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上位守则(184)
虽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但大脑仍然微微胀痛,祁阳蹙紧眉心,面前的男人见状,关切问道:“刖篱姑娘你怎么了?”
祁阳只冷淡勾唇,这男人若是真的关心原主,就不会困着她站在这。她的衣裳已经湿透,虽是炎炎烈日,但微风的吹拂下来,也够得受的,她不信男人不知道。
无非是看上她的美貌,要祁阳现在以救命之恩许下诺言,生怕放了她走,便翻脸不认人了。
也无怪他如此,原主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自然无需太过尊重。
祁阳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避开男人与自己的身体接触,按照记忆中原主的性子,冷淡道:“刖篱无事,多谢公子关怀。”
祁阳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衣裳,深色的衣裙,并没有透出太多便宜来给旁观者瞧,但夏日的衣裳普遍单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身子的曲线一览无余。
见那男子还要开口,祁阳立刻在他之前,清浅勾唇,打断他:“刖篱有些冷了,不知公子可愿将衣裳递给刖篱?”
男人愣了一下,急忙脱了衣服,但触手湿透,为难道:“只是这衣服已经全然浸了水,穿着只怕是不舒服。”
祁阳只伸手接过,披在身上,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微微福了福身子:“刖篱这厢有礼了,他日定将报酬和衣裳双倍奉还于公子府上,刖篱先行告退。”
说完,祁阳转过身子,只想快步离开,她可不打算这样留在这里,被人当成幼儿园里的猴子观赏。
刚才和男子交谈的几句话的功夫,周边已经逐渐多了人围了上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听着绝世佳人轻启樱唇,一字一句的道着谢意,男人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眸子,难为的挠了挠头,耳尖有些微红:“举手之劳罢了,刖篱姑娘无需挂齿。”
说完,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抬起眸子看去,祁阳早已经转身打算离开了。
而此时,一顶轿子迎面方才经过,却在祁阳这处停了下来,祁阳不免侧目。
轿子的帘子被掀开,露出个娇笑连连的妙龄女子,眸间却是与她小家碧玉的外貌大相径庭,藏了一抹恶毒冷冽,“我道是谁呢,远远的瞧着就觉得熟悉,原来是刖篱姑娘,失敬失敬。”
祁阳蹙紧眉心,毫不掩饰眼里的冷意,从原主的记忆里很快找到这么一号人物,很快微勾唇角,足下微微让了几步,离马车前头的马匹远了些,舍得这女子使坏,“我也道怎么好像闻见了什么味道,熟悉的很,原是沈小姐。”
而这身旁的男人生怕她再次坠入河里一般,急忙扶住祁阳,又仓皇的松开手,看着祁阳的身子里带了点炙热,而言语之中却满含关切:“刖篱姑娘,小心。”
“小心?哟,我说为什么刖篱姑娘为何不坐镇醉珑坊,原来是有了新的目标。”眼前的女人“啧啧”几声,看向救助了刖篱的男人,轻声叹息着:“不知道这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儿被你这妖精勾去了心神。”
言语犀利,眸光狠毒,果然是女配标准设置,这么多世界下来,她斗的女人算算也有不少了,只是一个她,还刺不到祁阳。
祁阳扶着树,身子摇摇欲坠,她强撑着身子,回拒了男人想要扶她的好意,微抬眼帘,唇角轻勾,缓缓回道:“龌龊之人眼里自然只看的到龌龊之事,所幸刖篱并非三岁小儿,无须老人家来多管闲事。”
“谁人龌龊刖篱姑娘心中自有定数,瞧你这湿透的身子,怕是你勾引别家公子上钩的伎俩,你这种青楼女子,还真是不知廉耻!”女子嗤笑一声,微抬眼帘,满是对祁阳的不屑:“若不是怕脏了我的手,我还真不介意一耳光将刖篱姑娘打的清醒些。”
“你这女人嚣张跋扈,咄咄逼人,又高尚到了哪去?”男人看不下去,开口道。
“哟,”女子轻呼一声,玩味更甚:“奸夫瞧见自家小婊子受了委屈,着急出头了?刖篱姑娘看人的眼光到不错,至少找的不是个窝囊废。”
“沈小姐心里头是有多自卑?”祁阳嗤笑一声,带着些许怜悯瞧着她,“言语激烈刺人,原来沈小姐心里头这么嫉妒奴家,倒叫奴家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贱人,瞎说什么?!”沈小姐眼神狠毒,掀开车帘,不顾形象跳了下来,扬起手来,发狠的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我今天便叫你这贱人知道如何做人!”
虽说这刖篱的身子是娇贵了些,可躲过这一巴掌,还真不是什么难事,祁阳轻巧的往旁边侧开,沈小姐没想到她竟然敢躲,有些站立不稳,差点要栽下河去。
正当她回头厉瞪祁阳时,祁阳优雅的抬脚,毫不客气的将沈小姐用力的踢了下去,然后放下脚,面上云淡风轻,端的是一派自然。
当旁边的男人震惊看过来的时候,祁阳又楚楚可怜的咬着唇瓣,看着沈小姐,眼眸里含着雾气:“沈小姐怎么好端端的没有站稳当呢?公子可愿下去救救沈小姐,奴家不会游水。”
身后沈小姐带来的下人二话不说,直接跳进了湖里,好一番折腾,才被拉了上来,但已如落水的狗,叫不了一声。
沈小姐抚着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咳嗽,怨毒的抬眸,狠狠的瞪着祁阳:“你——!你是故意的!”
“姑娘,不知刖篱做错了何事?竟然引得姑娘这般冤枉奴家?”祁阳双眸里的雾气似要凝成实质,但她咬着唇,坚强的不然眼里的泪珠落下,声音愈加颤抖,“虽说刖篱确实在烟花柳巷之地,可毕竟因为身不由己,从未做过什么龌龊之事,难道居于烟花之地是错,饿死街头便是对了么?况且,刖篱常年居于自己的房间,不知,何曾得罪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