了?”贺衍挺拔的身躯靠在服务台前,侧过肩膀。

他竟然偏要强调。

苏麦麦声如蚊蝇:“咬那。你胸肌。”

她不仅“不是故意咬他胸膛”,她还“不是故意地与他贴了初吻”,就这,贺衍怎可能不计较。

男人薄唇勾起一道弧线:“以牙还牙,有账算账。分居而卧暂时没必要,要么今后不用放枕头隔着了,随便你光明正大抱,或者以相同方式扯平,选择权在你。”

以相同方式扯平?苏麦麦怎么敢?她下意识胸口发紧,她怕他一咬她就饿虎猛扑,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可不可,没有计生措施,道心必须坚定!

苏麦麦也想起澡堂洗完澡那晚,不小心亲过了的贺衍嘴唇,那清润的滋味真叫人有撩拨的冲动感。

她急忙扯开话题说:“等你回来,我煮好吃的犒劳你吧。对了,想和你商量件事,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身份有问题,你说怎么办?”

她便把请乔秀芬几个嫂子吃东西的一幕,简单描述了下。提了提莫名冒出的“糖衣炮弹”称呼。

贺衍也觉得不可思议,男人墨眉蹙起。

他打结婚报告时大哥贺军来电话催,秦旅长没做审查就同意了。要是有谁故意捏造话题,暂时的确不好解释。

但苏麦麦比较特殊,她本就是躲避黑心后妈而结婚的,一旦去户籍审查就等于暴露她现在的行踪了。

贺衍是绝不会给那卖女儿的刻薄家庭,任何关于部队方面便利的。基于苏麦麦坚定划清界限的意愿,他会帮她把关系分割清楚。

贺衍温声宽慰道:“好在雷团长爱人乔秀芬做事有分寸,在事情尚未明确前,她应该不会说什么。你先别担忧,我给秦旅长打个电话,等我回去马上会和组织说明!”

苏麦麦信任他的办事能力,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家常,听着大佬低醇的声线,竟叫人心里感到一丢丢思念还有安妥。

苏麦麦差点就露出女孩子本性,忍不住想问他有没想自己了。幸好理智憋着没说,不然又要扯到她咬他的那个话题上。

等到挂完电话,食堂的胖阿姨一结账,笑容便挂了起来:“哟,小苏嫂和贺副团长说不完的话哈,新婚的热络劲就是不一样。”

苏麦麦心想:分房睡,分房睡,下次必须得这样了!

一路往家属院走,竟看到秦旅长的警卫员小许兜着几根黄瓜站在院门口等自己。小许说是陶大姐让送过来给她尝尝鲜的,陶大姐亲自种的蔬菜,结的多,自己也吃不完。她才来随军,不像别的家属有种菜种瓜,就给她拿来几根。

苏麦麦知道,部队如果有什么口风传开,身为领导爱人应该很快能知道。陶大姐这样,约等于是在宽慰她的一种表现,她的心便安然下来。

晚饭吃的是爆炒羊肚丝,又把买来的熟牛肉切成薄片,做了道香拌黄瓜牛肉,再熬一锅小米粥,吃完看会儿杂志便上床睡美容觉。

第二天上午她改乘去市里的班车,找“美丽裁衣店”的老板周杏花拿卫生巾去。

上周周杏花说要先帮人急做一套衣裙,约了苏麦麦周六再来拿,今天周日,想来应该做好了。苏麦麦准备再和周杏花预定几个抱枕,把每天蜷着的藤椅捣腾舒适再说。

上午十一点多钟,正是接近午饭的时间,以为店里应该没啥人,不料竟看到一对母女站在店中央咄咄逼人。

年轻小姑子曹琴烫了发,像是气急败坏的样子,用力跺着穿高跟鞋的脚。

旁边和她面目肖似的妈叫麻季红,五十上下,穿着花衬衣,瞄着又细又弯的眉毛,一脸刻薄相。

而店老板周杏花仍和上次见到时一样,长发扎成辫子绾在脑后,穿着素色的对扣修身上衣,脸色平淡地看着母女两人。

曹琴愤恨地磨着牙,质问道:“亏我还一口一声喊你嫂子,你再怎么不满,你也在我家屋檐下吃穿住行了六年。我能相亲嫁个好人家,对你有什么不好的?你非要在我马上就要相亲这档口,去到人家面前戳穿我哥带女人同居这事?!我哥他那样,我能管得着他?你怪他也别把我坑了呀!那可是电厂的中级技术工,一个月工资五六十块钱,丢了再去哪里找!周杏花你这虚伪贱人别装哑巴,你赔我!!”

那电厂的技工一家姓宋,人技工的长相也标致,文文气气的,干净偏瘦。母亲则是老师,姐姐返城后考上了大学。家里就想挑个踏实本分的姑娘,不要那种多事儿的。让媒人介绍,麻季红刚好听到消息,对宋家的条件垂涎上了,就给媒人推荐自己的闺女曹琴。

媒人收了麻季红塞的钱,就去找宋家母亲说了。说曹琴比人宋技工小了五岁,长得利落,虽说是棉花厂的临时工,可哥哥曹远是跑运输队开大卡的,爸爸也是铁具厂的门卫,都有正经工作,嫂子还在国营商店的后面开了家裁缝店,名声和手艺都好。

说得宋家母亲也挺心动,觉得曹家人口简单,就答应了下周三先相个亲看看。

本来说得好好的,可这宋家母亲不晓得哪根筋忽然提了醒,又想在暗中先打听打听人品。

不料这一打听不要紧,宋家一个开杂粮店的亲戚说,发现曹琴的妈麻季红连续几天都在巷口的家禽店买老母鸡。老母鸡也贵啊,不是坐月子养胎的话,一般人哪会连着买。但没听说他家儿媳怀孕,反倒经常听她在外面说媳妇这不好那不好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