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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147)

周团长深吸了口气,不能再想了,不然要被气死。

“妈,再见啊,季然我带走了啊。”

周团长不理他,只看着季然道:“晚上早点儿回来休息,别听他的。这边军区休息时间你们都知道,咱们要遵守纪律。”

她说不动徐雁凛,能说的了季然,季然是她最听话的学生,徐雁凛那句话说的对,季然是她的得意门生。

果然季然跟她点头:“好的,我会10点前回去的。”

这边军部休息时间晚上是10点,早上5点士兵就要起床了,徐雁凛也是要锻炼的。

徐雁凛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晃动了下,这是不乐意。季然站着没动。

等周团长走后,季然才看他:“你明早也要训练的,要早睡,还有你身体刚好,更要多休息。”

徐雁凛火热的视线扫着他,含义明显,季然依旧声音平静:“我早上会去看你训练的。你刚才很帅。”

徐雁凛嘴角翘了下:“我就刚才很帅?别的时候不帅?”

他靠近季然耳朵:“我在床上时不帅?”

他说话的气流钻到季然耳朵里,季然下意识的抖了下,腰身很奇怪的软了,软的那一刻就被徐雁凛接住了。他攀着徐雁凛站直了。

幸亏这里是单独的会客室,要不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徐雁凛鼻尖抵着他,热烈的气息像是从胸腔直接蹦出来的,季然跟他说:“我们回宿舍。”

徐雁凛真想就这么把他一路抱回去。

徐雁凛这一路从礼堂到自己宿舍,恨不得跟急行军一样,奈何路上跟他打招呼的人太多了。他们猎豹队12个战友,每人碰见他都打量季然,调侃他一番。

“弟弟来看你了?真是好啊。”

徐雁凛笑道:“那可不,我亲弟。”

“雁子,那你这亲弟跟你长的完全不一样啊,本来你不黑的,结果你弟一来,比的你跟挖煤的一样。”猎豹队队长身材高壮,声音也洪亮。

徐雁凛咳了声:“你比我还要黑的!”

队长哈哈笑:“现在知道爱美了啊。”

徐雁凛抬手捶了他们一拳。

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徐雁凛把季然拐进宿舍了,他现在有单独的一间寝室了,就是上次季然来看他时的宿舍。

一进门,季然就被徐雁凛拦腰抱起来了,季然攀着他肩膀说他:“轻点儿,你的胳膊。”

徐雁凛把他往上颠了下:“就是让你看看哥的肩膀好了的。”

徐雁凛抱着他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转了两圈,季然已经有一米八了,可徐雁凛手臂结实有力,抱着他轻松的跟抱小孩似的,季然相信他全好了,被他抱着压在床上的时候没有再担心。

徐雁凛用牙齿咬他衣服,好像到了床上他恨不得一切都用嘴来干。

徐雁凛亲他的眼泪,并没有放开他,季然平时都太冷静了,以至于每次他都想肆意的欺负他,欺负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为止,季然是他的,他也要他所有的情绪感官都属于他一个人,由他来制造,为他而绽放。

季然看着手腕上的表断断续续的道:“时间……到……了,9点半了。”

徐雁凛啄他唇一下:“才做了两个小时,不够。你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季然被他含着耳垂,艰难的摇头:“要10点前回去。”

徐雁凛不为所动,依然哪儿也不让他去,大有把这张床画地为牢的样子。

等弄完都快10点了,徐雁凛还不慌不忙的给他穿衣服,季然都怀疑他想故意留自己住下来。

季然问他:“那边的宿舍门会关吗?”

徐雁凛嗯了声:“我们这里不会关,但你们这次有女兵,应该会关门。”

季然沉默了下,徐雁凛给他系上鞋带,抬头朝他一笑:“关门了你正好不用回去了。”

“何副团长会查寝。”

何副团长是负责平时生活、纪律这方面的事情的,如同大管家。

徐雁凛哦了声:“何大总管啊,那是挺麻烦的,那走吧,把你偷偷的送回窝里去。”

他也知道自己是大尾巴狼。

部队宿舍都是相邻的,这边军区宽敞,哪怕文工团有百余人来,也都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的。

徐雁凛绕近道送季然,这个军区就是他的大本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两个宿舍楼间有一个小型的篮球场,周边是上次季然看到的粗壮的茂密的树。

在黑夜里影影绰绰,把上面的月光都遮住了。

走过这片树林,拐一个弯就是文工团临时驻扎的寝室了,但季然被徐雁凛压在一棵老树上吻,晚安吻有点久,徐雁凛胆大到毫无顾忌,因为这个时间,所有士兵都回宿舍了。

没有回去的,就是新来的好奇的,不懂事的。

“季……”

站着树阴里的秦晔捂住了自己的口,其实他也没有喊出声来,也许他心里早已经猜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所以才在刚才听到两人说话时他没有走开,躲在了这棵树后。

他依旧跟季然一个宿舍,可季然没有回来,他是出来找他的。

现在他想,他还不如不出来呢,如果不出来是不是一切都没有变化,季然依旧是他心里特别的存在?!

秦晔手死死的抓着树干,以此压抑着他心里翻腾的情绪,那里面有气愤,有不甘,唯独没有惊讶,那些不甘与气愤为的是什么,他在这一刻懂了。

他也跟徐雁凛一样,他也喜欢季然。

他也对季然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这个想法简直太疯狂了,他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跟季然在文工团三年了,同台演出,二人协奏《梁祝》,搭配无比配合,别人都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和,也许是因为《梁祝》的创造者就是两个男的,所以称赞他们两人的话很自然,并没有别的意思,他以往也没有多想,只是很高兴,引以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