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57)
这些时日她也正无聊,李云邦想试探,送人来为她解闷,她也乐意奉陪。
御史府。
“夜深了,公子,歇下吧,大人今日兴许不回来了。”
楚临星披了一件薄衫,坐在烛光前,温声道:“再等等吧,我还不困。”
蒹葭叹了口气,忽而耳尖动了动,道:“好像回来了。”
一股潮热难耐的感觉阵阵上涌,楚临星呼出一口热气,试探着摸上自己的额头。
没有发热。
但那股潮热难耐的感觉久久不散,令他头脑发昏,神志也不清醒了。
“好像是小日子来了。”楚临星气若游丝,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线。
男子的小日子总是难捱。
这是男子最易受孕的日子,要经历万般折磨。
没有妻主的,要被关在家中,有父亲或者兄弟陪伴,喝药熬过这几日,有妻主的郎君,则有妻主帮着纾解。
孕夫的小日子格外难捱。
贞洁锁紧紧束缚着,将细嫩地皮肤磨的发红,发烫,叫人坐立难安,楚临星披散着的乌发坠在面侧,半遮着他俊秀的面容。
好痛。
不只是痛,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与痛交织着,引诱他沉沦。
楚临星咬紧牙关,原本瓷白的面色,此刻更惨败几分,宛若薄纸,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并非他忍着不动,贞洁锁带来的难耐就会消减。
蒹葭瞧他这副模样,着急上千扶住他,却听他道:“……蒹葭,去问府上的仆从,有没有小日子喝的药。”
他自从有孕后,几乎不喝安胎药以外的汤药。
但今日不同。
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小日子格外难忍。
寻常他只是想着裴淮义的面容,她温和的话语,低柔的安抚,就能扛过去,可今日的胀痛难以忍受。
他担心痛下去会动了胎气。
“是,我这就去,”蒹葭脚步一顿,旋即问,“可家主回来了……”
“快去。”
楚临星撑着酸痛的腰,低低地喘。息着,正想着办法,忽而听外面说:“家主过来了。”
裴淮义派人安置了“成恩”,听闻妙音院这位琴师未寝,等她回府,便来瞧瞧他究竟在做什么。
推开门扉,那股淡淡的奶味将她迎进门。
楚临星衣衫单薄,乌发从肩头划落,半遮半掩着他身前的光景。
裴淮义扬起一侧眉头:“楚公子,这是方喝过牛乳么?”
第29章 第29章会暖床吗
她突然进来,吓到了楚临星。
他毫无防备,原本虚虚拢着衣衫,此刻听闻她的声音,牙关用力,将唇瓣也咬破了。
殷红的血流从唇角细细溢出一条红线来。
他艰难起身,朝着她俯身行礼:“大人……”
裴淮义抬手托住他的手肘:“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楚临星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嗫嚅着道:“是……小日子、我小日子到了。”
非亲非故,同外女说这些,的确很难以启齿。
男戒男则对男子的言行严格要求,小日子这样的事,更属于男子私密的事,哪里能这样说出来,也难怪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日子,是男子最易受孕的日子。
这样私密的事,只有家中父兄,亦或是妻主才能知晓。
如此说与外女厅,实在太放荡了。
楚临星很害怕被她当做荡夫,开口为自己找补:“大人,没关系的,我捱一捱……”
“我能侍奉大人的。”
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不知道这副模样,是怎么说出还能侍奉她的话的。
细腻薄软的肌肤发烫,被她这么托住,为他带来了身心上的刺。激。
看出他身子都在发颤,软着身子要滑倒的模样,裴淮义上前拦住他的腰,不出意外地,怀中的人要挣扎,躲开她的触碰。
仿佛手心拢住一只手上的蝴蝶,
他颤抖着有些残破的翅膀,却反抗不了身上罩着的温热掌心。
裴淮义惩戒一般,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在了他塌陷的腰窝上:“乖乖的,你想摔倒吗?”
“我何德何能,让大人、纡尊降贵。”
楚临星颤抖着睫羽,终究抵不过本能,轻轻抓着她的衣襟。
又不是先前没有抱过。
当初她在原府遇刺,楚临星为她挡了一箭后,也是被她打横抱起带离的。
而今流落到她的府上,名义上是琴师,实则暖床的事也要管,偏偏做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也没有争她恩宠的意思。
他的动作忽而顿住。
一股男子惯用的脂粉香传来。
裴淮义身上染了旁人的味道,他仔细地嗅闻,辨别出这是揽风楼的人惯用的——那是京城最大的倌楼,各样的男子都有,受权贵们喜爱。
抓着她衣襟的手又紧了几分。
“一边不肯让我纡尊降贵,一边紧紧抓着我?”裴淮义揽着他的腰,将人带到榻上,“既然小日子来了,就安心养着。”
楚临星急急地喘了口气,被折磨得声音都在发颤:“……谢大人体恤。”
她一副熟练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当初她们在颍川时,裴淮义并没有赶上他的小日子,如此熟练,是照顾过谁的小日子呢,又是怎样的人,甘愿让这个手握权力的女人去照顾。
就算裴淮义去倌楼,那又如何呢。
他连名分都没有,只是御史府的一个下人,哪里有什么资格管裴淮义去哪里。
她是主子,而他只是御史府的一个下人,下人不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