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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表哥(143)

“好像下雨了。”她望向天空,只见一片灰蒙蒙,早已不见了月亮。

秦谏也道:“这么快么?”

话音落,一片“噼啪”声响起,大雨落了下来。

他立刻拉了她道:“快走!”

大雨哗啦啦,两人冒雨往前跑,秦谏一把将牡丹花灯甩在了路边。

她惊呼:“灯笼——”

秦谏道:“不要了,早淋坏了。”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空着的手解衣服。

程瑾知见了,问他:“你做什么呢?”

他只用一只手,废了半天劲才将衣服解下来,随即停下,将衣服披到她身上。

她连忙道:“那你都没衣服了。”

白日她看了,他穿得也不厚,圆领袍里面应该只有一层单薄内衫。

秦谏将自己的腰带也替她系上,让袍底扎起来一些,免得拖在地上。

随后无所谓道:“这么黑,没人看得见,看见了也不知道我是谁。”说话间还带着几分笑意。

程瑾知便道:“万一人家不认识你,却认识我。”

秦谏大笑,牵了她继续往前跑。

一路跑到程家,两人已淋得似落汤鸡,全身湿透,几乎都习惯了被雨水浇灌的感觉,最后几步反而都不着急了,歇着气小跑到门前,叩响门环。

门房早等着主人,赶紧来开门,两人立刻往房中去,有丫鬟过来掌灯,待灯亮,却二话不说,立刻退出房去,程瑾知心中奇怪,在烛光中一回头,就见到秦谏只穿一层白色内衫,那内衫还湿透,里面健实的身躯清晰可见,和赤身也没什么区别。

她扭开脸道:“快换上衣服,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那你呢?”他问。

她低下头,就见自己一身男人衣服如床单一样裹在身上,还湿淋淋淌着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秦谏一边过来替她脱下圆领袍,一边笑道:“我们有点像被人捉奸在床,又被沉塘之后爬起来的。

“瞎胡说,你才被捉奸,你才被沉塘。”她嘟起唇,不爱听这样的话。

他停了替她解衣的手,看着她,噙着的笑意渐渐散去,突然就一把将她搂住,吻过来。

她被惊住,同时又似乎早已等着这一刻,对他胸口与唇上的温度如此渴求,感观全被他的一切吸引住。

他愈抱愈紧,没得到她反抗便再无顾忌,长趋直入探向她唇腔内,一边解下那层裹在身上的男子衣袍,一边又继续深吻,继续解里面她的衣裙。

她倾倒在他怀中,高仰起头,几乎将自己全交给他。

直到衣服掉了一路,他往前几步,将她抵到房中书桌上,一把抬起她腿弯。

觉察到异样,她突然惊醒,连忙推开他,喘息道:“你在议亲……”

“骗你的,我此生只要你,议的哪门子亲!”他说着就继续吻上来。

骗她的?

她脑子转不过来,又仍觉恐慌,过了一会儿仍推开他道:“不行,万一有孕……”

“我在外面……”话说完,他再次吻向她颈间、胸口,几乎是箭在弦上,一刻不待。

她一边纠结,一边沦陷,又一边内心挣扎,不知要如何是好。

下一刻,似乎唯恐她再推拒,他迫不及待往前一挺,已然进入。

她蓦地一惊,理智觉得这样不行,但这点理智马上就烟消云散。

第69章 没想到还真来对了……

之前被雨水淋得冰冷的身躯快速升温,意乱情迷,气息沉沉,她攀住他肩膀,在他胸前闭上眼。

他察觉到她默认的态度,便不再收敛,将她抱上书桌。

动作之急促狂烈,让她发出一声轻

哼,又紧紧咬住唇,将他肩抱得更紧。

从未曾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渴望这个男人的,包括他若有似无的撩拨,他永远的张狂肆意,还有他此时炙热的身体。

从一开始的狼吞虎咽,到再一次的细细品尝,再到最后的意犹未尽、流连不舍,她大约信了他的话,他在京城应该没去寻花问柳。

后来她想问他些什么,却忘了,又太过疲惫,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天明,天早已放晴,太阳透过窗子照进来,她睁眼,就见他从她脸上缩回手,笑问:“弄醒你了?”

程瑾知想了想,好似是被他弄醒的,又好似是被外面鸟叫吵醒的,但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居然才醒。

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他也挤在她枕头上,两人挨得很近,再在枕畔看到他的脸,想到以前两人同眠共枕仿佛是前世的事。

这时她想起来自己之前想问什么,“你真没议亲?”

这个很重要,她不想有个姑娘在京城和他议亲,对他心怀期许,自己却在这里和他滚到了床上。

秦谏回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

“议亲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还说她有个哥哥在江州。”

“那不就是你吗?”他笑。

程瑾知还是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他,最主要他之前说得太自然、太逼真,完全不像是编的。

他见她神色有疑,这才认真道:“我怕你觉得我又来纠缠你,不让我进门,所以扯了些谎,只做你表哥,不做你前夫,你就会对我客气一些。”

程瑾知无言,又问他:“那……你来江州做什么?”

“找你啊,难道是找你哥?他又不喜欢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搭理他。”他回得理所当然。

程瑾知被他说得忍不住露了些笑意,又很快收住,问他:“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今日。”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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