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139)+番外
“殿下若突然死了,孟凭瑾会杀尽天下。”
“故此,您还是惜命些吧。”他对自己这番话有十足的把握。
徐风知喜欢这天下,将苍生看得那样要紧,不会眼看着它毁掉的。
他无比笃定这一点,因此即便对面那人迟迟不应声他也不着急。
很快,他得到了预想中的答复。
“…你想要我做什么。”
…
太阳在低沉话音里偏转几寸,那人谨慎缜密,只把当下要徐风知做的事告知她,其他一概闭口不谈。
待他将暗含威胁的话语说完,徐风知斜他一眼,不耐烦错身借过,窝火丢下一句,“就这么点事罗里吧嗦的,耽误我时间。”
那人侧头瞥她,大约是听到了。但她不在意,她眸中阴郁翻涌,脚步渐快。
某人还不知道她这边的情况,恐怕还想着她已经跳进火里了,得尽早去找找他…
…免得又藏起来团成小狐狸伤心。
她喉咙一哽。
就怕老婆大概已经团成哭哭小狐狸了。
第71章 玻璃珠.3
关于她来跳火祭剑一事, 昨夜拘着孟凭瑾好说歹说他也不肯松口,最后苦着脸一顿闹他,他才不情不愿地移目算是服软同意。
但尽管如此, 孟凭瑾服软的那瞬还是红了眼,逼得她顿时心软伸手去抱,哄上好半天美人噙着泪委屈出声。
可念叨上好些字句, 却都是怕某人跳进那火里太痛, 想她受不住, 最后甚至说干脆换他来好了。
他揉揉眼睛, 垂下手耷拉着脑袋,“我的痛觉很迟钝,我不会痛, 我去祭剑。”
她那时愣了愣, 还笑问,“小孟族长是为了天下苍生吗?”
可小孟族长抿唇看着她,眼里委屈噙泪。
他不答徐风知也知道。
小孟族长那不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是因为她想要守护苍生、又不想她痛苦…小孟族长才不情不愿地替某人守护苍生。
她眼底发酸, 撇嘴喊了句老婆抱住应声的孟凭瑾,亲在眼尾沾染他一点泪意, 涩声私语:“你怎么那么那么好啊…。”
小孟族长听完认真摇头, 像是在拿脑袋轻轻蹭她, 环着某人脖颈望进某人眼睛, 神情专注, “只有你会这么想。”
随后小孟族长迟缓低头, 眼睁睁看着某人一分分收紧他腰身, 怀里已成禁锢。
他只知某人在他耳边哄的都是正事计划, 弄他咬他, 他扭动挣扎,吃痛喘气挤出泪花,音声匆匆。
可在她一本正经的阴暗背面,她那心思根本全是那句“只有你会这么想”。
她听出孟凭瑾说出这话时有点落寞。
她心里痛斥天下为什么看不出孟凭瑾是特别好的人,而另一面又眯起眼,暗自将老婆的落寞锁起来。
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自己老婆自己心疼,当然要由自己将爱与怜都倾倒灌满小狐狸的心。
总之就是。
她垂睫,又一次咬上孟凭瑾细腻后颈。
[…有我就够了,还想要谁。]
孟凭瑾被背后抱着咬,挣扎不出动弹不得,唯有手在她怀外胡乱扑腾一通,单薄衣袖间雪白手腕时不时露出一截,被扣住,落上齿痕。
[天下最好还是别发现孟凭瑾是心软好欺负的狐狸。]
于是昨夜一整夜,哭声里时常夹杂着零碎音节,每字都在恶狠狠反抗,说欺负人。
今早醒来干脆也不愿陪她了,裹着被子窝在角落里背对她,声音闷闷地说不想动,让她自己去就是,他负责毁剑。
徐风知猜他大概是被摸得力气还没回来,也不戳穿,只笑问他会不会跟她从书里出来。
回应她的是小狐狸不情不愿的轻哼。
她弯腰伸手探进锦被之下,某人昨夜落尽的衣衫还未穿上,指尖随意一触即是细腻白玉,顺腰身摸到尾骨,全是敏感处,被子里那一团微弱战栗,她笑问,“尾巴呢?”
经受不住的自然是狐狸。认输嚷着知道了知道了,说会跟着出去,说这些的时候雾蓝眼底已生水意。
半是委屈气恼,半是被摸的。
…
待徐风知摆脱这不速之客,回到昨夜由岁戟安排的住处,却意外得知孟凭瑾已经不在这里。
按照宫侍告知的方向,她慢腾腾转悠到那附近,只手推开殿门,又将它关严。
濯华殿内安静垂着曦光,泛着柔和颜色。温热暖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汤泉池中暖和湿润的白色雾气安静蒸腾,池中水声作响,朦胧一片。
徐风知悠哉转着剑,本没有刻意放轻步伐,可耳边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声音。她挑眉,抬头往前看去。
有人背对着殿门坐在池中,热雾渺渺间那人只穿了件雪白里衣,沾了水贴在身上遮掩不住什么,让她一时不知是该看那蝴蝶骨玲珑有致,还是该看那单薄肩膀沾染潮湿粉色。
又也许是都不该看,该先关心一下躲在这里哭的小狐狸。
她压轻步伐,想着从后身吓孟凭瑾。
可想要在天下第一面前隐匿脚步自然是痴心妄想,孟凭瑾上一秒还啪嗒啪嗒掉泪,下一秒抽泣声一滞,慌乱迟疑眨眼睛,忽地潜进温水中去。
耳边安静,唯余小小气泡咕嘟咕嘟。
他直至憋气不及,被人从水里捞出,湿漉漉滴水挂在那人胳膊上,被抱着好一通笑话。
她为了捞人也落进这汤泉池中,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倒是不见半点无奈影子,笑得肩膀颤抖,“老婆啊,哭就哭嘛,我又不是没见过。”
边这么说着,边用指节抚去他眼睫上的水滴,小狐狸滴着水低头不说话,她无奈问,“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嘛,都是为了大局,再说那个也不疼,怎么能哭成这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