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以妻为天(双重生)(161)+番外
“哦,还有,这些年各方上贡的好东西不少,我全放你私库了,你一会儿去看看,我让人给你多打点首饰……”
他这些年,真的就全靠这些才活下来的,那这次她走了,他该怎么办啊?
许羚很想抱抱他,她也这么做了。她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中,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雪松味,鼻尖酸涩,让她忍不住落泪。
言祺祀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到位,从而让她生气了,此时她又靠着他,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一下子连解释都不好解释。
于是,他环住她的腰身,用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哄道:“阿羚,你怎么了?是我有哪里做错了吗?你同我说说,我好去改。”
“言祺祀,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闷沉的声音从胸前传出,言祺祀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我知道。”
“言祺祀,我走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答应我好吗?”
“……好。”
言祺祀从凤倾宫中带出了一名与已故皇后长相一致的女子,这个消息在出现的瞬间便传遍了整座皇宫。
所有听说的人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过激的表现,只是难免会在心中感叹一下对方的好运,毕竟几十年了,抱着侥幸心理偷偷送人的人都失败了,没想到这次竟成功了。
他们并不觉得,这是皇后真的回来了。
虽说这是大部分人的心态,但总有少数人会接受不了,正如已经在宫殿中砸东西的玉华公主,言舒尔。
“公主!”
“怎么样?她人在哪?”言舒尔看着宫人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总算是放下了手中早已摔的只剩一只的茶杯。
在消息传来的第一时间她便派人去请许羚,现在派去的人回来了,她还是需要好好听一下的。
那宫人一进门便看到满地的狼藉,地板上到处都是碎瓷片,根本找不出一块安全的区域,但面对盛怒的主子,她只能咬牙跪了下来。
“回禀公主,那位姑娘一直被陛下带在身边,女根本见不上面。”
“废物。”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只茶杯直直地打在了她的身上,刹时间从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往后倒去,但只微微一动她便将身子撑了回来。
她知道,她要是敢有任何的表现,那等待她的下场会是更加惨烈的。
言舒尔来回地走动着,又想砸东西时才发现身边的东西都已经被她砸光了。于是,她将视线锁定在了下边那还跪着的人身上。
一个巴掌扇过去,心头的火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她目光淬毒般盯着已经哭出泪的人,没好气地掐着她的脖子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将人请来。”
明明只是一十六岁的姑娘,但多年来养尊处优培养出来的气魄已经浓重到可以压死一个小小的宫人。
从前,她是全天下最金枝玉叶的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孩子,可是,在许羚回来后,她还会是吗?
她不愿,也不甘,这本属于她的一切被人生生夺走。
她浑身充斥着戾气,狭长的凤眼看向一旁,“明天就是我那母后的生辰了,我要让她从哪来就回哪去。”
第88章 北疆(47)
◎前世的他(4)◎
对于外边发生的一切都不清楚的许羚此时正看着方才前来禀报消息的人的背影出神。
言祺祀注意到后颇为在意地晃了晃两人还交握在一起的手。
“怎么了?”许羚察觉后便收回了视线,入目的便是言祺祀那张微微沉着的脸。
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她挑眉笑了。
“你别乱想,好好批你的奏折。”
言祺祀点头,将桌上的奏章往许羚的面前一推,而后歪着脑袋看着她,“嗯,你说的对,批吧。”
桌上的奏章就这么粗略一看便知数量不少,不过现下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然想让她来批!
“言祺祀,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没在开玩笑。”他的表情很是庄重,眼中满是认真,“一开始这天下便有你的一份,只是晚了这么多年,现在让你管管你就不乐意了,那为什么当初要都丢给我?”
“我不姓言。”
“呵,夫人这话好没道理,你既嫁了我,怎么就不姓言了?更何况,这天下并非是我言氏一族所有,只要有能力的人都可以坐上这个位置。夫人,当初要不是你,我或许也可以走到这一步,但绝不会如此轻松,是你在背后支持我,帮助我,让我能够安心在外,这普天之下你是最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的人。”
许羚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年。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并不友好,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如尘埃,若不是那一场制衡安王的婚姻,他们本不会有任何交集。他依旧是在皇权中苦苦挣扎的太子,而她或许会在边疆遇上一个合适的人,就此一生。
犹记得新婚夜,他挑开她的盖头,对她微微一笑,行礼作揖。
说一声“往后余生,相敬如宾,两厢安好。”
可是后来,就是这样一位打着两厢安好的太子,用他的行动亲自打破了他所做出的承诺。
是他拉着她往上走,往上爬,站在了至高之位,告诉她,你值得。
看出了许羚的沉默,言祺祀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提起了她明日的生辰宴。
九月初三,是她的生辰。每年她生辰时都恰好是谷物将要丰收的时节,小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在那一天同家人一起去登高,去田中玩耍,后来到了京城,言祺祀也会带她去城外的高处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