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193)+番外
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虞夕催被打了也没恼,他觉得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给白柳竹递了手帕,温声道:“夫人还是那样豪爽。”
虞烛明给她说过,说他认识自己身边的人,觉得她是他妹妹的转世。白柳竹顺了口气,“你喊我夫人,我上一世又是你什么人?”
虞夕催这会的神情就有些惆怅,“也是我母亲呀,可霁光不让我继续说这个。”
“这么听她话,那丫头又不信前世今生,你不跟她说就是了。”哭完了,打完了,白柳竹就对虞夕催没有芥蒂了,这会儿用手肘肘击他,“我信啊,你跟我说说呗!”
虞夕催:?
倒不是无语于她的变脸速度,而是想问:你这么拆女儿的台,她知道么?
不过有人不仅信,还愿意听,虞夕催是挺高兴,就开始说:“夫人……娘亲是想听前世跟爹爹的故事吧?”
白柳竹手支起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下,开始听。
虞烛明在一边忙活呢,见了这场景,她跟江云浦打趣,“我怎么觉得他在传道啊。”
江云浦取来水给她洗手,“白将军记挂虞内阁,想来是信前世今生这一说的。缠着虞夕催听故事,也许就是为了听这个吧。”
这样还挺有意
思。虞烛明想着想着,也想过去听听,却被江云浦拉住。
“不是不信么,霁光,怎么又想去听了?”
一时刹不急脚步,惯性使得虞烛明跌入了江云浦的怀抱。
第176章 长了一颗捂不热的心
“我是不信呀,可我想听故事。”虞烛明的背跟江云浦的胸贴到一起,彼此的温度能通过布料传递——刚刚回到时觉得热,两人都褪下了厚衣服。
江云浦把水瓢扔到水桶里,“那怎么看我们的前世?”
虞烛明:“当故事听啊。”
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虞烛明微微仰起头,往身后侧去,“霭云怎么了,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江云浦:……
哪里不太好,简直太不好了。
没出声,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他媳妇怎么不开窍,他在意的明明是他俩上辈子没能像这辈子一样,即便在对立面也修成正果。
可虞烛明不明白。
他搂得紧,虞烛明没法再转头看他,只得把头转了回去。
“我没有心情不好。”他最后这样说。
也没说别的,只是抱了她一段时间,就松手了。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故事,说爱意的产生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可能在一瞬就有,也可能要相伴很久很久才有。
虞烛明天生对这些情感不敏感,她不去思考,就没法真的对他有爱。
等吧,他们余生还这么长。
虞烛明回身看他,“霭云不要不开心呀。”牵着他的手,细声细语地说。
索性也就开口问了,“霁光觉得,你……爱我吗?”
塞北的风呼啸而过,虞烛明的发丝被吹乱。
这样的问题让她有些发懵,她胡乱地抓了两把被吹乱的头发,“我……我、、”
江云浦狂烈的吻就上来了。
虞烛明想要推开他,那句“现在还在外面有人看着”愣是一个字都没出来。
他紧拥著虞烛明,两人之间没有缝隙,任凭风怎么吹,都吹不进来。虞烛明觉得他情绪不对,也不再作抵抗,双手回抱住他腰身,回应着他的吻。
直到白柳竹也来看热闹。
虞烛明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云浦才停下来,但手没松开,还拥着她。
没人敢围观,但符言和白柳竹敢。
虞夕催也起身走了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他道:“我们看你俩好久了。”
虞烛明:……
求求你别说了。
压了口唾沫,若无其事地说,“看,看我们做什么,你们不是也做过。”
符言脸一红,想起来虞烛明说之前虞夕催在装昏迷。
她偷亲过虞夕催!
于是小姑娘的脸也涨红了,由于心理年龄比虞烛明还要小,她的羞赧显然更加强烈。
虞夕催便收了笑意,走至符言身边。
学着江云浦的姿势,把她抱住。他好久没这样跟人亲近了。
符言仍有些茫然,她怔怔地看着回应了她的感情的师父。
“师、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符言戳了戳虞夕催的胸肌,“是真的啊……”
虞夕催看她这副模样,也觉得有些无奈,这些年多少是亏待了她……他真挚地说:“对不起。”
符言没反应过来,“欸?师父为什么要对我道歉?”
虞夕催没去装傻,认认真真地解释:“之前没把你当作一个‘人’来看,总有不顾及你想法的作为。如今你我是伴侣,我们是平等的,我为之前的行为对你道歉。”
见他终于把话说开,虞烛明三人也不当背景板,走到别的地方去,不打扰他们了。
不过江云浦似乎没消气,虞烛明就用手指头戳他,“我是不是哪儿忽略了霭云的感受,让你不舒服了?”
白柳竹回头看他俩一眼,就继续走了。
何止是虞夕催,他俩也需要把话说开。早前她就看出来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只是江云浦一直亲近,虞烛明也接受着这种亲近而已。
可偏偏别人觉得他们很亲密,白柳竹觉得,那多半是出于两人在政见上的一致吧。他们不像伴侣,像生活在一起的合作伙伴。
也听说过虞烛明怎么智取江良光的几次算计,江云浦也是见到了她能力这样强悍才决定加入中立派的。
走远,再回头看他俩,江云浦拉住虞烛明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