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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180)+番外

捏着区区一张纸币,郑建设不仅特别憋屈,还安全感顿失,作为男人的尊严也深深被打击。

李红霞不过就是一个会计,她怎么敢自作主张把工资发给自己闺女?有点小权利就敢滥用?

不用说,这馊主意肯定是舒苑给出的。

他想得是早晚他会跟舒苹提离婚,舒苹肯定会哭闹,舒家的娘们肯定会阻拦,但他铁了心,谁都拦不住,他肯定能挣脱婚姻牢笼的束缚,跟有共同语言的女人共同组建家庭,奔向新生活。

他唯独想不到他们会收缴他的工资,

多损呐!

郑建设气得像河豚一样,这一家子老娘们能斗得过他才怪!

他现在就要去找钟厂长,怒斥这种不公,钟厂长一直都很欣赏他,他不信钟厂长不管。

他怒气冲冲就往办公楼走,没想到在楼门口遇到他老娘,他老娘肩上扛着铁锨,喝到:“你想干啥?”

郑建设脸更黑了:“这是电器厂,闲杂人等来这儿干啥?”

黄青草说:“你来这儿干啥,你想找厂长说你工资的事儿,没门,你就拿十块钱吧,好好过日子,给你悔改机会,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原来是她们串通好坑他一个。

黄青草攥着铁锹横刀立马,怒斥:“你去?看我不拍死你这个混账,你也不用想着离婚,要想离婚,除非我死。”

郑建设拉着臭脸,也不知道舒苑怎么把他老娘拉到跟他们一个阵营的。

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不能在这儿跟他老娘对峙,丢脸的人会是他。

郑建设哪有脸去找钟厂长,可他现在已经上头了,抓住机会一定要去找钟厂长讨说法。

钟厂长说:“你的问题非常严重,你媳妇,你老娘,你丈母娘一致同意把工资发给你媳妇,厂里之前有这种先例,算不上不合理,已经按正常流程批准了,至于你说你丈母娘以权谋私就更谈不上。

你有学历,有能力,咋就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呢,你但凡工作多用点心,也不辜负我看好你,重用你,你现在让我失望。”

钟厂长的话就像重锤敲击在他心上,一直重用提拔他的人都对他寒心,让他更加垂头丧气。

他也没法提离婚,一旦有这个想法,他老娘就拿寻死威胁他,他老娘要是真死了,那他名声就全毁了,说不定工作也没了。

暂时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忍气吞声窝窝囊囊地过日子。

——

自从上次被小满背道德经秀到,沈盼觉得自己黯然失色,一直都不服气,他还是想要打击这个乡下来的小子,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个好办法。

课间,在操场上看到小满跟孟安、多宝在一起踢毽子,沈盼忙凑过去,招呼小满:“喂,你不会认为你妈妈对你很好吧。”

小满继承了他爸爸的很多优点,比如冷静,他不慌不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盼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妈当时不想要你了,她把你丢在东北,要不她回城的时候就会把你带回来,不知道为啥,她突然又去接你,但实际上,她曾经把你给扔了,小满,你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孩,我真同情你。”

他早就想把这些说给小满听,可到现在才逮到机会。

他看着小满,这个小孩会努力分辨,解释,失落、哭泣。

希望小满成功被他打击,希望他眼里明亮的光彩灭掉。

而小满只是冷淡地看向他,挑拨别人母子关系的能是好孩子吗?

他做了预知梦后,也认为妈妈不要他了,但自从妈妈接他回城,他就干净利落地抛弃了这些想法,小家伙跟他爸爸一样内核稳定,朗声开口:“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沈盼又蒙圈了,小满咋又突然念诗,他磕磕巴巴地问:“啥意思?”

小满说:“清朝诗人蒋士铨的岁暮到家你都没听过?我是想告诉你我妈妈爱我。”

沈盼表情呆滞,这首诗他没听过啊,小满怎么能够信手拈来反驳他?电器厂一年级的小孩不应该只会背锄禾日当午嘛。

“哇,小满,你会背这么复杂的诗啊,听起来好难啊。”

“小满你应该会背很多诗吧。”

“这叫出口成章。”

“看沈盼那惊讶的样子,他肯定是连听都没听过。”

“他没听过,没看他都听傻了嘛。”

多宝知道该如何回击沈盼,提议:“小满,你真的会背很多诗啊,再大声念一遍给我们听听。”

小满又大声背了一遍,流利,口齿清晰,自信,从容。

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把他打倒。

沈盼肉眼可见的蔫吧下去,爱子,怜清瘦?他记不住,甚至都听不清楚,到底在念什么。

可恶,又被小满装到了,秀到了!

他怎么那么会秀啊!

沈盼自己反而被打击到了。

“小满,你念得可真好。”

啪啪啪,孟安跟多宝带头鼓掌,周围小孩立刻跟着拍手。

沈盼发现,好像小满在电器厂小孩中的人缘很好。

能不好才怪,小满跟他妈妈一样,是电器厂的顶流,他还整天画糖画,所有小孩都认识他。

有陌生小孩挑衅,肯定会拧成一股绳,维护小满。

他已经两次自讨苦吃,再搞下去也赢不了啊。

——

杂志社办公室,出版社的主编也是杂志社的社长来给他们开选题会。

平时社长根本就不管杂志社的事儿,由严寒柏全权负责。那么突然给他们开会,严寒柏知道是啥意思,看看新人的水平,他会陆续招人进来,社长的意思是让他别乱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