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9)+番外
“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吧,婶婶也不必搭理,我和将军都还年轻呢,孩子迟早会有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那侄儿常年都在战场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同房而眠,都这样的话,孩子从哪儿来呀?”
闻言,柳扶楹的眼底升起一抹冷光。
她也没了耐心,将被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
“婶婶,你少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闲言碎语,有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我生不了孩子想看笑话,我倒是有个主意,真想看我的笑话,干脆在我们家吃水的井里下点避子药直接从根源上让我们断子绝孙的好,婶婶说呢?”
“你…你这话说的,那得多缺德呀。”
“是呀,多缺德呀,说那样的话有那般坏心思的人就该五马分尸下地狱,不会有好报应的。”
“你……”
“婶婶还要出门是吗,那侄媳妇就不阻扰婶婶了,婶婶慢走。”
说完,柳扶楹便大步迈进了门槛。
待她远去,杨氏这才露出本色来,气的拽下帕子恨不得将之撕成两半。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你才五马分尸下地狱呢,等着瞧着,等我们得了家业看我让不让你好过。”
从大门到柳扶楹的梳星院,一路上,她都没说半个字。
气氛微妙,金梨都不敢轻易出声。
回了屋,柳扶楹才严词开口说:“她是怎么知道将军回来到现在都未曾与我同房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这边的丫鬟奴仆都是夫人精心挑选重新换过的,嘴都紧着呢,也半点没给那一房塞人的机会,尤其夫人和将军的事,谁敢多嘴。”
第8章 男欢女爱何错之有
“还能是为什么。”
柳扶楹落座并懒懒往后一靠,幽深的眼眸里浮着一丝狠厉。
“出内奸了呗。”她又道。
金梨一听,脸色亦是生变。
从前也就算了,现在正是她家夫人最关键的时候,夫人正打算和山里的男人要个孩子,这头又传出夫人和将军不和不曾同房的消息,届时即便怀上孩子也会猜疑孩子的来历。
将军可以不在乎,但外人尤其是二房那边的不能不防。
想到此,金梨立即就要转身。
“等等。”柳扶楹将她喊了回来,眼色意味不明又道:“你替我向外头传个消息。”
随即,金梨便过来附到柳扶楹的耳边。
待她说完,金梨这才点头离开,面目坚毅说一定会找出内奸。
柳扶楹早就交代过下面的人不许同二叔那房的人接触来往,上下也都有人盯着,盘查起来倒也不算难。
一个时辰后,内奸抓到了,是沈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二等女使,叫崔喜。
也是,柳扶楹的行事风格,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她向来说一不二,该罚时绝不会轻轻放过,所以她这边的人断不会有个胆子。
“夫人,我还从崔喜屋里搜出个东西。”
金梨将搜来的东西交到柳扶楹的手里,是块上好的玉佩,不是这等女使用的起的物件。
“我审问过了,这玉佩是二房那边堂公子的。”
堂公子,便是二叔家的儿子。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堂少爷替你撑腰呀。”柳扶楹坐着高椅,微微俯身看着跪在跟前的崔喜,“堂少爷是否与你私定终身了,他许了你什么,以至于让你做出这样叛主的事?”
“奴、奴婢……”
“也罢,管他是否允诺过你什么,左右你也觉得自己能飞上枝头便胆子大了,也什么都不怕了,婆母素日又待你们宽厚,惯的你们无法无天。”
崔喜跪在地上发着抖,面上却盗汗如雨。
毕竟叛主一事,说破了天也都是她不对,她怕遭柳扶楹处置,眼下她还只是个奴婢,并非真的成了隔壁堂少爷的人,主人家要处置她的话,堂少爷也没法求情。
“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夫人……”
“男欢女爱何错之有?”
柳扶楹说话时笑盈盈的,只是这笑并不能使人放松,反而让心弦绷得更紧。
“向来情爱一事最身不由己,为了喜欢的人一时糊涂犯下错事也是常有的,再说你只是漏了个嘴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她虽嘴上说不会杀了她,可崔喜却抖的比被杀了还要害怕。
“何况你伺候老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功抵过也未尝不可。我也不是个愿意看有情人分离的,你既与堂少爷有情,我便豁出面子替你说一说,让你去他房里伺候着如何?”
崔喜面目怔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人……不罚我?”
“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我…奴婢…奴婢愿…奴婢……”
“愿意就好。”
柳扶楹不再啰嗦,起了身便往里屋去让金梨暂时先把崔喜带下去。
到了晚饭时辰,柳扶楹才带着崔喜去了二房那边。
正厅上,竟只有婶婶出来见人。
按理说这个时辰,那个二叔或是堂弟都应该在家才是。
说明没人将崔喜的事当回事,碍着柳扶楹的面子这才让婶婶出来一趟罢了。
崔喜跪在地上,柳扶楹稳稳落在笑脸盈盈的将崔喜与堂弟的情事都说给了杨氏听,再将代表身份玉佩交了出去,让杨氏这边辩无可辩,只瞧杨氏那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隔了大半个院子都挡不住两人的的情意,可见他们是真心的,虽说崔喜在身份上是差了些,不过咱们沈府本就不是那种在意身份门户高低的,否则以侄媳妇我这庶女之身也嫁不进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