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58)
要是裴淮义想,她就是纳侍,纳三房四房,都与他没有关系,从他离开裴淮义的那一刻起,她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意识到这一点,柔软的心口被利剑戳穿,剧烈的痛意要将他撕裂。
冰冷的锋利无情地将心脏捅开一个血淋淋的洞,在那团软肉中切割,给他带来不可抵抗的痛意。
楚临星仅出神了一瞬,贞洁锁察觉到了般,将他磨得痛痒难忍。
他蜷缩起身子,喉间溢出呻。吟:“唔——”
“男子的小日子,要吃什么药?”裴淮义问一旁的蒹葭。
蒹葭到底也是未出阁的公子,受着男戒男则的约束,同样觉得这样的话难以启齿。
他磕磕绊绊地道:“这,男子小日子会去医馆买药,只说小日子就是了。”
“但是,”蒹葭咬了咬牙,又快又急地补充,“男子的小日子硬抗不得,需要妻主的安抚,大人,我们公子身子骨弱,还望大人怜惜。”
“嗯,你去找府医,让她配药,”裴淮义松开了揽着他腰的手,楚临星痛得狠了,眼角渗出泪滴来,却没有松开她的衣襟,“这么痛吗?”
痛,自然痛得很。
银质的贞洁锁内壁粗糙,紧紧束缚着要紧部位。
原本皮肤就细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再加上小腹带来的别样感觉,就将这种痛生生变了味,叫他不能自已。
“痛,”往日疏冷平淡的声调也变了味,尾声都带着小勾子,叫人心都跟着酥麻一下,“大人,求您,别看我……”
他要忍不住了。
从小日子发作到现在,他一直死命忍着,不肯出声。
唇瓣的殷红晕开,格外眼里,裴淮义指腹压在那个位置,引来他一阵低吟,水淋淋的眼眸带着哀求:“别看我了,求您。”
裴淮义指腹摩挲着他的软唇,将那点血迹擦掉:“小日子需要妻主的纾解,是吗?”
她方才明明听到了,还要求证一般再问一次,似乎故意折磨他。
楚临星这次彻底放弃了抵抗:“是,是。”
这次小日子来得格外急,恍惚间,楚临星也想明白了原因。
都是郭瑞那盏酒的事。
他鲜少饮酒,而今有了身子,胎像不稳,更是不能饮酒,偏生那时躲不开,被他灌了酒,不慎咽下去些。
若非心中恐惧,但又被拆穿身份,他兴许早就醉了。
这会人没醉,却也不是什么好事,小日子被引得提前到来了。
他头脑懵懵怔怔的,身子还传来阵阵难耐的灼烧,一边又要提防着裴淮义发现他的身份。
只要裴淮义不要他侍奉,不摸他的肚子,怎样都可以的。
温热的指尖从他的唇瓣上撤开,因着方才的蹂/躏,柔软的唇瓣带着血痕,平白添了一分勾人:“既如此,为何频频往外推我。”
“不想我帮你纾解吗?”
她没有被拒绝后的生气,反倒还生起了几分兴致。
楚临星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连支撑身子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力气反抗她,只要她想,今日不论对楚临星做些什么,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官员们暖床的小侍,不就是用来纾解欲/望的吗?
裴淮义没有非要他回答,只平静地说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你师兄回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压抑的气声。
“如今安置在了府上,你不是想见见他吗?”她问,“今夜晚了,你师兄也累了,若是想见,明日便见到了。”
他挣扎着回复:“多谢、多谢大人。”
此刻身子已经达到一个可怕的临界值,但裴淮义的话,他不得不回复。
她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若是不能让裴淮义满意,只要她想,想要处置他,玩弄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楚临星不希望自己沦落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下一刻,眼前炸开了绚烂的白光。
在他双目失神的一瞬,彻底软下了身子,顺势倚在裴淮义的怀里,就这么滑了下去,也如愿埋在了女人的怀里,闻到了心心念念的瑞香。
这太丢人了。
在他心爱的人面前如此,同发了情的公狗与什么区别。
这比任何羞辱都叫他难以接受,楚临星终究没忍住,在她怀里低低地呜咽起来。
“抱歉,我不该如此的,可是、可是并非我能控制……”他祈求裴淮义的原谅。
相比被她原谅,他应当是更期待自己方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裴淮义轻轻拍着怀中颤抖着的身子,没有戳穿他的想法,只温和、包容地环着他:“为什么道歉呢,这不是你的错。”
单薄的脊背在她的安抚下,颤抖地更厉害了。
春衫料子薄,她能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还有他滚烫的眼泪。
寻常这样一个疏冷,难以接近的人,此刻委屈地在她怀里呜咽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沾湿了她的常服,氤氲出深色的水痕来。
可怜极了。
但裴淮义莫名不想再安慰。
她觉得楚临星流泪的样子很招人怜爱,面上挂着泪痕,就格外漂亮,难得的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也更真实了一些。
那个疏冷的,谪仙一般的琴师太假了,像个琉璃冰雪人。
这样的儿郎才算生动。
“师兄回来,您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许久,怀里的声音闷闷的,楚临星在她耳边发问。
他的声线已没有寻常清冽,带着点低哑。
烛光明亮,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一旁,看上去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楚公子,记得自己的用处吗?”裴淮义嗓音依旧温和,只是说出的话那么不留情面,“我这府上不养闲人,你会暖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