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上位守则(185)
祁阳的面上楚楚可怜,但是言语之间咄咄逼人,硬逼得眼前的女子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男人忽觉她的话句句在理,也出言维护着:“这位小姐,是你一来便咄咄逼人,难道刖篱姑娘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情?”
沈小姐倏地眼眸猩红,看向刖篱,尽是恨意,用力站起来,双手一插腰,指着刖篱便谴责起来:“我是沈家独女沈清柔,而这个刖篱,是你们所有人看不出来的阴险恶毒!她勾引了我的未婚夫!”
祁阳的眸里的光芒逐渐暗淡,叫人看不出半点虚假,低声落寞道:“沈小姐,我日日居于闺阁之中,销金窟的恩客寻我,我方才弹琴作画,以助雅兴,何曾……勾引过沈小姐的未婚夫?若沈小姐提的是庭钧,我与庭钧初识之下,便是庭钧主动,我与他相识年头也已有数载。”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模作样!”沈清柔似乎是被逼急了,上前就拉扯住了祁阳,“你敢说你和庭钧之间,不是你故意勾引?”
祁阳没有半分还手或是躲避的意味,一双勾人的眼眸氤氲着浓厚的雾气,咬着唇瓣,却像是忍不住声线的颤抖:“文庭钧……他是你的未婚夫?”
祁阳身旁的男人虽然至今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两人三言两语中猜出了一些,权衡利弊之下,将沈清柔拉着祁阳的手挥开,“虽说你是沈家小姐,但是也不能这般胡作非为,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便报官了!”
话音刚落,沈清柔愤愤的甩开祁阳的手,冷冷的瞪着她:“你便装吧!若论迷惑男人的本事,我必然是比不过青楼出身的刖篱姑娘,但我只看你能迷惑他们多久!”
虽说沈家从事商贾,已逐渐成了一方豪富,可当今天子推崇“农本商末,重本抑末”,若是当真惹来了官兵,怕是不好解决这事。
祁阳仿若未曾听见沈清柔的话,眼眸失神,握紧了手掌,却强自坚强,即便身子已摇摇欲坠:“既然庭钧是沈小姐的未婚夫,你们已有婚约,且两人心心相印,有没有刖篱又如何?”
“呵,你接着装,你这种青楼女子,外表装作冷傲,内里指不定如何风骚,怎能配得上我庭钧哥哥!”沈清柔出言,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眼尖的瞧见围观人的越来越多,眼神一冷,毫不客气:“我庭钧哥哥过不了多久便要去科举,以他的才华中第是早晚的事情,与你欢好不过是一时兴起,你当真以为他心里有你?未免也太好笑了些!”
说完,沈清柔勾唇肆意的笑了起来,因着这边的闹剧动静太大,围观的人已经将这里牢牢的包围了起来,见此,她又补了一句:“你这种青楼女子,竟然妄想着嫁人?只怕是做个小妾都要开心上好几天!”
随后,她狠狠的呸了一声,身旁的下人手忙脚乱的从轿子上拿了披风下来,披在沈清柔身上,而她傲娇的转身,踩着下人上了轿子离去,轿子所过,扬起一阵灰。
第124章 刖篱姑娘请上轿(3)
祁阳站在原地,随着沈清柔离开,她也懒得再作戏,神情冷淡的扫视四周一圈,那些人触及她的视线,赶忙垂下眸瞳,不愿与她对视。
很快,便响起了窃窃私语,围观的人不明所以,可毕竟一个是青楼的花魁,一个是沈家的独女,竟都附和起了沈清柔的话,唾骂起了祁阳,自以为声音小,实则被祁阳听了个清清楚楚。
刚来这个世界第一天,就要变成全京城的笑话,还真是刺激。
那男人想送祁阳回去,祁阳自然不可能答应,披着男人的衣裳,快步离开,按照原主的记忆往醉珑坊走去。
醉珑坊里的人看见祁阳如此狼狈,惊讶的连话都忘了说,有客人眯着眼睛打量祁阳:“这女子……不会是你们的花魁刖篱吧?”
自然有早就看原主不顺眼的青楼女子挑了挑眉,慵懒的笑道:“可不就是她吗?不知道在哪丢了脸回来,莫不是明里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旗号,实则早就跟哪个公子云雨去了?”
祁阳冷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不言不语的上了楼,她的婢女正在打扫卫生,瞧见狼狈的祁阳,惊的不行:“姑娘这是上哪去了?”
祁阳懒懒的摆了摆手,从记忆里找出婢女的名字,“画竹,去帮我打点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是。”
画竹急急的去了,祁阳将湿衣褪下,画竹刚打好水,祁阳便坐了进去,眸色冷淡。
这时候才有时间来理理头绪,祁阳将记忆好好的梳理了一番。
简单说来,这刖篱算是被赶鸭子上架留在了销金窟,容貌倾国倾城,偏生还生了个七窍玲珑心,才艺通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深受王公贵族的追捧。
奈何刖篱生性清傲,不爱财帛,向来是卖艺不卖身,在一次相遇之后,便倾心于城东文家公子文庭钧,这文庭钧是个秀气的读书人,一心想要考取功名,报效朝廷,为国争光。
这书生文庭钧虽说对刖篱也有着男女之情,但他的父母亲却对刖篱的出身不满的很,一面要文庭钧安心考试,一面借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给他允了婚事。
本是风平浪静的一日,刖篱在屋内弹琴作画,悠然自得。倏地听闻销金窟的那些恩客们聚起来咬着碎嘴,说京城的富户沈家老爷有意将独女沈清柔嫁给文庭钧,刖篱当即气的不顾形象,将琴摔在地下,琴弦连连断落。
想着文庭钧对自己的温言润语,一气之下跑去了文庭钧的家中,欲上门询问,却被文母领着一众丫鬟,将她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