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持斧来(15)
哈哈哈哈,沈鲤追真想透过这落地罩子看看那鼠胆男人现在慌张成什么样子。
“原来如此,我晓得了!你是想让我们认你做大哥!”吕遂愿声如洪钟,“大哥在上!受小妹一拜!”
“哎呀啊啊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在干什么……?”吕鹤迟刚好回来,“李郎君怎么了,跑得那样远?”
“拜大哥呀!”
吕遂愿欢快的笑声里夹杂着李年的支支吾吾。吕鹤迟轻声呵斥小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让李郎君烦扰?郎君莫怪,她年纪小不懂事。”
一阵零落声响和“无事无事闹着玩呢”,好像重新去包那腊药了。
落地罩子外有人问“我进来了?”,他“嗯”一声,吕鹤迟拨开帘子拎着食盒进来。看看他,又看看外面,表情在问:“听了什么好笑的?”
百里之外的望阳关,营帐中的卫王穆成礼脱去战甲,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
半封密信,一块字牌,正压在他书案上。
“我主人说,应当送还给总统领。”
穆成礼不必问他主人是谁,腰上挂着的玉牙牌已经表明了身份——内侍直卫司。
朱华宫变后,天子改御前护卫官制,增“内侍直卫司”,设总司使、司使、副司使以及内侍武卫,选拔内臣中武艺超群之人入司,发云纹玉牙牌。
属御前司,同领御前侍卫之职。
所以他的主人除天子外只余一人。四年前宫变之中诛杀养父崔宝盒,因护驾有功获天子宠信,内侍统领总都知使,现内侍直卫司总司使——崔玉节。
第7章
药局的腊药做得差不多,吕鹤迟便用工钱自己买了绛布缝口袋,编了五色线打结子。一个里面装了妇人杂病汤三剂,打百世吉祥结;一个装金疮生肌膏三罐,打双色金鱼结。花娘收了腊药,亲手打两朵绢布花儿回赠,吕遂愿高高兴兴戴在发髻上;沈鲤追收了腊药,亲口说“没见过这般难看的金鱼结”,吕鹤迟要给他换一个小妹打得好看的,他又不干。晌午刚过,后院突然传来哀嚎,吕遂愿跑过去又跑过来:“阿姐!那兵油子的鸟被锯子给切了!”李年竟一时没听懂什么“鸟”,跟两姐妹一起急急跑去院子里去看。无人注意到沈鲤追蓦然变了脸色。那些杂役兵吃了饭在院里歇着,年纪老的和年纪小的撕闹,拿了木工锯子作势要切人家的卵蛋,反被那力气大的年轻人抬手一推跌倒在地,自己没咋样,把旁边躺地上吃吃笑的看客给剌开了裤子。“切着鸟了!切着鸟了!”中年汉子捂着屁股在地上缩成个球,“天杀的!老子还没儿子呢!”他伤得很是巧,正正当当就在药局里,现场就有两个大夫;偏偏又伤得不巧,唯一能给他急救的是个女医。那女医剥他裤子像剥笋皮,偌大一个汉子光着腚趴在门板上被她包屁股蛋,十来个人围着他看她给他包屁股蛋。听她说:“卵蛋无事,只是破了皮,屁股伤口也不大,抹了止血药,几日就能结痂。”那汉子埋头呜呜哭,也不知道哭什么。被人把下半身盖着抬去家里了。杂役兵们此时再看吕鹤迟,眼神就轻佻浮浪起来:“小娘子看男人子孙根这般不害臊,也不知是瞧了多少了?”“那不得是如地里的野菜拔了又拔,拔不完呐!”“不如给爷爷也看看,大不大!长不长!哈哈哈哈哈!”“小娘子可曾婚配?若看过爷爷的鸟儿,就给爷爷做个婆娘如何?”吕遂愿这回先不着急,望向吕鹤迟,看她阿姐怎么个章程。吕鹤迟收拾药包,笑眯眯地:“没看够,再看几个。”说时迟那时快,吕遂愿冲上前就近薅住个小兵,反剪他两臂。吕鹤迟提着她那斧子,疾步走过来对着裤裆就是一斧。实在没给旁人反应的时间,那小兵没嚎没叫…
药局的腊药做得差不多,吕鹤迟便用工钱自己买了绛布缝口袋,编了五色线打结子。一个里面装了妇人杂病汤三剂,打百世吉祥结;一个装金疮生肌膏三罐,打双色金鱼结。
花娘收了腊药,亲手打两朵绢布花儿回赠,吕遂愿高高兴兴戴在发髻上;沈鲤追收了腊药,亲口说“没见过这般难看的金鱼结”,吕鹤迟要给他换一个小妹打得好看的,他又不干。
晌午刚过,后院突然传来哀嚎,吕遂愿跑过去又跑过来:“阿姐!那兵油子的鸟被锯子给切了!”
李年竟一时没听懂什么“鸟”,跟两姐妹一起急急跑去院子里去看。
无人注意到沈鲤追绿蓦然变了脸色。
那些杂役兵吃了饭在院里歇着,年纪老的和年纪小的撕闹,拿了木工锯子作势要切人家的卵蛋,反被那力气大的年轻人抬手一推跌倒在地,自己没咋样,把旁边躺地上吃吃笑的看客给剌开了裤子。
“切着鸟了!切着鸟了!”中年汉子捂着屁股在地上缩成个球,“天杀的!老子还没儿子呢!”
他伤得很是巧,正正当当就在药局里,现场就有两个大夫;偏偏又伤得不巧,唯一能给他急救的是个女医。
那女医剥他裤子像剥笋皮,偌大一个汉子光着腚趴在门板上被她包屁股蛋,十来个人围着他看她给他包屁股蛋。听她说:“卵蛋无事,只是破了皮,屁股伤口也不大,抹了止血药,几日就能结痂。”
那汉子埋头呜呜哭,也不知道哭什么。被人把下半身盖着抬去家里了。
杂役兵们此时再看吕鹤迟,眼神就轻佻浮浪起来:“小娘子看男人子孙根这般不害臊,也不知是瞧了多少了?”
“那不得是如地里的野菜拔了又拔,拔不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