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195)+番外
可虞夕催已经选择接受符言了,还跟她双修。
说起这个,严栖也很坦然。“我承认我不够爱他,只是执念,我也早与我后宫的女子发生过关系了。”
说着,就到了营地。
符言来迎她,看见严栖,她有些奇怪,“你不是应该在延国当皇帝吗?”
严栖:“微服视察。”
虞烛明一下子炸毛:“视察个毛啊,这儿是你地盘吗?”
严栖意识到说错了话,道歉连连。
虞夕催也走了过来,是跟着符言来的。见到了人,严栖把回信拿了出来。“原本是写了回信,要送出去时,我还是迟疑了。此生也许不复相见,这最后一面,我得来赴约。”
“谢谢你,曾经教我做人的道理,又一次次引导我走向光明。”
虞夕催朝他点了点头,接过了信,然后十分自然地牵住了符言的手。
严栖看着这幅场景,并没有特别的情感波动,又说了几句,就准备回国了。
虞烛明出于地主之谊要留一下:“不住几天吗?”
严栖摇了摇头,“国务繁忙,我该走了。”
此别今后将不复相见,虞夕催为他行了注目礼,而严栖没回一次头。
*
在江云浦离开后的第十天,虞烛明一行人也出发了。
期间收到过一次江云浦寄来的信,去找明巡看了,说没事。科举放榜了,虞烛明和虞淮中举,明巡被破格选进参加殿试的人选里。恰今年是三年一次的会试,虞烛明开春得去参加。
要快些回去准备了。
又提及了江皇后的身体,已无大碍。
江良光来找过他,江云浦骗他说跟虞烛明决裂了。
还有其他琐事。落草处,他没再言明“思念”与“爱”。只余四个字:“盼君早归”。
总之一切暂时都还在正轨,唯一不顺的似乎只有他们的感情。
于是回到京城时,虞烛明没急着回首辅府,而是先和虞夕催去了一趟慧因寺,让白柳竹带着符言回白府。
慧因寺平时很少人来,弘能今日恰好在寺门晒太阳,见到虞夕催差点没摔下来。
他爬起来,幽怨着目光盯住虞烛明问:“你上哪找了这么个煞星来……”又没见她身边有江云浦的身影,大师脑补了一出大戏:“你该不会把江云浦甩了找了他吧?”
虞烛明:?
“冒昧问问,您是怎么看着两张一样的脸说这样的话的?”她笑着问。
弘能:“哦,刚刚没看清。”
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还不是这施主煞气太重,刚刚真的没看清脸呀,不能怪老身。”
收了老爷凳,弘能让路给他俩进了寺庙。“说吧,这次找我,是信命吗?要找老身算一卦?”
第178章 闹了些矛盾
虞烛明想了想,这回没噎弘能的话,她认真地回答:“不算信,只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又有些迷茫。”
她指了指虞夕催,“看出来了吗,他活了一千多年了。”
弘能又是一惊一乍。
“是人是鬼啊?”他默默拿出法器。
虞夕催被逗笑,“是人,不过阳寿已尽,我是在向天借命。”
弘能这才敢凑近细细打量。
“肤色这样白,方才被煞气掩盖,我竟看不出来。”弘能又去嗅他身上的味道,“煞气这样重,却没有随身携带瘴气,你是个品德高尚的人。”
说着,专属于弘能的庙宇就到了。
弘能迎着两人进去,有些感慨地说,“听闻苍玄王子死了,老身还见过他一面,当时还觉得他性命不止于此呀。”
虞烛明走在最末,听闻此言,她先把门合上,而后才望向弘能,“那么弘能大师能否算算,苍玄到底死了没。”
意识到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弘能把老爷凳往旁边一搁,“我先说明,跟政治有关的事,我不碰。苍玄活不活,我不能算。”
见他说得这样严肃,虞烛明就不坚持让他算,而是岔开话题,“晚辈多有冒犯,还请弘能师傅见谅。今日求见主要是为了老虞,师傅就看他吧。”她指了指虞夕催。
因为想不到该怎么称呼虞夕催,索性用了“老虞”这个词。
弘能把了把自己的胡须,“嗯,你小子……”他掐指一算,“能活的时日不多了呀。”
没去问具体时间,虞烛明让弘能给他净化净化煞气。作为回报,今年虞家和白家都会给慧因寺捐一大笔香火钱。
虞夕催确实杀了很多人,四周煞气环绕。
弘能开始作法,虞夕催也被留下,弘能要他戒荤三日,需要暂住在寺里。
先去了一趟白府,途中经过定北王府,但没进去。
门也没开,到京城她就让东拾回来了,也不知江云浦这会儿在哪。
至白府时,白项宁还在和白柳竹寒暄。
十三年说久不久,却足够白项宁完全变成白发人。
白柳竹的容貌没什么变化,眉目间镌刻的是经历带给她的成长,她眉眼很有英气。
白柳竹觉得她最近哭得频繁,前些天见到虞成济的尸首,神伤而泣;又想到虞夕催拿她夫君的尸体做试验,愤怒而泣;再到现在与家人重逢,喜极而泣。
哭什么,她明明是个女将军。
于是扯出一抹笑,“即是重逢,今日都不许哭!笑出来!”白府的许多人都出来了,有白柳竹的亲人,也有寄居在这儿多年的寒门学子。
今年盘点了在这儿借住的名单,说是留下来的都考过了去年秋闱。
春天再见时,就都是竞争对手了呀。如此想着,虞烛明随着白柳竹走,白项宁跟她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