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120)
“我想说,阮竹,我爱你。”
少年终于不再掩盖自己内心的想法,将那从始至终都藏在心底的汹涌爱意在阮竹面前摊开,偏执病态得让人咋舌,“我爱你在模拟室的意气风发,爱你在交流会上的侃侃而谈,我爱你的飞扬跋扈爱你的无理取闹,爱你的皱眉爱你的眼泪。”
“阮竹,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阮竹被少年一系列的话冲击得脑子眩晕,“你疯了。”
“我没疯。”
少年勾唇,扬起一抹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
“我以为所有人都得不到你,不敢接近你,所以我也只敢默默收集你的照片,数你的背上有多少颗痣,看你每天洗多少次澡。”
“你知道我看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亲近你我多难过吗,阮竹,既然你这么随便,那是不是说明我也可以......”
他翻身将阮竹压在床上,轻轻吻去漂亮小少爷脸上的泪水,让阮竹从眼睛到下巴,通通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少年满足地喟叹一声:“阿竹,你好香。”
阮竹想扭头,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少年细密的亲吻,只能任由少年将他外衣小心翼翼地褪去,露出底下光洁的肌肤。
小少爷从小养尊处优着长大,身上皮肤无一不精细的。
少年几乎是痴迷地打量着阮竹身上的白皙肌肤,贪婪地用手感知着自己曾经从来不敢想象的触觉。
阮竹紧紧闭上眼,将那双晶亮湿润的圆眼藏了起来,看起来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有一直往外涌的泪和由于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发丝出卖了他。
谁来......带他走。
他做错了什么吗,若是没有,那为何要这般对他。
救救他。
他知道自己的求救很小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人听到。
可是,好像真的有人听到了他的呼唤。
“前辈,别怕。”
第64章
他心中浮现出的第一个人是元邈。
但元邈的音色极容易辨认。他明显不是。
阮竹眼睫颤得厉害,在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紧绷的情况下,他努力睁眼去看,却也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他眼里忽闪忽闪的,看不真切。
他莫名不敢眨眼,怕极了这是自己绝望之时幻想出来的镜花水月,若是眨眼便会彻底破碎。
他试图透过眼前的迷蒙水雾,想认清来人是谁。
那人叫他前辈,难道是宴会上某个瑟瑞的人发现他不在,所以来找他了吗?
能受邀来陛下举办的宴会,要么是顶有权势的贵族及其子女,要么是能力出众的政官家庭,能遇到瑟瑞的人倒也正常。
阮竹蜷了蜷身子,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让任何人看到他这狼狈又不体面的一幕。
他想让人来,却又害怕第二个人直白的目光。
即使那人是来救他的。可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经受第二次异样目光的洗礼,那和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若是这次侥幸让他出去,他会让将他绑来这个人,从此在拉斯消失。
不,那样太便宜他了。
他要把这人扒光衣服刻上烙印,然后吊在瑟瑞的宿舍门口,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们平日里安分守己的同学究竟是个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渣!
阮竹的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动弹不得,只有指甲死死地陷进了掌心,昭示着他的不甘和愤恨。
眼睛表面的水雾被他放在脸庞的手狠狠抹去。
他不愿再露怯了。
泪水慢慢蒸发,他也总算能看清来人的面容,只是在看清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痉挛般地颤了颤指尖。
那人也带着一副侍应生标配的面具。
阮竹原本快要亮起来的眼睛再次黯淡,脸色都猛然灰败下去。
这个人,和将他掳来那个少年保不齐是同伙。
即便不是,一个寻常的侍应生也不可能有办法应对这明显准备充分的少年。
“你是哪位,有事吗。”
少年从阮竹身上起来,将带着十足不满和恶意的眼神投向来人。
进来那人长得比少年高,只是面具下的眼睛却极其无神,半分神采也没有。
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神,倒像是,目盲。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从始至终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少年始终没有等到来人的回答,逐渐有些不耐烦,想要走上前把他解决了。
他嘴角弯起一抹带着诡异笑意的弧度。
这件事绝不能被第二个人知道,无论这人是谁。
所以,这人现在出现在这里无异于是找死。
虽然阮家权势滔天,可若是他和阮竹发生关系,他也能用和阮竹的亲密照威胁他,让阮家没办法追究他的行为。
少年笑得开心极了。毕竟阮竹最要面子了,他不可能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而这个计划之外的瞎子。
他会好好料理他的。
只是当他往前走准备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践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那人半步了。
他周身好像都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让少年没办法接近他一丝一毫。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我不能靠近你,可是。”
少年轻轻抚向阮竹赤裸的脊背,将他的手绑在床架上。
小少爷背后的沟壑很诱人,却永远矜持地藏在制服底下,而此刻被少年掀开,那平日里毫无机会见到的漂亮脊背就那样大剌剌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少年的手指在阮竹背上游走,最后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让底下被束住手脚的人被迫得发出一声屈辱的闷哼,却仍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满足少年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