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47)+番外
不好!那厉鬼扛不住这三道剑意!
他好不容易得以倚在她怀中,心不想出去不愿远离,哪怕是一秒也不想,只得压腕用煞气鬼影若无其事抵下了后两道剑意。
厉鬼还是扛下一道,失了力瘫坐在地上,模样怔怔。
徐风知看不见这些,她只能看到那团雾气变得渺茫,被打散了一瞬又艰难聚起来。她气得要再劈一剑,非劈死这邪祟不可。
可美人腰身一软,将自己往她身上再贴得紧密些,藏好眼底暗愉,耷拉着眼尾委屈喊她:“疼。”
“哪儿疼?!”攥紧的刺月陡然垂下,雾气趁机消失在诡异殿内。
徐风知无心去理会那些,焦急关切明晃晃地书在眼底,待孟凭瑾欣赏到满足他才勾唇,“腿疼,站得麻了,扶我吧好不好。”
换做以往她早该边怨他边收手,可如今快要临近下线节点,没剩多少机会能看反派因她装出乖顺,所以她松动出些许真心沉溺,嘴上怨他也任他依靠自己扶他下去。
手往他腰上一搂,小铃铛扎手得很,她啧了声,“扎手。”
美人眯眼笑着,“这可是某个部族的传统,在那里只有族长和各位长老才能缠银丝挂银铃。”
是真话。徐风知清楚反派有个身份是部族族长。如今将隐藏过往都透露给她几分,看来确实准备动手杀她而无所顾忌了。
她没说什么,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探进银丝之下只隔着单薄衣衫搂他,可孟凭瑾对她的触摸感知分外敏感,因此她的不动声色当即就被他察觉。
这么一来,那银丝好似将她也一并缠起。
[亵渎一下小孟族长也是可以的吧,小孟族长是我老婆。…我的。我的。]
孟凭瑾垂眸又去看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银丝之下那侵占意味太强烈,肌肤甚至清晰地感知着她的指节。
他做了这么久族长,各部族族人千千万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想要独占他的。
…允、还是不允呢。
孟凭瑾敛眸,水蓝潋滟洇成一片雾蓝。
徐风知不懂怀中美人为何忽然贴得更紧,也不知是他身上灼人、还是她自己心跳发烫,不说话心跳声难以掩饰,她便随口扯了句:“你这银丝铃铛哪儿变出来的,进奂京不是什么都没带吗。”
“旁人送给我的不成么。”耳尖沾染粉意的孟凭瑾声音闷闷。
就这么两厢一随口徐风知却恼了,再一瞥他腰间未佩她红髓玉,她气极反笑,眸中愠意一压再压,终是没压住,咬牙逼问怀中美人:“孟凭瑾难道任谁送你东西你都收么?”
这话为何耳熟,好似何时听过。
第25章 玉眉峰.25
为什么孟凭瑾进宫还不到一日就有人送他东西了, 那暗地里又该有多少人在悄悄注视他,他又为何不再佩红髓玉改佩此物呢。
孟凭瑾好像要被抢走了。
是愠意还是妒意。细微失措居然逼得她心上裂了几道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私有欲念顺裂口溢出流进心湖, 墨黑一片。
徐风知漠然侧眸将美人暗自关进她眼睛里,搭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摩挲,小小铃音敏感泛起。
…能用「抢」这个字吗。其实想想才明白, 小狐狸从来没属于过她。
孟凭瑾没注意到身边人一寸寸黯然下去的眸色和腰上占有意味过重的抚摸, 他正回想那句质问是在何时何处听到过的。
可他还未想起来——
刺月自他背后重重一敲, 纵然武力再强, 孟凭瑾哪里对她有过防备,实打实挨了这一下,吃痛失力思绪被骤然掐断晕了过去。
而她眸色幽暗, 仰面摊开怀, 凝望着美人轻飘飘落进她怀里。
温热耳尖擦过她耳尖,脖颈肌肤贴着他侧颈,滚烫细腻。
依她所愿。
她于是第一回将孟凭瑾抱得彻底,环揽住他单薄腰身又渐渐收紧、再渐渐收紧。
待与怀中美人搂得松动不了分毫, 她沾染一身清冽香气,头抵在孟凭瑾颈间, 只露出一双深幽的漆黑眼睛, 耳语给他听:
“你随意引诱我、要按剧情杀我我不怨你…但是孟凭瑾, 你演到底吧, 就只乖顺给我看吧。”
她心中不知在向谁请求, 也许是书。
就容她一次。
她望着孟凭瑾, 靠近到从未贴得这样紧密, 明明眸光吻过美人千千遍, 此刻却不会了, 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唇色,很好亲。
可倘若亲上去又怕这份漂亮会碎掉的吧。
孟凭瑾不是她的。
她合目,仰头吻在他颈间那颗浅色小痣上。初见时一眼就看到了,心里一直很喜欢,觉得色气觉得就应该咬下她的齿痕。
但事到如今只是一吻。
轻如鸿毛般印下一吻。
孟凭瑾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她规劝自己。
可是美人身上的香气缠拽住她,一缕又一缕,将她的心缠紧绑死,如若不是他真的昏过去,她就快要分不出究竟是谁想要从彼此那里贪心更多。
那香气是一种淡淡雪气寒意间的清冽花香味。像是在寒意料峭落着薄雪的时候,撑伞出门恍然发现一枝不合季节开着的小花。
心里明知不对劲不合理,但依然会因它的美丽动摇心底,为它长久驻足——
直至落雪压得伞重。
而她现在就在撑着这把积了雪的、沉重的伞。这香气蛊惑她,出尘绝世的漂亮近在眼前她还妄图规劝自己的心。
想都别想。
明明喜欢得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不是吗。
白皙颈间的浅色小痣占据了她全部思绪,和它主人一样色气可恶,就该拖进榻间凭她心意拆吃入腹…她这样想。不刻下什么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