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觉醒后他疯了(65)
谢凌渊也不再多言,缓缓道:“那儿臣便直说了,母后可知锦衣卫?”
云玥瞬时心下一了,敛了神色,说:“虽不知你们想做什么,但锦衣卫是你父皇的人,结果都只会是那样。”
锦衣卫指挥使杜翊泽可不是同其他官员般,他自幼就是被崇昭帝培养的一把刀,幼年便被挑选,生而便只听命于崇昭帝,死亦然。
“儿臣知晓,只需见上片刻
即可。“谢凌渊情绪无甚变化,抬眸望向云玥,缓缓回道。
云玥浅笑了声,“为了她?”话语却有些揶揄。
谢凌渊颔首点了点头,眼眸深沉,随后只听云玥言:“母后只能尽力为之。”
“多谢母后。”那双桃花眼瞬间饱含笑意,让人情不自禁望着他。
云玥瞧着他神色如此,可知他用情至深,只盼着他与苏念莫要同她一般几番波折。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云玥恍恍出神,茯苓见状,迈步于她身侧,小声说:“娘娘。”
须臾,云玥回神,舒展没多久的眉头瞬间紧蹙,淡淡道:“茯苓你去一趟御书房,捎个消息给徐公公,说本宫想见锦衣卫杜指挥使。”
见状,茯苓轻叹了一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回了声,“奴婢这就去。”
茯苓缓缓离去,在即将迈出殿内时忽转身,“娘娘。”
云玥微抬眸,对上她欲言又止的眼眸,心神微恍,浅浅笑了笑,手轻轻挥了挥,“茯苓,去吧。”
御书房。
“陛下,皇后娘娘方才遣人来了。”
崇昭帝握着奏折的手微顿,轻轻抬眸,那双略微疲惫的眼眸望着徐佑欲言又止的神色,眉眼微微蹙了蹙。
“说。”声音略带些许寒意。
“茯苓姑姑同奴才说皇后娘娘想见锦衣卫杜指挥使。”话落,徐佑额间微微沁出了些许细汗。
“皇后想见锦衣卫指挥使杜翊泽?”崇昭帝揉了揉眉间,眼眸微眯,问:“近日皇后可见了什么人?”
徐佑暗暗瞥了一眼崇昭帝,捏着汗道:“回陛下,太子殿下刚从坤宁宫离开不久。”
崇昭帝微抬眼眸,眼神凌厉,须臾,“摆驾坤宁宫。”
话落,徐佑那颗心终是放了下来,似震惊又似意料之中。
“是。”
坤宁宫。
茯苓瞧着云玥定定出神,便又觉着她在暗自伤神了,这么些年,这身体可不就是这么拖垮的吗。
她忍不住道:“娘娘,过去的事就它过去吧,再为此伤神,只会伤了娘娘身体。”
“茯苓啊,你自本宫幼时就跟着本宫了,你说我该如何释怀呢?”声音略带忧伤。
忽瞥见一道身影走来,云玥敛了神色,缓缓起身相迎,福了福身,“臣妾见过陛下。”
崇昭帝将人扶起,眼眸微眯,“皇后不必多礼,朕听徐佑说皇后想见杜翊泽?”
云玥浅笑,“是。”随后微蹙了蹙眉,面上笑意不减,眼神却极为漠然,“若让陛下为难了,就当臣妾没说便是。”
见状,崇昭帝无奈地望着云玥,须臾,他瞥了眼徐佑,“令牌。”
闻言,徐佑将帝令缓缓递给云皇后,“娘娘。”
云玥浅笑着接过,“臣妾谢过陛下。”
崇昭帝轻挥了挥手,屏退左右,徐佑与茯苓见状缓缓离开。
片刻,崇昭帝沉声说:“阿栀,你可还怨朕?”
云玥略微一恍神,阿栀是她于闺中的小字,须臾,她回过神,唇角扬起一抹淡笑,“臣妾不敢。”
霎时,崇昭帝拿她丝毫办法都没有,抬手握住她的手腕,“阿栀...”
次日,醉仙楼。
旭日初升,渐渐晕染于几案上,谢凌渊眼眸望着手中轻晃的银瓷盏出神,思绪似还在白日坤宁宫...
茯苓姑姑将令牌缓缓递给他,“太子殿下,见杜指挥使执此令牌即可。”
谢凌渊颔首接过,视线却不由自主望向身侧的云玥,只见她轻揉着眉间,好似想揉尽眉间那抹忧虑。
见状,他轻声问:“母后身体可是有恙?”眼神带着担忧。
云玥眼眸微敛,脖颈不经意间浮现红晕,幸而至冬时节衣裳较厚,她神色敛了敛,扬起三分笑容对他说:“老毛病了,母后无事,瑾瑜不必担心。”
瞬间,谢凌渊带着分不容拒绝道:“儿臣让瑜安替母后看看,也好让儿臣安心。”
闻言,云玥笑了声,却没反驳,“好,你快离宫吧,莫教人久等。”
如今想来那抹忧虑只怕是源于崇昭帝,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思及此,隔间被推开,谢凌渊微抬眸,望见苏念身着月白色罗衫裙,流苏点缀在她发簪旁,映衬着她姣好的容颜。
谢凌渊微恍神,眼眸不经意间眯了眯,眸色略微深沉,暗欲翻涌。
苏念走近,瞧见谢凌渊的神色,神色一滞,还未开口,便见他向她伸手,他手中那是...令牌?
她略微低眸望着他,眼眸微眯,须臾,伸手接过那令牌,就在她接过令牌心神微恍,他松手时,他猛地握住她手腕拉向他身前。
瞬间,苏念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谢凌渊的肩,稳稳坐于他腿上,抬眸对上他那情欲翻涌的桃花眼眸,眼睫微颤。
“夭夭。”他的声音略微嘶哑,苏念望着他喉结微微滚了滚,小脸微红,瞬间闭上了眼,眼睫还在微颤。
见状,谢凌渊带着分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下一起,凑近她耳畔,埋头舔/舐了片刻,怀中的人颤了颤身子,眼睫颤个不停。
须臾,一道低沉而饱含笑意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温热的气息尽数融入,痒痒的,她颤地更厉害了,待反应他说:“夭夭是在求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