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緢听着想笑,可牵扯到胸口的伤,疼的她想咳嗽。
“二丫说好在你的身体结实,不然恐怕。。”秦珏歌说着,红唇颤抖,狐狸眼泛起红,眼看着又要掉珍珠了。
“我命硬,没这么容易死掉。”凌緢撑着身体,握着秦珏歌颤抖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哄好了容易掉珍珠的娇美人。
茅草屋的门被推开了。
二丫端着药走了进来。
“凌姐姐,你这次可把我们吓死了。。。”
“让你们担心了。”凌緢轻轻一笑,对上二丫关切的眼眸,二丫是医官的女儿,略懂医术,简单的包扎她能处理。
“先把药喝了。”二丫把药递给凌緢。
凌緢看着苦涩的药,蹙了蹙眉,一旁的秦珏歌捏了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呵气如兰道。
“喝完我也给你奖励。”
“别再孩子面前瞎说。”凌緢看了一眼二丫,脸颊一阵发烫。
“我可不小了,我今年十四了。”二丫咬了咬唇,瞪着凌緢,嗔了句。
“是是是。是个大孩子了。”凌緢笑。
“嫂子,你看凌姐姐,总是取笑我。”二丫拉着秦珏歌的胳膊,撒娇道。
“咳咳。”凌緢忍不住咳了一下,瞥了一眼秦珏歌,又看了眼二丫。
“你喊她什么?”
“嫂子啊。”
“你是我的姐姐,秦姐姐是你的妻子,不就是我的嫂子吗?”二丫不以为意道。
凌緢脸腾的一下红了,瞧这事闹得,桃源村上上下下不过三十口人,现在全知道她讨了个媳妇。
送走二丫,凌緢一口闷了这碗苦药。
苦涩在口腔弥漫开来,娇美人儿却温柔似水的贴了过来,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启。
“要奖励吗?”
凌緢绷着唇角,眼睛眨了眨,原来有些东西会上瘾,她被秦珏歌抛来一个钩子,钓住了。
心痒痒的,她是个病人。又喝了苦药,讨要点甜头也没什么不对吧。
凌緢思绪跑的飞快。
一股好闻的香气贴着她而来,柔软的唇轻轻含着她的下唇,带着点力道的咬了咬。
不疼,有着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她的后脑,直窜她的天灵感。
砰砰,寂静的茅草屋,她的心跳声巨大,震得胸口的伤口都有些疼。
小巧的舌青涩的探入,只是轻轻搅了搅,就退开了。
凌緢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对上秦珏歌媚眼如丝的狐狸眼,心尖被狠狠撞了撞,脸一阵发烫。
她暗骂自己定力不够,才会被秦珏歌给左右了思想。
以前秦珏歌总是缠着她没完,今天是怎么了。
“二丫说你的身体受了伤,不能过度劳累。”秦珏歌似看出凌緢的疑惑,温声软语道。不是她不想,是因为凌緢是病人,要克制。
凌緢捂了捂胸口,感觉伤口又有点疼了。秦珏歌好似狐狸变得,能猜透她眼神里的想法。
“阿緢,仪殷是谁?”秦珏歌突然的问,让凌緢心口一震,脸色刹那苍白。
第8章 去查查这人
第八章
“昏迷中,你喊了这个名字。”秦珏歌靠在凌緢肩上,勾着她的发丝,醋溜溜的说。
“儿时的故友。”凌緢咬着唇,心尖微微一沉。
“你都没有那样喊过我的名字。”秦珏歌抿着唇,心口的酸涩感没有散去,凌緢说是故友,可昏迷时喊名字时的神色,像是心头思念的人。
两人都成婚了,可凌緢对她却礼貌周到的像是对外人般。两人间总少了点什么,秦珏歌说不出,但感觉不对劲。心里的苦涩味道很浓,像是心被揪掉了一块。秦珏歌捂着胸口,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是哪样喊,我昏迷了,不记得了。”凌緢叹气,脑袋里昏昏沉沉,脑海中浮现出儿时仪殷的模样,若是一直是儿时那般,无忧无虑该有多好。
“我替你换药。”秦珏歌狐狸眸颤了颤,温声道。
凌緢低眸看到胸口被包扎完好的纱布,撑起身体,看不出需要被换掉。可秦珏歌这般说了,便是有她的道理,只是一想到需要与秦珏歌坦诚先见,凌緢的脸没来由的一红。她低眸道了句。
“还是让二丫。。”
“阿緢,你是我的妻,你的身体怎么能让旁人看了去,自然是我替你换药。”秦珏歌狐狸眸染上一抹阴霾,很快消散,娇柔道。
“好。”凌緢滚了滚喉咙,感受到秦珏歌的指尖缓慢的在她的肩膀上移动着。一圈一圈将她身上的纱布取下,露出她本来的肌肤。
凌緢肌肤白皙,像是长年未见过阳光的白,可烛火勾勒出她的肌肉线条,她的手臂带着蓬勃的力量感。
胸口大面积的青紫色的伤口骇人。
秦珏歌将冰凉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到凌緢的伤口处,力道很轻,宛若对待珍视之物。柔顺的长发搭在凌緢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的,起了一层痒意。
凌緢心跳快了几分,连带着胸口起伏。
“快好了。”
“你在忍忍。”秦珏歌低声哄,语调轻慢的,像是照顾着三岁孩童。秦珏歌又靠近了几分,似乎为了更好的看清她身上的伤口。
烛火打在两人身上,倒影在斑驳的墙壁上。
两人肩颈交缠,像是在湖中欢好的鸳鸯。
薄薄的热气,铺洒在凌緢的肩头,染上一层淡粉色。
凌緢微扬着下巴,浑身沁出一层细腻的薄汗,她紧紧的拽着被单,修长的指尖泛起白色,燥热的火,在小腹间乱窜,伤口的疼,比不上那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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