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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妻子走后,剑尊道心破碎了(222)

“不怕黑吗?”江暮雪不解。

他仍记得柳观春在梦阵中失明时的样子,少女怕黑,成日不安,每天醒转,都会伸手摸进被褥,在床榻上小心翼翼摸索,直至抓住江暮雪的手,方能止住浑身的颤抖。

江暮雪对她惊慌的模样印象深刻。

“有师兄在,我不害怕。”

柳观春老老实实埋进江暮雪的怀抱,紧紧依偎他。

她的肩头圆润,脊背清瘦,蜷在怀里,小小的一团,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

江暮雪满腔怜惜的情愫翻涌上来,又将他方才打算惩治师妹的恶意尽数压制。

江暮雪不再怪她。

男人修长匀称的指节,覆上少女的颊侧,将她散落的鬓发,逐一温柔掠过耳后。

黑暗中,所有动作的感触都变得清晰、粘稠,柳观春敏锐地觉察到,江暮雪在无声勾引。

柳观春心一横,她将江暮雪拽到地上,跨进他的怀中。

女孩的双膝屈起,抵在硬邦邦的石地。

她面对着江暮雪,腿侧,隔着男人窄腰上缠着的玉带,轻轻摩蹭。

她故意挺。身,下压双腿,抵进江暮雪的怀里。

柳观春毫不留情,只想与他紧密相贴,将他的蜂腰,夹得。很紧。

江暮雪被柳观春挟持角落,他被她攀缠不放,几乎寸步难行。

这里太黑了,柳观春看不清师兄的神情,她只能用白嫩的指尖探索……饱满的天庭、挺拔的鼻梁、狭长的凤眼,以及寡欲单薄的唇,男人生的一副月中聚雪的姣美容貌,很勾人。

柳观春有一瞬失神。

江暮雪的吻却趁机擦过她的手背,凉凉的,若有似无,像是无心之失,又暗藏挑逗之意。

霜雪浓香满溢,明明是清新宁神的草木味,却在此刻变得撩人,令人呼吸不畅,甚至有些意乱情迷。

柳观春咬了下唇,她的鼻翼生汗,恍恍惚惚地想……师兄仿佛诱人的魅魔。

“师兄是……魅魔。”

柳观春眼尾生潮,她莫名低喃出这句话。

空气倏然一静。

江暮雪将霜寒似的手掌摁在她后颈,将她用力压下,拉得更近。

他与她滚沸气息相缠,却不急于吻她。

男人温柔摩挲柳观春微突的颈骨珠子,女孩后脑勺的碎发绒毛,被江暮雪抚得好痒。

柳观春无端端战栗,她总觉得裙底,好似涌出湿潮,水波荡漾。

独属于女孩的幽秘花香变得馥郁,甜馨气息与江暮雪混淆,两相交织,愈发浓烈。

柳观春脸颊发烫。

江暮雪垂下密长黑睫,莫名想起,从前柳观春总会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先是公狗腰,如今又是这种品相古怪的魔物。

他终是没能忍住困惑,轻含。上柳观春粉嫩的耳珠,在混沌暧昧的水声中,哑声问她:“何为……魅魔?”

柳观春的耳廓一热,整个人一哆嗦,又泄出了许多。

她几乎要软到融化,匍匐腰背,被江暮雪拢进怀中。

柳观春的脑袋空空,被江暮雪迷得七荤八素。

她感受温热的舌。尖在耳骨上留恋,细密的啃噬自软。肉耳珠,一路蔓延至她纤细的肩颈。

男人的唇齿,还在月牙尖尖似的锁骨缠绵。

柳观春仰着颈,浑身催汗,热到不行,迷迷瞪瞪间,她微启丹朱樱唇,似清明又似糊涂地说:“就是……师兄现在这样。”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瑟缩的样子有点可爱。

引人发笑。

江暮雪低笑一声。

笑声很哑很淡,稍纵即逝。

但那点笑意,似赞誉,又略带宠溺,柳观春觉得自己更烫了。有种取悦到师兄的自得骄傲,又有种丑态百出的羞耻窘迫……

柳观春莫名不敢看江暮雪,只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嫣红。

是江暮雪额心的那枚观音红痣,散着圣洁皎净的红光。

越吻越红,仿佛男人的守元印,被她侵。犯到失了贞洁,还在负隅顽抗。

柳观春恶欲横生,她心中诞出渎神的快意。

柳观春刻意压抑喘熄,屏住呼吸,她更深地缠上了江暮雪,直至柳观春口中,乃至肺腔的呼吸,都被他掠夺一空……

江暮雪被缠得紧密,渐渐有些失控,他压抑不住本性,开始无度索取,柳观春从原本的勉力承受,到后来的节节败退。

她终于败下阵来,小声嘟囔:“师、师兄,等、等等,我透不过气了……”

第72章 黑山(十五)“她肯定会哭的。”……

柳观春嘴上说耐受不住,可当江暮雪松开她,她又主动仰颈索吻。

柳观春屈从本能,直溜溜往江暮雪的嶙峋喉结上蹭,企图去勾回他微带松雪气息的舌。

江暮雪被少女吻得有点痒,他垂眸看她一眼,柳观春重重喘熄,喉咙微咽,分明还馋嘴讨食……她仍不餍足。

江暮雪无奈,只能复而低头,再度耐心地回吻。

清隽秀致的男人靠近,冷硬如松针的发尾晃动,贴耳而过,掠起一缕凉意,柳观春分心去看,下巴又被两根手骨掰回。

“专心。”江暮雪滚沸的气息落下,与她交缠,柳观春又开始意识恍惚了。

这个吻持续太久,津唾相融,直吮得她舌根发麻,牙关发酸,连腰。窝也战栗发颤……

直到柳观春低腹的燥气消散,她终于如梦初醒一般回魂,柳观春被师兄喂得很

饱,她总算愿意松开唇齿,缓和呼吸,只是咬唇时,嘴角被磨得有点酸……柳观春鼓了鼓腮帮子,慢慢释缓唇腔软。肉上残余的酸麻感。

柳观春的杏眸被洇出莹润的眼泪,卷翘的眼睫毛被汗水打湿,她整个人浸水似的,湿漉漉的,趴在江暮雪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