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159)
阿隼都比他白,巴雅尔怎么有自信提要求的。
还是说……
桓昭眉头一蹙,难不成他给若水送人那事,邹黎表面上是不高兴他私下自作主张,实际上是见了优伶之后觉得好看,不满到手的鸭子飞走?
若是这样,桓昭用余光瞥向巴雅尔,这人倒是个不好料理的。
“巴雅尔说,愿意成婚后留在京城终身不返?!”
他莫不是疯了,桓昭难以置信:“使者团里又不是只有他自己,旁人呢?那几个西夲的长姥呢?”
“去查,”桓昭气极反笑,“巴雅尔明面上是第一次来我桓燕,但私下里呢?他有没有和邹黎见过?他是何时知道有邹黎
这一号人的?他又为何一定要与邹黎成亲?”
把巴雅尔的所有底细都给他查得清清楚楚,桓昭面色极差,他不过拿乔几日装装样子,结果一个个的闻风而动,再不仔细些,他竟是连妻主都要拿没了!
一定有什么法子能让巴雅尔主动知难而退,桓昭挨个翻阅架上的书籍,只说邹黎在青州有家室太不稳妥,睦邻友好事大,永熙帝倘若真动了允准的心思,区区一个乡下的夫郎算什么。
让友邦的王子做正夫,原来的正夫做夫侍,比强拆姻缘更有人情味,这种处理方式前朝用得飞起。
何况邹黎那个乡下的正夫是桓昭自己,这段关系究竟有没有婚书保障,旁人不清楚,桓昭难道还不清楚?
他和邹黎的确吃住在一处,看起来和普通妻夫没有两样,可真计较起来,她二人只能算得上是无媒私情,没走六礼不说,家中也不知晓,邹黎更是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桓昭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
不行,不行!
像是有一千只鸡鸭在耳边叫唤个不停,桓昭翻书也翻得心烦意乱。好好的女子岂能拱手让与旁人?邹黎明明只是他自己的。
他定要想个法子让巴雅尔无功而返、讪讪而走、偷鸡不成蚀把米!
“嗯……哈哈。”
时不时尬笑两声,盯着巴雅尔的口型,邹黎拼尽全力猜测这位西夲王子到底在说什么。
大部分还是能联想到的——邹黎当年考四级听力都没这么仔细地猜过词——小部分实在无法理解,以至于邹黎盯着盯着思路就会跑偏,偏移到“巴雅尔的嘴竟然是他身上除了眼白之外最白的地方”。
有点像之前流行的吃土色,但是更浅一点。小昭的嘴巴就从来不会是这个样子,要么是正常的淡粉色,要么吃了辣椒籽变得通红通红,要么生病了显出几分怪可怜的白。
几个月没被小昭贴着耳朵吹醒了,邹黎想想还有点可惜,早知道……
等下,巴雅尔什么时候闭麦的?
是轮到她发言或者给意见了吗?轻咳一声,邹黎正襟危坐面色稳重,任谁都想不到她刚才神游天外,青天白日就开始想郎君。
“籽大人,”巴雅尔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你刚才,在看少么。”
哗啦啦的响声从他的衣服里透出来,巴雅尔按了按胸口,甚大的王子气派险些就要从襟内鼓出来。
异域男子的胸部都有着相当的事业心,上至王子,下到优伶,无一不是观感极佳——
手感嘛,这年头时兴的还是自然美,填充假体的诞生日更是遥遥无期,如此一来,就是用脚趾盖想,也知道摸上去的体验定然不会差。
“你,喜欢?”
目光始终落在邹黎身上,巴雅尔官话说不利索,一双眼睛倒是清楚锐利。
不不不,邹黎连连拒绝,她不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人,再说喜不喜欢的,她喜欢的东西多了,也没见哪桩好事被自己的喜欢显化成真。
——和小昭歪打正着处成对象不算。
她该走了,邹黎起身欲行礼告退,这里是邹黎西夲使者落脚的驿馆,屋舍里不论什么东西都带着浓重的香料味道,邹黎刚一进来便感到鼻腔受了不小的刺激,过了一会儿更是觉得大脑缺氧昏昏欲睡,待得越久越难受。
“登一下。”
邹黎乍一起身还有点站不稳,手指抵了一下桌面才撑住重心,正要听巴雅尔还有什么话要说,两只手却忽然被一股蛮力拽着一下向前方冲去。
姥天奶,邹黎被这突来的变故弄的一愣。直到手马上就要碰上障碍物才猛然惊醒,她拖着腕子使劲往后退,巴雅尔的力气却和爆冲的獒犬一样始终不减。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嘴上说着话胳膊也不敢卸力,邹黎百分百确信,这位殿下的事业线她绝对碰不得。
“别别别,”邹黎拉锯出一脑门的汗,“不是假客气,真不是客气,别,可别别别。”
“为何?”鲜少在拔河时输,巴雅尔皱眉:“我知道中原、有个俗语。”
身上恰好戴着被邹黎捡到的金饰,巴雅尔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扯扑过去:“口是心非。”
胸口一下被捂住,西夲王子仔细观察着邹黎的表情:“就在这个地方,衣裳下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碰上了啊啊啊啊不对衣服下面怎么有东西还是细细细长的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又软又硬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情五彩纷呈,邹黎脑中乱作一团。
“砰——”
刚得到消息就带着洗砚匆匆赶来,桓昭窝着怒气重重推开房门,却没料到眼前一幕更是让他火冒三丈,恨不能让巴雅尔当场暴毙而亡。
第79章 完结章
邹黎一度觉得小昭生起气也就那样——不是很吓人、也没有破坏力十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