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140)+番外
孟凭瑾说出几字,雾气往她耳朵里挤,她没听清,不解歪头要再问,却见美人自己伸手要她抱,贴到她那刻委屈得要命,泣声轻了又轻。
“总是黏你好像很不好,可怎么办、我…你不要不喜欢我。”
说完,怀中人颤抖难停,他将哭也藏起来,一声声抖动噎回听得她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上老婆蝴蝶骨,亲亲老婆耳尖,水珠弄湿了她的唇色。
颤抖渐渐平息,孟凭瑾的患得患被安抚好一些,她搂好老婆,淌着足足够到腰上的温水走到池边去,边哄道,“别哭了老婆。剑已经到手了。”
“之前冒充李还孤的是李还孤弟弟李还柳,李还柳天生厄命,借此火鼎斩去了这天命,所以不需要任何人拿命去祭剑了。”
孟凭瑾不在意这些,听她说话也心不在焉,就只缠在她身上埋头不肯动,她拍拍脊背也不见人松手下来,有些哭笑不得,“黏我黏成这样啊老婆。”
“嗯…。”孟凭瑾红着脸胳膊要将她脖颈缠得更紧。
“不走。”她又拍拍。
孟凭瑾不松手。
她只好托着人往上掂了掂,侧头蹭蹭孟凭瑾耳尖,“老婆,我站不稳了。”
孟凭瑾软绵绵哼咛,这才慢腾腾从她身上下来,回到热雾温水中去,每离开一点都透着不情愿,但她适时凑上一吻,落在美人泛红眼尾。
暖和雾气里,美人被哄得红了脸。
都不知亲上多少回了,老婆却还是这样脸皮薄,唉,哪有什么最强的影子。
徐风知每每这时候都很想打趣一番,笑眯眯就是坏心眼作祟的前兆,但孟凭瑾对她那点心思洞若观火。
一见她笑就难为情得要生些闷气,抿着唇转身搅扰池中水波涟漪,伏在汤泉池边,绑在他发间垂在纤细腰尾的银珠轻轻晃了晃,撩拨她心随之一动。
他任温热雾气拥住自己,歪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弯起眼睛看着要多乖有多乖。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本来散在身前的长发刹那间随着他转过来的角度倾泄在身后,露出半张漂亮侧脸朝她望过来,开口使她,“替我涂。”
她顺着那目光给出的方位淌着水走去,是一排早已在池边摆好的小瓷瓶。各式各样,颜色也大不相同。
她拎起一瓶晃了晃,遥问那人,“哪一瓶?”
隔着雾气,远远听见汤泉里那人漫不经心地嗤笑,“你天天抱着我,认不出就等着我闹吧。自己想。”
她凝眸盯了盯那些小瓷瓶,很快就挑好其中一瓶,回到老婆身后。
孟凭瑾挑开眼帘瞥了眼她挑出的那小瓷瓶,又枕着手合上眸子,怡然勾唇。
伸手剥落老婆湿答答的雪白里衣,原本若隐若现的肌肤就这么无遮无拦地现于眼前,脊骨上还有两个昨夜的咬痕未能消退。
太多灼热旖旎已经能从这一角窥见不少。
她打量了一眼被脱掉衣裳的孟凭瑾,他神色坦率,闭着眼时不时点点头歪歪脑袋,沉浸在自己的神思里,看不到什么难为情。
想想以往,解个衣带某人就能大脑冒烟,耳朵红得滴血。如今这样淡然,果然是强了不少。
她跟着染上笑意,打开小瓷瓶那瞬冷淡疏离的清冽花香便四溢在温热池水中,混着雾气变得媚色融融。
她喜欢这香气,长舒一口气松懈肩膀,“我之前讨要寒枝雪你不肯给我。”
孟凭瑾淡淡答道,“不给。寒枝雪是我自己调配的。你要是喜欢上它,旁人都配不出,你只能黏着我。”
她被老婆坦坦荡荡的心机手段搞得愣了半天,咬上他蝴蝶骨笑道,“好啊你。”
倒出一点淡淡白色的寒枝雪,指腹在他脊背上将寒枝雪浅浅晕开,她就当摸老婆,做这些没有什么章法,随心所欲乱摸一气。
孟凭瑾大概也被雾气暖得有点迷糊,居然好脾气地将她的随心所欲给忍受下来,发尾湿漉漉地贴在身前,他蹙眉嘟哝着不舒服。
徐风知听到后就解下了一根细长发带给他,随手为之,给完以后就继续去替老婆涂寒枝雪。
她以为老婆是绑头发用的,可是她见老婆低着头艰难系了半天,疑惑探出头一看,呼吸都停了半拍。
孟凭瑾恰在此时系好,抬头见她已看到,纯情系不懂太多,只眨眨眼问她绑得漂亮吗。
“我以为你要绑发丝。”她音色有些低,眸光映照着的那方清透水波之下,是某人凝白的腿。
而他右腿上,绑着一个蝴蝶结。用的正是她的细长发带。
发带多出来的那截儿飘在水波里,蝴蝶结在水里舒卷,水波上的道道粼光尽数浮在腿上。他绑得大约有些紧,蝴蝶结在雪色肌肤上磨出一道浅粉环。
徐风知深知自己移不开眼。
偏某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忽略她那句绑发丝的话,将一只手没入水里。
他的手骨节分明,一根手指在水里拨了拨腿上那蝴蝶结,蝴蝶结随水波而动,他笑眯眯挑眸问她,“漂亮吗?”
徐风知喉咙一噎,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了。
但凡换个人,她都能够确定这就是故意为之的引诱。可偏偏这人是孟凭瑾。
即便现在俨然是小狐狸媚态,即便现在笑眯眯猜不透心思,她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引诱。
而是某人单纯纯情,误打误撞又用了这么个高明招数。
…可恶。
她低头看去,小孟族长还依然撑着脑袋,趴在池边看她,等她夸自己,眼睛亮得像星。
她于是从心答道,“漂亮。”
孟凭瑾一得到夸奖就更加高兴,歪头晃脑的样子越来越像狐狸,“看吧,我就说我很擅长系蝴蝶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