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202)
于是祁砚知转身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窗户说,“要不,就在房间里看吧,我最近还不太想出门。”
“好。”蒋昭南其实就在等他这句话。
怀靖跨年这天基本晚上八九点就会有专门的烟花秀了,但祁砚知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蒋昭南需要稍微开一点窗户才能听见外面的声响。
不过也不能开太多,因为祁砚知还是怕冷,房间里的暖气得开到很足才能让他感到舒适。
简单吃过晚饭洗漱后,蒋昭南跟祁砚知窝在床上开始静静看烟花。
新年新气象,人们总是喜欢将跨年这一天过得喜庆些、热闹些,但蒋昭南跟祁砚知却都默契地选择安静地、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让绚丽绽放的烟花在某一刻落入眸子、刻入记忆。
“砚知,你喜欢这些烟花吗?”蒋昭南仰着头,目不转睛地问。
祁砚知闻言侧过头,盯着蒋昭南看烟花的瞳孔说,“其实……比起这些烟花,我更喜欢你的眼睛。”
“什么?”烟花炸开的声音太大,蒋昭南没听清。
祁砚知笑了笑,栖在蒋昭南的鼻尖几公分前说,“烟花绽放在天上不好看,绽放在你的眼睛里才好看。”
蒋昭南听见了,心脏似乎比烟花还炸得厉害。
下一轮烟花冲上天空的前一刻,蒋昭南跟祁砚知心照不宣地接了个吻。
密不可分的相触之后,蒋昭南注视着祁砚知的眼睛,热切而又期待地问,“我想做。”
“可以吗?”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第一次那回好像祁砚知说过同样的话。
“当然。”
“乐意之至。”
凌晨十二点,最为绚烂的烟花开始大片大片地冲撞天幕,而此时此刻,房间的窗户早已被紧紧关上。
而祁砚知,也埋在了蒋昭南的身体里。
“新年快乐,砚知。”
“新年快乐,男朋友。”
这是我们的第一年,但我们都无比确信,
未来还有很多个这样的一年。
第116章
新春的这段时间, 祁砚知的身体好了很多,原本偶尔没注意的话还会出现晕倒的现象,但现在不说健步如飞, 至少也算彻底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蒋昭南慢慢学会了如何给祁砚知扎一个漂亮的马尾或是丸子头, 一开始他那手真跟残废了似的怎么都扎不好,一会儿松一会儿紧, 一会儿又扎得歪歪扭扭额发乱飞,简直就是一团糟。
然而时间久了之后, 蒋昭南对这项“工作”愈发熟练, 最近不仅可以做到三下五除二搞定一个低马尾,甚至在祁砚知脑后扎几个简单的辫子也是不在话下。
之后几天祁砚知觉得家里闷,于是就想出门走动一下,蒋昭南说要陪他, 祁砚知居然拒绝了。
理由是祁砚知突然想去纹个身,纹在腰上, 到时候回来给蒋昭南惊喜。
蒋昭南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啊。
于是当天晚上祁砚知脱衣服的时候,蒋昭南瞥到了他左侧腰腹上那只张开翅膀高飞的蝴蝶。
蒋昭南记得他曾经问过祁砚知,为什么他锁骨跟手腕上的蝴蝶都是半只, 而且方向还不一样。
祁砚知说,那两个纹身拼在一起可以形成完整的一只蝴蝶。
但他不喜欢。
因为祁砚知总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灵魂是破碎的, 身体是支离的, 如果纹一只完整的蝴蝶, 于他而言实在是有一点讽刺。
但现在不一样了,蒋昭南总说要看到“完整”的自己,祁砚知认为可以先从纹身下手, 先让自己接受“完整”的事物,再慢慢一点点改变。
当然,锁骨跟手腕上的两个纹身他也没打算洗,毕竟蒋昭南平时喜欢舔的地方不多,那两个纹身算是经常被他“光顾”。
好吧,现在得多加一个左腰。
祁砚知纹完身以后蒋昭南也没闲着,因为有一天祁砚知抱着他玩手机的时候,忽然略显遗憾地感叹了一句,“好可惜没见到当年打了唇钉跟舌钉的你。”
蒋昭南立刻对这句话上了心,可事实上他这个身份跟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些事了,于是蒋昭南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打了一个单边的耳钉,戴了跟祁砚知同类型的一枚素圈。
接下来几天蒋昭南跟祁砚知还共同DIY了两个石膏娃娃,成品出来以后蒋昭南不得不承认,他在艺术这块儿是真没什么天赋。
就比如祁砚知涂画的那只缅因猫一眼看过去漂亮又灵动,而他自己做的那只小蝴蝶就单薄得没眼看了。
不过也没关系,至少祁砚知很喜欢,并且还把这两个石膏娃娃摆到床头当装饰。
年后的那段时间,祁砚知换了手机屏保,用的是过年某天他跟蒋昭南在烟花下接吻的照片。
蒋昭南看见了说他也要换,不过换的不是这张照片,而是以前拍的祁砚知手腕受伤时的侧脸照。
祁砚知当然很惊讶,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蒋昭南还拍了这个照片。
心下感动之余,也在不断暗想,
今后还得加把劲儿,努力把蒋昭南的照片塞满相册。
过完年,也就算正式步入了春天。
祁砚知生病的这段时间,网络上关于他家庭、身体、以及精神状态的八卦跟猜测几乎是铺天盖地。
再加上祁砚知一直没有出面回应那些舆论,导致外界出现了大量“Q因抑郁跳楼自杀”、“Q受不了打击吞药自杀”等诸多离谱的谣言。
于是祁砚知跟蒋昭南商量了一下,打算发微博澄清一下这些谣言,以及安抚一下许多正在关心他身体状况的粉丝们。
与此同时,祁砚知也真心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