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真相大白了,因为那盆放在王员外家中的兰花里残留了迷香,兰花夜晚开花,花苞白日闭合,后再闭合的花苞上发现了残留的迷香粉。”
凌緢谈起那起案件眼眸明亮,语气透着几分自信。
“这案子是你告破的。”
“你怎知道?”
“王员外家的嫡长女王月娥与我交好。”
“我想起她了,王月娥开了全京城最大的绣品坊。找到真凶后,她还送了我一个香囊,那工艺极好,只是后来那香囊被我弄丢了。”凌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忽而,眼睛又亮了亮,看向秦珏歌,笑嘻嘻的问道。
“珏歌,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是想起了一些事。”秦珏歌掀起眼眸,看向凌緢,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看向凌緢时,眼神不在冰冷疏离。
“你若是喜欢那香囊,我可以再做一个。”
“那香囊,是你做的?”凌緢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秦珏歌,见她在自己诧异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
凌緢脑袋嗡嗡作响,原来,她们之间的羁绊,不止有在华伦山啊。
“明天我会去王月娥的绣房看看。”
“我陪你一块。”
“王家的血案还需要你去告破。吟儿和青儿陪我去便好。”
“好吧。”
凌緢点头,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秦珏歌的记忆在一点点恢复,王家的案子可重新审理了。
“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凌緢笑眼微眯,轻声道。夜宿温府,天蒙蒙亮就要离开,留给她们温存的时间不多了。
“嗯。”秦珏歌轻点下巴,纤弱无骨的手伸到凌緢面前。凌緢牵住那只软白的手,与她一同走到床榻边。
两人并肩坐在床榻上,凌緢抬手起解帷幔,感觉到肩膀一沉,秦珏歌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她满鼻子尽是独属于秦珏歌的香味,肩膀被秦珏歌靠的酥麻了一片。
连带着凌緢的心也跟着酥化了。
帷幔落下,两人面对面靠枕在温润的玉枕上。
被褥之下,秦珏歌还拉着她的手,软嫩的指腹勾着她的拇指,细细把玩。撩起了她心尖的火花。
她凑过去,吻了吻秦珏歌的唇角,尝到冰凉软嫩的触感,像是水润的豆腐,在她唇齿间化开。
如嫩藕的手臂主动环住了她的颈脖,娇软的身姿贴了上来,令她血气上涌。
忍不住加深了这个亲吻,两人的舌尖搅弄在一起,凌緢扣着秦珏歌的后脑,让自己能吻的更深些。
口中的空气被一点点的掠夺,直到秦珏歌喘不过气。
凌緢放开秦珏歌,秦珏歌靠在她的肩膀上,呜咽的喘息着,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鼻尖也红通通的。
“娘子,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凌緢挑起秦珏歌的下巴,与她狐狸眼对上,满是笑意的问。
手被秦珏歌拂开,她双手抵着凌緢的肩头,将她压下。
凌緢只觉得呼吸变得稀薄,她至下而上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秦珏歌,她长发倾泻而下,妩媚的狐狸眼泛着媚意,勾着凌緢的心,跟着摇曳荡漾。
凌緢张了张嘴,准备说几句话。却被秦珏歌双指一掐,捏成了鸭嘴兽。
“呜呜呜。”凌緢睁着眼,呜咽着抗议。
“好想把你的嘴巴给缝上。”秦珏歌捏着凌緢的唇,笑意不达眼底。 !!!凌緢很少见到秦珏歌笑,秦珏歌笑起来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可偏生她还挺喜欢,她大抵是个恋爱脑。
不管秦珏歌怎么样,她都很喜欢。
秦珏歌纤弱无骨的手爬上她的小腹,冰凉凉的,像是小蛇钻入她的身体里,酥麻感袭来,令她后背一阵发麻,直逼尾椎骨。
午夜的风,吹得内院的树呼呼作响。
内院门口,站着两个鲜丽的人影。
“什么?今天少夫人又来了?”吟儿捂嘴,小声惊讶道。她刚才去送热水时,大小姐的房里还只有大小姐一个人,她还在想今夜,少夫人不会来了。
可青儿却告诉她,少夫人在一个时辰前进入了大小姐的房间。
“那今晚,我来负责看守吧。”吟儿眼睛瞪得像铜铃,她要好好守护大小姐和少夫人的爱情。
“还是我来吧。”青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吟儿的警惕性,除非人走到她面前,她大抵都不会发现。
.....
秦大小姐每次都人菜瘾大,总喜欢居于上位。
可现实是,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喘得不行,然后匍匐在她的怀里,像只可怜的小狐狸。
她摸了摸秦珏歌光洁的额头,全是细腻的汗水,整个人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凌緢起身拿了湿帕,给秦珏歌擦着身子。
秦珏歌眯着狐狸眼,眼尾和双颊满是红润,像是被人滋养过的鲜花,盛开在春天的阳光下。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采摘。
将她占为己有。
凌緢将处理干爽的秦珏歌揽入怀中,鼻尖扫过她的发丝,清香味萦绕在她的鼻腔,留香持久,难以忽略。
她低眸,目光落在秦珏歌纤细的锁骨处,那枚诱人的红痣,令她忍不住探手去抚摸。怀里的人儿还未从余韵中回神,被她触碰后,身体敏感的不行。
白玉似的手臂环住她的颈脖,将她往下轻扯了扯。
凌緢猝防不及,唇角落在秦珏歌的颈窝处,滑腻的馨香味占据了她的脑袋,她脑袋一热,唇贴着她的颈窝,吻了吻。
热烫的气息,将秦珏歌包裹其中,不得动弹。
她微仰着下巴,主动露出细白的颈脖,任由凌緢妄动。